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52章


落落被挟裹着,进了一间房子,三室一厅,很简单温馨的装修,她来不及细看,便被放在沙发上。
全部的灯都被打开了,暖气开得足足的,三个人终于站在了明亮的安全的单纯的世界中。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一路上他们的脸都是微微绷着的,带着点忐忑,可现在,他们贪婪地彼此互相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
真好,他们的宝贝长大了,她长得真漂亮,对吗?
真好,她的哥哥们,时光已经将他们雕琢打磨成稳重成熟的男人,岁月几乎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气质,他们一切都不曾改变。
真好啊!
四年了,他们三个都好好的,这令他们有如劫后重生。 
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互相看着微笑,后来,变成大笑,笑得倒在彼此的身上。然后,像他们小时候常做的那样,三颗头紧挨着合成一个圆,手指在身后紧勾着,六只眼睛挨得近近,鼻息相闻,因为努力想清对方,所以,他们都摞起层层抬头纹。 
笑够了,看够了,哥哥们将妹妹抱去床上;将她的衣服剥开;迫不及待地几乎是恶狠狠地扑上去。
火热的唇,狂乱的吻,急切、胡乱地落在她身上,直到,他们找到那了两团雪软。
仿佛渴急的旅人,仿佛迷失的孩子。他们用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分别去挤高那两团,连同乳晕整只含进嘴里,急燥地拉扯着,滋滋渴饮,足足有二十多分钟。
落落由晕乎乎的承受,变成微微的挣扎,到最后终于痛得呼喊出来:“哥哥,疼呀……” 
〃哥哥哥哥,我疼呀……〃
眼泪纷乱地滑乱。
多少次,当她孤单地站在异国他乡,周遭都是陌生的面孔,多少次,当她对着气象预告寻找熟悉的城市,……那时,她在心里喊着的,不过也是这么一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稀稀沥沥的微响打在玻璃上,那寂。寞的孤清却衬得屋内格外温暖。
逐渐的,胸口小兽般的吸咬停了下来,有滚烫的热流一点点洒在被咬过的地方。
那两团白生*生、圆润的乳*房上满是牙印,乳。头沾满了他们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已经肿起来,
一切比他们记忆中的更加完美。
他们的妹妹,他们的小宝贝儿,就躺在他们身下,如此真实地流着眼泪。
那皮肤,是温软的,那菱唇,是滚烫的,那一对魂牵梦萦的乳儿,耸立得高高的。
“落落,喂我们吃奶吧,我们想吃。”
51、兄妹相处
此时,钟静言全身赤*裸;一如婴孩。
她全身的皮肤紧致;白皙,胸部的嫩免似乎又大了许多;拥雪成堆;挺翘诱人,细腰不盈一握;臀部圆润饱满,两条玉色的长腿曲起;膝盖相抵;但腿心间那无毛的幼嫩处却瑟瑟地露出一点端倪;这样完美的一具身体;淫*媚却又圣洁;绝对足以摧毁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四年前,她无数次双手捧着自己还在发育的小乳*房,颤巍巍地将它们送入哥哥们的口中,心满意足地,看他们像极吃奶的小兽,虎口托着她的乳根,吮得砸然有声,贪婪得可爱。
她会一遍遍抚着他们的发尾,像个小妈妈一样细声安慰,慢慢吃,别抢,左边是大哥的,右边是二哥的……
像过家家一样,他们是她的玩具,她是他们的玩具。大人们只顾忙他们不懂的事情,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为伴。
小时候,她只是个孤儿院里的孩子,瘦小干枯,鼻涕从来没有离开过鼻子,被大孩子欺负得有些呆滞。
她以为,隔着生锈的栅栏门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颜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拥有那样的权利。
当有一天,和蔼可亲的钟邦立将一条比她看到过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干净又帅气的震声递给她一根冒着冷气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头寻找和她同样瘦小同样拖着鼻涕的同伴。她想她会不会死了?听人说,乖小孩死了会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这样的裙子吃这样的雪糕。
真是幸运极了,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同伴,别人还在人间,而她竟然进了天堂。
有一天,她半夜起来尿尿,那时候,家里还没有二次装修,只在一楼有一个洗手间,小小的她还不太会用马桶,一不小心将尿液洒在马桶沿儿上,马华正好推门进来,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用一种极恶极毒极恨的目光瞪着小小的她,说,“你真让我恶心!你怎么不去死!滚开! ”
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话,真像人间的那些大孩子说的话。
她吓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贴着冰冷的瓷砖墙,一动不敢动,好怕她会把她赶出天堂。
马华没有将她赶出天堂,却像拎只小狗一样,拎着她的后颈脖子将她丢出洗手间门外。
她不敢哭,可是眼泪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猪睡裙上,在楼梯转角,她遇到震声,泪眼迷蒙中,她仰起头说,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吗?
钟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着哥哥,只要一刻不见他们的身影,便觉得恐慌,那毒蛇一样的目光缠得她喘不过气。
是的,那个时候,钟静言很喜欢听他们这样说,“落落,我们想吃你的奶……”
她常常觉得,只有将自己最私密最骄傲的部分送给他们,让他们含吸着,包裹着,掌管着,她才会安全地呆在天堂里。 她愿意给出她的所有,只要他们喜欢,只要他们需要,就拿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回报这份幸运。
“我们要吃奶,喂我们吃奶!” 此时,哥哥们尽管已经事业有成,但在她面前,仍然单纯得像大孩子,他们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一遍遍要求。
并不色*情,并不委*琐,与性无关。
只是想要更加亲密地分享,更加紧密地拥有。他们想要尽快回归到从前的那些日子,就像他们从未分别。
暖气开得太足了,钟静言的鼻尖渗出汗珠。哥哥们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看着她,而她也毫无遮拦地被他们看着。
可是,不太知是否隔了太久未见,她居然在哥哥们的眼光下觉得羞耻。明明,四年前,她是觉得自己生来就应该袒*露于他们面前的。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做而高兴的。
难道,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腿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色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浓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尿床甚至流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自己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她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羞耻!
难道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爱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身,蓬松俏皮的短发半搭下来,露出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色。
两只成熟的美*乳,傲*人地挺*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出。
震声和震文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含了她半软半硬着的小嫩尖,轻轻吸,慢慢嗍,反反复复,尽情地品尝。
她不敢看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动着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因为他们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边,你来这边。”震文对震声说,眼睛透着孩童般的开心和天真。
钟静言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两只饱满的乳*房像雪白的灯笼被大风吹动一般晃个不停。
“哥哥,我,……”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我那里疼……”她低下头,第一次在哥哥们面前说谎。
妹妹疼了!是他们太心急。哥哥们放过她那两点,转而将她摆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只能由得他们弄。
震文震声看着她那里,与四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整个臀部像只剖开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间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纹路有沟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紧张地嘬着,紧接着,是闭合得紧紧的小肉丘,仅余一线嫣红。
腴白、粉红,组合成世间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看,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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