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卒》第154章


血又是灰。”
我只有摸着后脑勺接着傻笑,一直站在那里没说话的罗士信此时道:“我给燕兄弟带来几件衣服,其中有两件是我曾穿过的,但也都还算干净,我见你身量和我差不多就拿来了,希望燕兄弟别嫌弃。”
我忙摆着手道:“岂敢岂敢,罗将军这话言重了。”
许月蝉道:“不知你要来,所以也没给你准备这些,你先穿着他的,回去我就给你做新的来。”
我笑着推辞道:“有罗将军的衣服就够了,我这人不讲究这些,所以就不劳许姑娘了。”
许月蝉冷冷看了我一眼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们大伙看看,真不怪别人说他这人虚的放屁都出汗。”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道:“我放屁不出汗啊,这是谁说的?”
那许月蝉掩嘴一笑,秦琼过来解围道:“许姑娘就别取笑他了,我说兄弟呀,你现在也是个堂堂的校尉了,身边没个使唤人怎麽成?回头我从我府里给你选几个来。还有这屋子,也太简陋了些,哥哥出钱,给你重新翻修下,再买些好家具来,你换换衣服再去洗把脸,今晚先去我家住吧,这里我回头安排人替您收拾了你再来住。”
我赶忙摆手道:“多谢秦大哥好意,这里我自己能收拾,您不用派别人来,又没有什麽重活,自己一个人尽够了。”
秦琼见我推辞眉头微皱,又看了一眼这院子道:“兄弟呀,你这样是不是太见外了?。”
我见他生气忙解释道:“秦大哥您别生气,这间房子的原主人柳正文老先生乃是小弟的旧识,他生前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做人的道理,我极敬佩他,也拿他当自己的亲人,现在能住在他从前的家中是我的心愿,给他打扫房屋更是我应尽的则任,所以秦大哥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秦琼叹道:“既是你这样说那就算了,柳老先生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前些天在朝庭上商议给柳老先生挂那块匾时我就满肚子的气,想进言阻止却没有我说话的份,二臣遗丑,他们也不想想,当今朝庭上这二臣之人有多少?就连咱们陛下自……”
秦琼说到这里摇头不语,我叹气问道:“秦大哥,你回去见到二殿下后帮我问问,这匾要怎样才能摘的下来?。”
秦琼咬牙道:“我回去帮你问问,但现在恐怕不行,此匾挂上后有不少人都表示了不平,而且这呼声越来越高,所以你也不必急。”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是谁提起要挂这块匾的?为什麽?。”
许月蝉接口道:“是朝廷上的右都御史严文焕,此人乃是前朝的一个部曹小吏,听说他旧时与柳老爷子结过怨,不过这次他是被人当刀使的,真正想把柳老爷子名声搞臭的是咱们的太子和四王爷,你也应该知道的,玄甲营乃天下劲旅,又一切唯二殿下的马首是瞻,所以他两个早就想把你们除去了,这次上官将军被下狱后他们就力荐陛下将你们营在军中削籍,但陛下也不胡涂,所以并未答应他们这个要求,他们见陛下不准就想从你们营中那个叫郑雄的人叛逃之事上做文章,但上官将军的罪名定不下来那郑雄所做的自然也无法敲死,所以他们就又把矛头对在柳老爷子身上了。”
我强压心头怒火长吸了口气后问道:“那我们上官大人的双腿是何人所砍?”
许月蝉叹道:“那是你们大人自己砍的,押他来长安的路上那些解差在上官将军的饭食里下了慢药,等上官将军发觉时毒药已将双腿毁了,你们大人也够硬气,自己动手砍了两条腿下来,命是保住了,但……”
我此时以被气的手足乱抖,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秦琼走过来拍着我的肩头道:“兄弟,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所以你自己千万妄动不得。”
我无言点头,许月蝉道:“那你就收拾吧,我们先走了,等衣服做好后我给你送来。”
罗士信将他一直拎在手中的大包递过来道:“这些是我给你的衣物和你带来的银子等东西,这里没有马厩,所以你那两匹马暂时就先寄养在二殿下府中了,你要用时就去取。”说完他们三人就告辞了。
第四十一章 郑家集 1
整个宅子以被我打扫的干干净净,我累了,那郁结在胸中的怒气也随着身体的僻倦减去了不少,天黑了下来,门外是个卖卤味的小摊子,那个胖胖的小个子老板一直在探头探脑的看着我干活,我笑着出门后先在他摊子上买了一整只烤鹅,又给了二两银子让他明早给我带把门锁,这小胖子见那二两银子笑的都睁不开眼了,打躬作揖的说保证明早就送来,我又跟他闲扯了几句,这才返身回到了屋中。
坐在轻轻的那妆台前我仔细的盘算了下要办的事情,锁换过了,明天还要找个木匠做块柳先生的灵牌,轻轻的呢,想到这我心中又一阵刺痛,面前的铜镜在烛光的照耀下刺激的我双眼微微眯起,我用手指轻抚着镜上那处微小的瑕疵想,这镜子该磨磨了,轻轻是个很勤俭的女人,可不像我这样一有钱就大手大脚的花……我呆看着镜中的自己,眼泪在眶中打着转,可嘴角却有带着一抹笑意,还是不做轻轻灵牌的好,这样至少还能让我感觉到她没死,只是不知道她在哪里罢了。
买的烧鹅我一口都没有动,刚才还饿的要命,可现在却什麽都吃不下了,躺在轻轻的床上我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睁眼时外面天都快中午了,我起身后胡乱洗了把脸,换上件罗士信送来的新衣后就开门去找那小胖子,那小胖子见我出门了笑道:“想去叫你又怕吵了你休息,你看看这锁成吗。?”
我接过那锁和钥匙反复试了几下,见没问题就道了谢回到屋中,该把钱给郑雄的家人送去了,我打开那装银子的大包我分了分,这里是500两银子和30两黄金,将300两银子和30两黄金打了个包往在身上背好,又取了40两银子零花,出来锁好门又向那小胖子打听了下左近木匠的位置,得了回信后就径直去了。
柳先生的灵牌要做的高大些,定完了灵牌我站在街上想了想,第一次去别人家好像空着手进门不大好看,要是郑雄那老东西在家那就什麽讲究都没有了,可他不是不在家嘛,听说他家除了他老婆外还有一个丫头一个小子,我这当叔叔的怎麽也要给孩子买点东西呀。
在西市上转悠了半天,东西买好了,郑家大嫂和那丫头是一人一匹上好的花布料,另外又给那丫头买了些针线女红用的东西,小子好对付,两大包点心,几把木刀木剑,一个长命锁,一个拨浪鼓,还有两只烧鹅和一大块卤肉,背着这些宝贝我刚走出半条街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怎麽成,几十里地下来还把我累死?还是雇辆车吧。
车跑了两个多时辰就到了那郑家集,那老东西现在是钦犯,进他的家门还真要加小心,在镇口我选了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老阿婆问了下郑雄家的位置,这老阿婆是个卖干果子的,我买了她足有5斤的干果子才算打听明白那地方,拎着那一大包干果我是又气又笑,看来姜是老的辣这话一点都不假呀。
郑雄的家就在镇子的东面,院子不小,但看门口却有点函酸,两扇黑漆大门也闭的紧紧的,我没直接就去敲门,一是不放心怕有人在他家门前盯梢,二是现在天色有些晚了,总不能在人家里住一宿吧。
他家斜对面就是一家酒楼,看情形后面还是客栈,我让赶车的停在那门口后刚一下车,那跑堂的殿小二就出来了,到了我面前边用肩上搭的手巾给我掸着灰尘边笑道:“公子爷您好啊,请问您是住店还是用饭啊?。”
我边给着车钱边笑道:“店也住饭也要吃,给我挑间上房,叫人把车里的东西也搬进去。”
选好客房后我在二楼找了张能看到郑家的桌子,弄了四个菜一壶酒,自己慢悠悠的喝上了,窗外的风吹的我浑身舒服的不得了,总能过上这样的小日子可真他妈好,我此时心中大乐,觉得酒的味道更加不错了。
酒足饭饱后就想起身出去转转,叫过那伙计刚想结帐,就见一个走路东倒西歪的彪形大汉站到了郑雄家的门前,这大汉看来酒喝的不少,先是扶着郑雄家的门框喘了几口气,然后挥拳边砸门边喊道:“郑家娘子,我的大美人,我来了,快给,,,呃……快给我开门啊,咱们……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哦对,我学会做诗了,莞莞之洲,在河之鸠,窈窕美女,我最爱求,……好像错了吧?没关系,回头我在去找那老酸头子……问问。”
我被这混蛋气的头上青筋直蹦,强压着心头怒火问那伙计道:“他是谁?”
那伙计哼了一声道:“他姓蔡,混名叫菜狗子,是这镇上有名的泼皮,那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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