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53章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她像被烫到了,臀往前猛地一缩,挣扎着翻过身来,却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怀里,“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她却觉得陌生,想逃开的欲*望强烈到她周身发抖。
“别……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艰涩地说,大眼睛里竟然写满慌张和惊恐。
震文紧张地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那便是累了,刚才又受了陈君墨那坏小子的惊吓。他们的妹妹,习惯还是没变,每次累了就要睡,一点不能撑着。
震文和震声明明下面已经又硬又翘,可还是理解地哄着她,“那就睡吧。早点睡,咱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们将她抱去浴室,快速冲洗干净,抱她出来,留下一个人陪着,轮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长途飞行,紧张的比赛, 被陈君墨掳走,与哥哥相逢,季少杰……
她在他们怀里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够安心,中间醒来好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们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着她,仿佛看不够一样……
她实在累极了,对他们迷迷糊糊地笑笑,双脚习惯性大剌剌分开,瞪在他们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居然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爸爸妈妈,……她还很小很小,那两个面目模糊的人,牵着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里,是春天吧,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都是馥郁的芬芳,灿烂辉煌的花海,温暖的风吹动她的发,她咯咯地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的手,我才不会跑丢……
她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韧负荷了她身体的重量,一点也不疼,她想对爸爸妈妈笑着说,看,落落很坚强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来,却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影子……
醒来的时候,她脑子里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为什么她会梦见爸爸妈妈?除了在孤儿院里,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见他们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里找到一点梦里的痕迹。
天已大亮,他们昨天太兴奋,都忘了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外青白色有点发灰的天空,转至枕边那两张俊朗的睡颜上。
呵,是哥哥们呢。她回到哥哥们身边了。 她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噩梦之后看到哥哥更让她感觉到安心的了。
哥哥们的头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窝里,将她的手压在他们脸下,好像怕她醒来会逃走。
钟静言费了一点劲,才没有吵醒他们,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着。
拉开双开门的大衣柜,里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由深色至浅色。这衣柜应该是大哥震声的,二哥的会比较乱一点。
她微微笑着,又拉开另一个衣柜,入眼一柜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拨过去,粉色的裙子、运动装、睡衣,她又拉开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闪光的小发夹……哥哥们老当她是小孩子,最喜欢给她买粉色。
她随手拿出一件休闲装套在身上,不经意地,她摸到颈间的冰凉,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杰送她的项链。
52、该来的躲不掉
那个人,那么霸道又小气;在英国只因为她被男生告白;便逼得人家退学搬走,昨天;他一定气死了。
可是;她本来就是哥哥们的啊。他爱生气便让他气吧。
她抬眼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几乎与大哥原来的房间是一模一样的。
墙上;挂着她放大的相片,是她十七岁那年;已经是小姑娘了;脸上笑出两个几不可察的小米涡;带着几分无辜的纯真;那笑;真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令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她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客厅陈设简洁明快,很干净,一点不像两个单身男子的居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收拾。
黑色茶几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相框。她随手拿起那个相框,是她七八岁的时候吧,坐在哥哥们用手搭起来的花轿里,挤着眼睛,笑得整张照片都是缺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巴。大哥二哥剪着可爱的西瓜太郎头;微仰着头看她,她似乎能听见他们紧张地说,抓好,抓好啦,小心摔下来……
茶几抽屉里,还有她的影集,开心大笑的,号啕大哭的,发脾气的,做鬼脸的,有一家人的,更多的是她的单人照,太多了,她记得,有一段时间她最喜欢霸占着相机,不管谁拍照片,都要去掺一脚,而且一定要占着最中间的位置,仿佛不那样,自己就不是最受重视的。
除了照片,在抽屉里还有些琐碎旧物。她看到自己小时候玩过的一只黄色塑料小鸭子,几只用旧的蝴蝶结,一把桃红色的羽毛公主扇,整套宫崎骏的漫画……
哥哥们会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拿着她的小鸭子,听那单调的“嘎嘎”声……
她拿着那把羽毛扇,梦游一样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当她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瞬间怔住了,哥哥们是将她以前的整个房间都搬过来了吗?一切又回到了她离开时的那天,她的睡裙凌乱扔在床上,衣柜的门拉得大开,她曾经从里面挑了一套红色运动装换上,同色系的头绳她有两条,一条纯色没有装饰的,一条是带小猫的,她选了没有装饰的,那条小猫头饰被扔得挂在梳子上。
她走去洗手间,那里,甚至牙刷都是按她走的时候那样歪歪斜斜地甩在洗漱台上……
一切,就像她只是出去上学了,晚上就会回来一样。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这样的房间,哥哥们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一点点布置的?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四年以来每天看着这里,等着她有一天会回来……
回想起来,她当初是多少的幼稚,仅凭马华的一面之辞,就逃得那么远,让哥哥们难过了这么多年……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初她是多么害怕被最爱的人驱赶出天堂……她想,如果她只是暂时走开,不给他们驱赶的机会,那么她还是呆在天堂里吧?也许有一天,她还会有机会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哥哥们站在了她身后,将她拥在怀里。她索性展开双臂抱着两人,埋首在他们怀里放声大哭。
“对不起……”
对不起,不应该那样突然消失,不应该让你们担心,不应该怀疑你们的感情,对不起,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你们期待着满十八岁后再好好疼爱的纯洁女孩。
“对不起的是我们……”潘多拉的魔盒,最初的确是由他们亲自放进去了魔鬼,又怎能怪别人打开?
好在,上天还算眷顾,没有让他们失去最珍贵的——世界上最疼爱的那个人。
“傻女孩儿,洗脸了没有?别将眼粑粑糊在我睡衣上。”不知过了多久,震声将小泪人儿拉开,掰着她的脸仔细看。钟静言噗一声笑出来,越发将脸往他们衣服上蹭。
震文将她推到洗漱间,为她挤好牙膏,拧好热毛巾……一切,真的像回到了四年前,不曾改变。
敲门声在震文煮早餐、震声为她梳头的时候响起。
“一定是爸爸,昨天晚上跟他说你回来了,他搭最早的班机回来。”
钟静言奔过去开门,果然是钟邦立。
睽别经年,父女相见,自是又有一番唏嘘。
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钟静言叽叽喳喳的声音最脆最亮,一会儿从震文手中抢过猕猴桃,一会儿喂爸爸吃颗葡萄。
太久没有这样舒畅地笑过了,每个人脸上都溢满了幸福。那是一种明亮的、让心脏都会悸动的幸福,——这才是家的感觉,哪怕季家人对钟静言再好,这个家,才是她最渴望拥有的。
那快乐和幸福,整间房子似乎都快装不下了,就要飞到外面青灰色的天空上去。
从咖啡厅出来,我坐在马路边上,被季少杰看到,就给我带回他家去了……
什么?你们去找他办公室找过我,就是*月*日那天?我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呀……
我每年都有让季少杰带口讯和卡片给爸爸报平安的,他竟从来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咱们家落落跑遍了大半个英国?……
我们已经猜到了,落落一定是年年都获得奖学金的优等生……
这次参加服装设计比赛得了第二名,落落真棒啊……
落落真是咱们全家人的骄傲……
“叮咚……”门铃突然再次响起。
会是谁呢?钟静言没有忽略爸爸和哥哥突然暗沉下来的目光,心里隐约已经猜到,该来的躲不掉。
“可能是妈妈,别怕。有我们在。”震声将落落的手握在掌心。
进来的果然是马华。她神情未变,还是那样严肃和凛冽,可全身装扮变化很大,烫了卷发,发色染成时下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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