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第42章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觉得发烫。 
他是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乳房看得这麽清楚,这麽真切。 
而且,这女人还是个美女。 
而且,这美女还那麽淫荡。 
而且,这淫荡的女人,又是他的杀父仇人! 
春生一头扎向月娘的怀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著月娘的乳房。 
两只手也轮流捧著那对乳房,掐揉按捏,像是和两团面。 
他不知道该怎麽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步骤章法。 
他只是凭著少年的直觉和本能,在月娘的胸脯上撒著野。 
月娘哀鸣著,哭泣著。她心里的大喊,却没人能听到。 
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在哪儿?为什麽任这样一个半大孩子来欺辱她? 
她不认识他,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麽要这样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著月娘的乳头,用舌头狠命地卷著拨弄著。 
又觉得吸著不过瘾,那就索性用牙齿咬。 
他叼著那对乳头,头一个劲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怜的乳头,拽得变了形,被抻得老长。 
月娘痛得眼泪飞出了眼眶,她嘶哑地叫著哭著,用力向上抬起身子,迁就他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却像极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两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让她的肩贴著车厢地板动弹不得。 
口中的噬咬却不肯停止,不断切割著月娘脆弱的乳头。 
月娘在这样的身心折磨下,几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睁著一对哭红的双眼,看著头上的车厢顶板,觉得那上面的花纹,在一点点糊掉,散开。 
终於,春生暂时玩够了那对美乳。他吐出那对乳房,看到那上面,到处都是他的杰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两只乳头的边缘,都被他咬出了血,沁出几滴妖异的血珠。 
他肯放开她,并不是对她心生怜悯。而是他胯下那支铁棍在提醒他,快点插入月娘的小穴。 
春生粗暴地扯开月娘的里裤,终於见到那白鼓鼓的阴户。 
一条小缝藏在她的腿间,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内一捅,舒服得长长呻吟一声。 
那里又湿又紧又热。还有一种腻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听过那些仆役们说荤话,他们都说,越是淫荡的女人,水越多,越黏糊。 
“婊子!看爷现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样一对乳房,他早就插进去了。 
月娘绝望地任他掰开自己的双腿。他的膝盖虽然已经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压碎了一般,麻木不堪。现在她想自己动一动,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烫坚硬的肉棒,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气地,全部塞进了月娘紧绷的小穴。 
月娘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那,觉得自己似乎要被烫伤了。 
那东西,竟然那麽热,那麽硬。 
可她只能像个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腾。 
春生舒服地大声喊叫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穴,不,是月娘这仇人的穴,是那麽紧,那麽好。 
龟头所触及的每一处,都那麽绵软,那麽柔腻。 
还像长著舌头一般,夹著他,舔著他,在他的棍子周围频繁地蠕动著。 
他每一次戳进去,都用尽全力。毫无章法,毫无规律。 
像一头牛被赶入了猎场,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 
“操死你,操死你!婊子,骚货!”他大叫著,月娘又热又紧的穴,让他爽快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春生没有任何经验,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著,把热滚滚的精液,都洒入月娘的花径中。 
趴在月娘的胸脯上,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没舍得拔出去的铁棍,又精神了起来。 
月娘的小穴就那麽紧握著他,热乎乎的淫水和精液,从铁棍的边缘漏出来。 
那种缓慢的流淌速度,让他的铁棍无比受用。 
月娘的乳房软软的,又那麽有弹力。剧烈的起伏,让春生的身子也跟著波动,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胸口,春生听得到她杂乱的心跳,听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这些,都刺激著他心内潜藏的暴虐欲望。 
刚才他干的太急太冲,只顾著埋头插月娘的穴,一双手都闲著呢。 
现在,看著眼前这凄美的,布满手印的身体,春生回忆起之前偷看过的那些粗劣的春宫画。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势,他决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个扭曲不堪的体位,都挨个演练一遍。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4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穴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淫水和精液。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根,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根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根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根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阴津的花穴。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根铁棒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乳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粗糙的木板,刮著她的乳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肉。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穴。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淫液。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淫液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淫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根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宫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乳头被地板摩擦著,阴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粗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淫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插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操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肉,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淫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淫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阴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肉。 
在寻找那处嫩肉的过程中,他那根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龟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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