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楼子豪宅里的女人》第13章


,柳树呢算监护人,没啥继承权。若真打官司,惟一有权能分割出四分之一财产的人,目前只有来顺、柳叶的生身父母才行,别人都靠不上边儿。
来宝听了,两眼泛出亮光:我操,四分之一也有百十来万吧。
来宝兴冲冲跑回家,跟他父亲学说了一遍。不料,他父亲把眼一瞪:你一边歇着去吧,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就这土里刨食的命,歪财邪财你甭想得。得了也把你噎死。你哥来顺、你嫂柳叶咋死的?不都是让钱多得给噎死的嘛,你还没醒过梦来呀,还想把脑瓜削尖喽死命地往钱眼里钻哪,你不要命啦!财大喽就是个魔,它要喝血吃人的啊!
第 九 章
县教委来电话,教委主任要亲自找来柱谈话。来柱骑着摩托进了城。教委主任郑重地征求来柱的意见,县政协准备调他去那当付科级秘书,先前已要了几回,都给拖下了,这回实在顶不住了,如果来柱本人同意,教委就立马放人。来柱当即表态:白家峪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我哪也不去。我挺喜欢教书和孩子们在一块儿,我挺好的,挺知足的。
从教委出来,来柱去了公安局,找了位熟人,详细询问了一番来顺、柳叶命案的真实始末,终于解开了心中的谜团和困惑。他对柳叶雇凶杀夫的犯罪行为深感震撼惊愕,唏嘘不已。
瘦猴张彪被从喜宴上请到公安局去问话,在警车上酒就醒了大半,吓得尿了裤子。询问时他紧咬牙根儿,一句话不说。一个公安顺手把桌上的一盘录像带往桌上一拍,来了个敲山震虎:你办的事里边都录着哪,想蒙混过关,你也太小瞧政府了,你小子胆儿可够肥的啊,啥事你小子可都敢干啊!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们能把你请到这里来嘛!
瘦猴张彪哪经过这阵势,浑身筛糠似的开始抖个不停,额上也沁出了热汗,但还是低头不语。俩公安一对眼神,凭办案经验知道,逮住了一条不算太狡猾的大鱼,容易对付。一公安出去了一会,回来突然猛地一拍桌子:人家在隔壁都坦白交待供出你来啦,你还闷个啥劲!充啥大瓣蒜!
张彪浑身一哆嗦,倒吸一口凉气,象滩软泥堆在椅子里:这操蛋娘们,她咋就招了呢?这不坑了我嘛!
张彪终于开口交待了把来顺、香玲鼓捣死的犯罪经过。
死过一回的柳叶,再次活过来后,已不再是过去那个柳叶了,强烈的报复欲望,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在她胸中燃烧,她要做一个恶女人了。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死吧!她明白了,她和来顺的感情与婚姻,已彻底破裂,没有任何挽回的希望,由爱生恨,同时也为独占全部家产,她咬牙切齿地萌发了杀机。她认为,自己受到的所有痛苦和 耻辱,都是来顺这忘恩负义的花犊子造成的,不把他弄死,他一旦真有了儿子,她就会失去一切,不把他弄死,她内心也永不平衡,咽不下这口气。她是死过一回的女人,这世上已没有她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了,她已无所畏惧。处于癫狂偏执状态中的她,外表仍沉静似水,内心则巨浪滔天。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谋划着她的复仇计划,她要从小工群里物色一个借刀杀人的杀手。她悄悄选中了瘦猴张彪,这条好酒好色的光棍汉子,简直就是天生为她预备的杀手坯子。
柳叶开始编织一张无形的大网,悄悄一步步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瘦猴张彪有三好,好酒好色好赌,因为有这些坏毛病,混到了二十八也未成上家。家里穷得叮当响,跑出来住在姐夫家,每天给来顺打工,在东沟矿点上干看空压机开卷扬机的活计,每日浑身弄的油猴似的,每月挣六百元工钱。他每天都是上夜班。矿点上都是夜里打眼放炮崩矿,白日再从矿井里提出矿石,用车运到铁选厂。张彪的活计虽然挺脏但挺轻闲,每天上班后,开动空压机,向矿井里送上风,再开动卷扬机,把打眼放炮的机工送下矿井,便没啥大事,等机工在井下打好了炮眼,点着了炮药捻子,再把机工从井下提回到地面,地下深处响起几十声隆隆炮响,他就停机下班,一天二十元工钱就算挣着了。天刚朦朦亮时,回到姐夫家,钻进厢房里倒下便死睡过去。每月最快乐兴奋的日子,是领了工钱后的头几天,他象换了个人似的,格外的精神焕发,每天骑辆破旧自行车东奔西走,忙着喝酒找小姐玩麻将打牌,十天过后,便一天蔫似一天,兜里的钱越少,人也越发蔫,到二十天时基本上就已囊空如洗,便极少出门,终日象只病怏怏的懒猫,缩在厢房火炕上被窝里睡懒觉。他的日子,月月如此,形成了规律。姐夫家的活,他也懒得干,不叫不动,到吃饭时不叫也动。气得李大白话毫无办法,懒得拿正眼瞅他的这小舅子,平日里也很少和他讲话。就当是家里养了条会喘气不会叫的懒狗吧。
这天下午,蒙头大睡的张彪被他姐拨弄醒了:来顺家的来电话,让你赶紧过去帮她换煤气罐去。晚上做饭还等用呢,快去吧。
张彪一听是老板娘找他帮忙,一下来了精神,忙下炕蹬鞋,临出门又回头对着镜子用手指理理头发,乐得屁颠屁颠的往来顺家奔。平时,他哪有机会接近老板娘这富婆呀。能为胖呼呼、香喷喷的,又挺有姿色的柳叶这富婆效力,他自然是受宠若惊。柳叶骑着摩托带着他,他肩上扛罐气坐在柳叶身后,还是第一次距富婆身子这样近,她身上飘溢出的那股香水味真叫好闻,叫人周身舒爽。去离村五里远的地方换气回来,张彪又殷勤地帮着接好胶管点火试了试。临出门柳叶扔给他一包红塔山,乐得张彪脸上开了花:以后有这力气活您只管吩咐,咱别的不会,力气有的是。他说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又过了几日,柳叶又打电话让张彪帮忙去买了两袋大米,又扔给他一盒红塔山,张彪心里喜滋滋的,觉着给这富婆干活甜头不小,值!
从此,柳叶经常招呼张彪来家中帮忙,干些力气活儿,一来二去,二人活络熟悉起来。张彪是有求必应,千方百计地讨好柳叶,向她大献殷勤,讨她的欢心。柳叶这种浑身圆滚滚、高乳圆臀的胖娘们,挺对他的胃口,常令他想入非非,要是能挂上这胖娘们,成为相好,绝对干净安全,不会得脏病,还省钱经济,说不准还能从她身上刮俩钱花,这才叫财色双收呢。每月开了工钱后,他都要去县里泡两、三回小姐,档次低点的每次五十元,档次高点的都在百元以上,对他来说,这是笔挺重的开销,而且还不安全,去年他就染上回脏病,偷偷治了一个来月才好,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这教训对他太深刻了。暗里琢磨着思量着,目前,柳叶这富婆同她丈夫分居闹得正邪虎,水火不容,已快一年了,她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饥渴年纪,十天半月不弄那事,就得心里荒得长草,难熬着呐,正是有机可乘的好机会。若把这胖嫩的富婆搞上手,多来劲啊,到了嘴边的肉不吃,那不是傻蛋嘛。同柳叶近距离接触的次数越多,他观察的越仔细,想拥有这姿色丰盈衣装华丽的富婆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胆子也越来越大,在去县里帮柳叶去买三十四寸彩电的路上,趁汽车拐弯的劲儿,在驾驶室里趁机往她身上靠,她全然没有反映,仍和开出租车的司机谈笑风生,有戏。他又装做慢不精心无意的将小腿碰到她的小腿上,她回眸看他一眼,仍和司机说笑,那条小腿一动不动,有门。俩人有点眉来眼去的那个意思了,张彪顿时心花怒放,顿觉前途一片光明。
又过了几日的一个上午,柳叶打电话叫来了张彪,让他帮忙把卧室里的地毯抬到院子里去晒,张彪瞧着卧室里那张大床笑道:这么好的一张床,天天夜里空着一半,多可惜多浪费啊,来顺真是不识货呀,傻狍子一个。 
柳叶歪着脸,两眼含情朝他放电:许他来顺找个黄花大闺女,我也许还找个棒小伙呢,就得好好气气他这浪犊子。
张彪不傻,明白这是暗示也是鼓励和挑逗,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用力抱紧了她的腰,伸脖就要亲嘴,不料被她用手坚决推开他的脸,把手往脖颈上一横:你这脏兮兮、臭哄哄的嘴脸,别碰我的脸和嘴,脖子往下归你弄,往上不许碰。
张彪先是一楞,旋即堆下笑脸:中、中,你把责任田划到哪,我就承包到哪。
他心里却冒出股火来,都到了这份上啦,还假正经,死要脸面,我今天先占了你的身,再占你的脸。他异常凶猛有力,将这浑身是肉的富婆弄上了床,终于弄成了那事,天摇地动地大干了起来。
张彪躺在来顺的大床上,心满意足,心里挺美挺乐,觉着拣了天大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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