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受红妆:逼男为妃》第46章


他在做什么?
童晓怎会……
紧紧闭着颤抖的眼睫,童晓双手死命抱着他的颈项,垫着脚尖,越加激烈的深吻着他,然而这样激烈的吻却带着深沉的凄楚无望。
他代替不了他痛,那么总可以让他忘记那痛。
不是每次在水乳交融、身体纠缠的时候就会忘却一切吗?
代替不了你,就让你忽略那痛!忘了吧,一心只想着我,忘了那痛,忘了,忘了……
「抱我!王爷,抱我,抱我……」
厮磨的双唇间吐出模糊似火的请求,庆王脑中轰地一嗡,差点失了自制。勉强控制下急速窜起的欲火,微用力拉开两人距离,望进那双水湿氤氲的无助眸子,随即懂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王爷,抱我,抱我好不好?抱我。」
无依迷离的眸子,被彼此檀液润泽的娇嫩红唇,声声呻吟似的欢爱请求,这样妖媚蛊惑的童晓……他的目的达到了,庆王现在除了想要他,想发泄那狂燃的灭顶欲火,再感受不到其它,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要他,要他,要他!
猛地低头噙住那两片红唇,大力的碾压啮咬,不顾怀中人隐忍的痛哼,庆王顾我的深吻着、斯磨着、啃噬着,仿佛要将人拆吃下腹的力道,痴缠的唇舌激烈的翻搅舔弄,将那人心里的疼痛悉数化为身痛……
要分担我的痛吗?
那就让你分担,让你分担!
57
57、第十三章 (6) 。。。 
纠缠着倒在床榻间,翻天覆地的凌乱,一件件衣服被撕碎、剥落丢出垂落的床幔,欲激缠,火狂燃,亲吻、爱抚,近似受伤的兽般蛮横,庆王无休止的掠夺着身下的人。
软糥的吟着、喘息着,童晓放任自己抛开羞耻,迷乱中不知餍足的用身体最深处的火热紧缠着他的硬,极力收缩挽留,一刻也不想让那人退离他的身体。
「王、王爷…呃…啊……王爷…用力……给我……」
俯身激烈冲撞进那炙热濡湿甬道,不遗余力的狂狠□,将语不成声的人顶弄得不停抽搐颤抖,激烈的欢快充斥四肢,身体被欲所俘……
然而,这样的激缠却驱散不了彼此心底最深处那份难言的痛!
就着□紧紧相连的冲撞姿势将瘫无力的身子抱坐而起,双手爱怜的抚摸遍布红潮的白皙肌肤,双唇辗转厮磨他来不及吞咽檀液的红润双唇,激喘着转尔啮咬他的脸颊、耳廓,低喃:「叫我的名字。。。童晓,叫我的名字!」
痛!
好痛!脸上、耳朵、身体,被他啃噬、抚弄、撞击的地方都在痛,汇聚在体内的痛楚越来越多,一波波的痛集中再扩散开来,身体痛得不停的颤粟发抖,而童晓哭泣着却将身子更加送入那人手中,他想要更多,更多!
让他痛,让他和他一起痛,让他痛!
「啊…唔…擎、擎远…擎远…呃……擎远、擎远……擎远!」
身体间的撞击猛烈的几乎无法承受,光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和着彼此,四肢紧紧交缠,但是不够,这样还不够,主动挺起腰身,童晓彻彻底底放开自己,在淫的摩擦撞击中失声尖叫。
「擎远。。」
「擎远。。。。」
「擎远!」
冲破喉咙的悲泣,带着深沉的绝望!
想要忘了!真的、真的想要忘了,忘了那遍染的鲜血,忘了那人腊白的脸色,忘了那毒,忘了一月之期,忘了、忘了、忘了……可是软糥的尖叫与热得将要燃烧的身体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越见冰寒的内心。
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不再痛?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挽留住让他心痛的无法呼吸的人,究竟该怎么做?
***
呕血受伤,又经过一翻过激云雨的身子疲累不堪,但大脑里的纷乱使庆王怎样也无法成眠,盯着案上玻璃色的沙漏,独自怔然出神。
莹白细沙如一线流水,毫无留情的昭示着时光茬苒,呆看细沙流逝良久,缓缓转回目光,凝视怀中那张皱着眉头的不安睡颜,庆王总是含笑的深幽双眸里头一次染上迷惘。
「我们…为什么会相遇?」
生命终结时,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过客,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会存在于记忆,保留至下一世,那么陌生的他们又为什么相遇?
「巧合吗?或者该说是宿命?我晴远就是要为你童晓而死才行?」莞尔自嘲:「若是这样,我到底是怎么栽在你手里的呢?」
冥想中,思绪飘忽流转,好遥远的记忆,似乎……是在那个夏天……
那个夏天?那个被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莫明其妙不屑讥笑了一句‘还是不是男人’的夏天?
想至此,他摇头失笑:「怎么可能?竟然那个时候就把你放心里了?」怀疑的问着怀中人儿。因激情晕厥过去的童晓自然不能回他,庆王静静凝视了他半晌,思绪不禁转到了记忆中那个遥远的人影身上。
童晓,一个初识便觉有些张扬的仿佛带着炙烈阳光的人,混身上下散发着最自然的畅然不羁,意气风发的样子会让人觉得年少轻狂,甚至有些恣肆。
那样的他,令人羡慕,也……忌妒!
可是谁曾想再见之时他竟然变了那么多,不仅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委曲求全,还学会了‘暗渡陈仓’……以他原来的性格,接那道赐婚圣旨时他以为他一定会跳起来,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个酣畅淋漓,没想到的是他竟忍下了,不仅忍了,且不服输的千方百计变着法让他主动退缩。
呵!容易冲动的傻小子也会长大嘛,懂得以计取胜。
可惜,他还是输了,不仅失了身,还将那颗心呐,丢了在他身上……
「擎远……」
耳边一声弱不可闻呢喃,低头,瞧见那人眼角处缓缓滑落的泪痕,那泪,不及滑至鬓边,已干。
轻抹去泪痕,莫可奈何叹息:「你这么久都没想起我,枉我还存了一丝希翼。」宠溺爱怜的轻抚他柔顺的乌发,那时他不愿喊‘擎远’两字,想拉开他们两人的距离,后来他不习惯喊,会像他碰他时那样脸红,如今,在睡梦中都不用纠正了,可他还是不知他是‘晴远’,而非‘擎远’。想至此,满心涩苦却又忍不住暗自庆幸,也许不知更好,否则以他的性子怕是会更难受,连答应他的事没准也不顾了……
外间突兀悉嗦轻响,抬眸望去,暗道应是茗儿等人估摸着时间,进来收拾外面的血迹残局。
低眉瞧一眼怀中睡的并不安稳的人儿,思附间微扬声道:「茗儿。」
细碎的脚步急至锦帘之后。「王爷。」声音微哑,明显哭过。身后,曼儿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茗儿的背影,自那双依然泛泪的眼睛看得出这小丫头比她哭得还惨。
收紧搂着童晓的臂膀,庆王沉声道:「吩咐四儿,叫他去宫里找衣公公,就说本王向皇上讨一坛凌夷进献的醉生梦死。」
***
「方总管请!」
谢子鸣手捧医书立于书架前,听见人声,回首。
看见来人,他脸上表情无丝毫涟漪,满是不变的淡漠冷然。
方雅恒知晓谢子鸣心系皇上是一次偶然,思及上次童晓病中谢子鸣去王府的漠然态度,想必他比自己更早看出皇上心系于他。心内苦笑,现在的情况真可谓一团乱!
心思混乱着,方雅恒面上却镇静如初,开门见山道:「谢御医现在可有空?方谋有事请教。」
谢子鸣未答话,走向房中偏桌旁,一撂手中书卷,淡声道:「方总管找在下可是为了王爷身中‘月落’一事?若是,在下昨夜已经禀过皇上,对‘月落’我也无法可……」
「谢御医!」断然截住他的话锋,看着垂眸不愿相视的人,「皇上已经对方谋说过,谢御医也解不了月落。」故意停了一下,又道:「皇上,很信任谢御医。」
指尖摩擦书页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满目冷凛,「方总管这话什么意思?」
在那人冷锐的目光下,方雅恒行至摆满医书的书架前,「方谋并无它意,只是道出实事罢了。」
淡然如他已因自己一言变得冰冷尖锐,自己的目的便算达到了,自然没有必要多说下去。
实事?无它意?见他分明话中有话,谢子鸣满心愤然,面上更加冷然,「方总管有话请直言。」
在书架前扫了一眼摆得满满的医书,方雅恒转向他,「方谋来此是想询问穆雯萱曾经在这里关注的一切事物。谢御医身为太医院之首,长在此间,穆雯萱又时常请教谢御医医理,不知谢御医可能提供些什么给方谋?」
「方总管的意思是我必能给你线索?」将他暗指的话挑明,谢子鸣脸上带出几分颜色来,「不瞒方总管,自昨夜起,我便一直在找雯萱曾翻阅过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