《苦逼女帝宅斗史》第87章


蒋瞎子抠出来塞嘴里吃了,最后还被蒋瞎子活活打死了——”
“除了蒋瞎子的五河县葛洪涛的盂县,周庆德已经拉拢了巩贺县,沙碛县,大邱县三个郡县的镇守将军,一共有大概五万人马,看他的架势,是要将一州十一郡慢慢吞了,哼,以前在京城一块共事的时候,装的正人君子摸样,还真是没看出来。”
静夭点头同意,周庆德可不就是想要吞并了北疆一州十一郡,之前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他隐藏的挺深,暗中搜罗了名单,现在一旦抓住朝廷派他来北疆的机会,立即放开手脚,大肆招兵买马,这可是个精于隐忍能开能合的阴谋家。
“一个是老奸巨猾的凶狼,一个是贪得无厌的熊瞎子,想要得到五河县,我看周庆德这次得下血本了!”静夭笑的有些冷。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周庆德拿着五万人马飞扑过来,就算辽州的杨迟老狐狸肯帮忙,咱们也得吃个大亏。”步多很同意静夭的说法,但是他更担心的周庆德不管不顾的拼了。
静夭摇摇头,对着步多分析形势,现在说得好听是周庆德拿到了五万人马,周庆德靠什么,说到底也不过是手里的那张名单和与葛洪涛的亲戚关系,可是这种靠着威胁得来的权势最不管用,就像当年郑王统治着一州十一郡一样,郑王死了,这一州十一郡的将军们还不是照样把郑王的儿子交给朝廷处置,当时郑王接管了北疆将近十年还没有喂熟这群白眼儿狼,他周庆德才来了不足一个月,何德何能能够驱使五万人马?
再说,周庆德此人最擅长防守,人称‘严防死守铁将军’,也就是说这人性格缜密,讲究的是十足把握,一是出于上述原因,二是周庆德暂时还摸不清静夭的底细,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快速的下手。
最后,静夭的眼睛飘向窗外,轻声道:“那么,留着这样充足的时间,咱们为何不乘机收罗几个郡县呢?”
转眼过去半月,静夭每天与步多关风海几人忙碌军务,还要照看商甯安,喂饭擦脸甚至是擦身体都不假手于人,这一日日过去,商甯安还没醒过来,静夭已经瘦去了一大圈,本就高挑纤瘦的身姿更加单薄,脸色也日渐疲倦。
这一天步多正巧从外边回来,见静夭正在给商甯安喂药,面色苍白疲惫,再也没有了往日容光焕发,莹白晶润的样子,心里又怜又急,不由有些愤愤,心直口快道:“世子找到你本就是歪打正着,生生捡了个天大的便宜,试想想,把咱们大良,哪怕是算是大盛大宇,搁在一起翻个个儿来,哪一个姑娘能比得上你?你为他拼死拼活打江山,他倒好,不说帮着你,还拖累你,竟就这样躺在床上装死,我说商甯安,你要是个爷们儿,你就起来,看看自己女人遭的什么罪——”
当步多说到商甯安躺床上装死的时候,静夭心里就已经怒了,就要放下药碗制止,却不料看到商甯安的眼睫毛动了动,静夭怕看错了,待步多又骂了几句,确实是动了,千真万确的动了!静夭睁大了眼睛,激动地对着步多喊道:“骂他,继续骂他,不要停——”
步多被静夭吓了一跳,他摸不清静夭是什么心思,幡然想到骂人丈夫是不对的,静夭这话多半是个反话,于是心里头憋着委屈,面上讪讪的,声音也低了下来:“静夭,我错了,我再不骂了。”
静夭见步多这个熊样儿,心里急得什么似得,只得认真的看着步多,万分笃定道:“我是说真的,你刚刚骂他,他的睫毛动了!”
步多被说得一怔,心道,这商甯安一直沉睡不醒,难不成是缺骂?心想归心想,嘴里还真就骂上了。
当年商甯安靠着圣旨赐婚娶了静夭,步多本就十分吃味儿,心里头早就想骂商甯安了,趁着这个机会正巧一吐为快,从强取豪夺强娶静夭到景王妃几次三番陷害静夭,商甯安不做丝毫反应,再到不仁不义置妻子于不顾,那真是数落的面面俱到,不重样儿的骂人。
终于,步多断断续续喝了八大盏茶,实在是说不下去,嗓子都要冒烟儿了,商甯安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第8第8章
都说商甯安是被步多骂醒的;静夭听到这个说法;也只是当作一乐,据商甯安醒后说;当时他确实听到步多撒着嗓门儿骂他来着;但是催促他醒过来的不是步多的骂;而是步多一遍遍的提起静夭的名字;自己媳妇的名字被另一个男人饱含深情的提起;商甯安是无论如何也要折腾起来的。这也只是商甯安略带调侃的说法,至于真实j□j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静夭实在没有时间去猜想,因为;五河县的周庆德已经有动作了。
周庆德的确谨慎;连续侦查探视了半个多月,才敢明目张胆的对辽州下手。这一战打到第二天日暮,一度胶着的让步多心要急碎了,北国探子四处都是,他们这样在边疆闹腾,怕就怕大盛国君带兵冲将过来,那时谁也落不到好。
不过幸好,这一仗结束的时候损失还不算特别大,至少比静夭预计中好了些,静夭猜想,一定是关键时候拿葛江涛的脑袋祭旗起了作用。
第二天的太阳格外好,暖洋洋的照着大地,连人心都照的暖起来,对于严寒的北疆,这样的日子真是难得,更难得的是,静夭脸上的笑容十分耀眼。
而迎着静夭灿烂笑容的,正是立在堂前的周庆德。
周庆德四十岁上下,中等个头,脸膛是正宗的红黑色,双目炯炯,虎虎的站着,即使被绑了还是同样的有派头。
静夭对着旁侧的神童道:“给周将军松绑。”
脱开束缚的周庆德活动开手腕胳膊,对着静夭就是深深一眼,声音沙哑道:“我周庆德一生顺遂,没想到最后败给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败得这样惨。
“周将军错了,你败在用错了人,我自认战术不甚高明,却还是能将周将军击垮,可见周将军的眼光不甚好。”静夭笑着摇摇头,对周庆德投去的目光倒没有鄙夷,只是有些遗憾。
周庆德重用蒋瞎子,这就是取败之道。蒋瞎子是什么样的人,贪得无厌,凶狠残暴,就算是死了还要看看哪家棺材便宜的主儿,怎可能这么好收服?静夭不过让关风海放出风去,周庆德乃是江南世家子,家资丰盈,这次北来的箱笼里装的无一样不是至宝。最后周庆德来攻辽州,蒋瞎子果然带着自己的九千精兵趁乱回兵,将周庆德留在大营的东西抢掠一空——
直到蒋瞎子撤回五河县,周庆德还沉浸在暴怒与震惊中,他是个正统的军人,实在是想不到怎么会有蒋瞎子这样的行事手段。蒋瞎子抢了周庆德的箱笼逃回,一度让周庆德率领的几个郡县的河流乱了阵脚,对蒋瞎子憎恶者有之,惊怒者有之,羡慕者亦有之,一时间士气低迷,让步多杨迟带兵瞅了个空子,一举拿下。
“还有,你最不该做的,是动了景王世子的主意。”
周庆德早知道这女子是景王世子商甯安的人,只是他与商甯安相处的有些日子,商甯安是个什么样的才智他很清楚,一个二十岁的娇宠皇孙,虽说近日里不再不成体统,可也就是个仗着身上力气大,文不成武不就的半吊子,难不成这商甯安也是个隐藏高手,要不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厉害的人物?如果还不是,那就是这女子是景王的人,对,只有景王才有这个能力!
周庆德自认为猜出了关键,沉默着不说话,看向静夭的眼光更加的专注。
“我还要问周将军一个问题,周将军与海州的刘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这刘家家主的钱粮马匹可不少送,听说连刘方自己都在周将军的大营里。”
一直到这儿,周庆德才j□j脸色,那双炯炯的眼睛瞪着静夭,一时顾不上转神:“你胡说!海州刘家与我没有丝毫关系,什么钱粮马匹,我从来都不知道。”
静夭也不理会他的狡辩,转眼看向神童,吩咐道:“把周将军的方参军请过来!”
此言一出,周庆德已经灰败如死,似乎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从外头押来一个青色布衣的中年人,这人外貌俊朗,三缕长髯留的甚好,见了堂上的周庆德,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
静夭等二人神色交流完毕,才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笑着望向青衣中年人:“驿站简陋,刘家主委屈了。”
刘方万想不到已经被人识破了身份,看向静夭的眼神更加谨慎,刚进门他就总觉得这屋里有淡淡的压迫感,现在再看这女子,男装打扮,神色淡淡的坐着,若是离得远了,也只是觉得是个可入诗画的美人,可是距离稍近,就突觉这女子神态气度太过旷大,再加上贵气天成韵着威势,像一种无时不刻压在心上的存在,忽觉得让这女子识破身份竟是顺理成章的。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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