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41章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著。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後,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麽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说。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著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麽要突然给她这麽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麽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麽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後,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著。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著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著她。 
终於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著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著。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麽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著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著,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麽,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著这麽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麽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麽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著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著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後,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著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这麽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这麽个儿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随著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於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著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操弄,一解这麽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著她的乳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著。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著他的动作跳跃著。 
而身下那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著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著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後,口中还堵著一团气味腌臢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著,恐惧地摇著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她不是在卫府吗?怎麽会到了这狭窄的车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见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连那双腿,也被一条绳索死死缠著,根本迈不动,踢不开。 
月娘只能惶恐地闷叫著,像一条垂死的小蛇,无力地向後挪动著。 
可她根本还来不及向後挪动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双腿,用两条膝盖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断了一样。 
她动不了了,她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传来的剧痛。 
“骚货!”春生看著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种复仇的快意,涟漪般地扩散著。 
他现在不想跟她废话,他只想操她,操她! 
他一把扯烂月娘前胸薄薄的衣襟。 
那对雪白的乳房在轻颤著,一对乳头因为极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战栗著。 
衣服破烂地挂在月娘身侧,那绳索,将她的乳房勒得更为饱满高耸。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乳房看得这麽清楚,这麽真切。 
而且,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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