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92章


辛追远喝了一口茶,看着骆无烟点点头,他此时觉得自己更醉了。真是酒不醉人茶醉人,辛追远这样评价自己现在的感觉。
☆、第五十七章 却道无情更有情
看着眼前的将军王对自己情真的表述,骆无烟心中的小鹿狂跳的不停。她这时在想,自己是被人表白了吗?
不确定、不敢再继续想,骆无烟朝着闺房门外走去:“我们走吧!将军。”
辛追远本来还想再留一会儿,一看姑娘走了,自己在没有借口留下。也有点失落的走到了前厅,只是在进前厅的时候,把那一方绣着海棠花的罗帕揣到了自己怀里。
对于这方罗帕,辛追远头一次有了强占的意识。人家姑娘没有开口要,自己自是不用还了。
众人看着走进了的二位俊男美女,同一个念头在他们脑海里闪过,二人真是般配呀!对于这个想法,辛追阳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帮兄长提上日程。
辛追阳的小九九算的也很清楚,他现在已经娶了京城的一美柳凡尘。若是他哥哥再娶了另外一美骆无烟的话,京城四美他们将军府就占了两位。这是多大的荣耀,足够把京城里那些公子们给羡慕死。
各有各的打算,起码从善这个媒人是做定了。她的善良可以用到很多地方,包括平定江山,包括顺便的利用这些有利的地方帮自己摆平难关。
不知道是谁说天还早,可以去玉佛寺上柱香。水家的门外,又张罗了三四辆豪华的马车前往京城外驶去。
辛追阳和柳凡尘一辆马车,从善和如良乘坐一辆,水之蓝和辛追远一辆马车,水伊蓝和骆无烟一辆。
豪华的马车阵仗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很是显眼,尤其是其中将军府的两辆,行人都慌忙躲避。
一路上行人都驻足,大家都在议论车里坐的肯定是将军夫人。挑开了马车轿帘,骆无烟却跟前面马车也伸头张望的辛追远对个正眼。
本来想着一路平安,却看见对面横冲直撞过来一匹发了疯的马匹。前面的三辆马车车夫都很是机警躲开了这匹发狂的疯马。可是谁知走在最后面骆无烟和水伊蓝乘坐的那辆马车俨然躲避不及,眼看就要酿成一出马撞车的悲剧。
骆无烟死死拖住已经掉在马车外半个身子的水伊蓝,大喊着:“救命!”
前面马车反应最快的就是辛追远,他跳出马车一个飞纵,一脚狠狠踢在了那匹发疯的马头。
那匹马顿时轰的一下子向一边重重摔倒,那匹马上原本坐着的主人也摔下马去。
水伊蓝眼看着就要掉下马车,一个青衣锦袍的人,已经飞身过去抱下了水伊蓝。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的落在地面。
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骆无烟也被辛追远救下,抱在了怀里。
辛追远放下了吓得脸色已经惨白的骆无烟,快走几步来到了那个肇事者的身边,狠狠的把那个狼狈不堪的黄衣锦袍之人从地面拎了起来,刚要挥拳揍。
那个人却连喊了两声:“追远别打,是我!”
辛追远一听声音很熟,仔细一看自己揪着的黄衣锦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梁玉天。
“皇子你怎会如此狼狈,还差点丢了命?”
面对辛追远的提问,梁玉天尴尬的躺在地上一笑:“这我不是刚从水月楼里夜宿准备回宫吗?谁知道错把酒当水给马喝了下去。这马就发了酒疯,我一直以为只有人才发酒疯。”
前面几个马车上的人全部都下来了,一看那躺在地上狼狈不堪、满身灰土和满脸划伤的二皇子都张大了嘴。
从善路过救下水伊蓝的青衣人微微一笑,青衣人赶紧低下头迅速放开了还抱着水伊蓝的手。
水伊蓝早吓傻了,被放下来还是站不稳,仍旧不自觉的死死拽着青衣锦袍之人不放手。
水之蓝走过去,深深弯腰给青衣锦袍之人行了大礼:“谢谢壮士救了我家姐姐!”
青衣锦袍人赶紧一抱拳:“不打紧,顺手而已!”
水之蓝再看清楚了面前的青衣锦袍之人不禁喊出了他的名字:“你可是金塬坡金坊主?”
面具下的雷裂稍稍一愣,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这个新身份。要不是主子吩咐夺魄去办事,他也不会这么难为的代替夺魄扮起了金家赌坊的坊主金塬坡。
点点头,雷裂应承:“是,正是在下。您是否是水家的少主呢?”
水之蓝笑着应承:“正是在下!”
现在对于金家赌坊真实情况知晓的只有从善和如良,如良虽知道这位金塬坡是他家善儿的手下,他却没有见过雷裂的长相。
雷裂一贯不会应承这些俗套话,少言寡语的他今天说的已经是最多的了,这点儿一旁心里发笑的从善清楚无比。
为了给雷裂打个圆场,从善一拉水之蓝:“不用谢谢了,以后咱们多多光顾金家赌坊不就好了。走,快去看那边的好戏!”
从善拉了水之蓝走了,雷裂心里舒了口气,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好转的水伊蓝,转身就走。不料,他的袖子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公子,你的衣服烂了。脱下来,让伊蓝给您补补吧?”
雷裂大骇,亏得是面带着一层人皮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脸色。看了一下子破掉的袍子下摆,摇了摇手:“无碍,姑娘不必挂心!”
雷裂慌张的甩掉了水伊蓝拉着他的手,转身就大步离去。却不想这样子严重的伤害了水伊蓝的自尊心,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你不是救了我,干嘛不让我帮你补衣服。为何对我这种态度,为何?”
转身而去的雷裂拐到一个街角处,探头回了一眼,看见了还在望着自己这边的水伊蓝,心头不由一种卑微让他喘不过气来。
等从善去看梁玉天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子。从善看着如此狼狈的梁玉天不禁调侃:“这皇子还真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比起我还要更胜一筹!”
梁玉天眼见着从善,目光马上从刚才的失意变得神采飞扬,立马冲到从善面前大喜的叫着:“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不在世上了呢。我难过了很久,没想到你还在世上。”
如良看着面前瞧见自己小夫君激动无比的梁玉天,心里醋意横生,立马横过一步挡住了从善:“皇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善儿一直都好好的。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什么叫我夫君不再世上了?”
梁玉天一看状元郎不高兴了,连忙陪着笑:“我这是高兴的话,别无他意。以我对惠少主的情谊,我怎么能盼着他死了呢!我爱他的心,都爱不完呢!”
众人一听梁玉天对从善赤果果的表白,都吓得浑身一震。都觉得原来从善和如良在一起那时候的亲密都属正常范围,还没有眼前这个不靠谱的表白来的恶心得多。
从善不是怕事的人,笑眯眯的从如良身后走出,步步逼近梁玉天:“皇子呀!你就会一张嘴蛇滑如蜜。我上次已经给你机会让你跟我春宵一度,是你吓得给跑了。那些个小皮鞭、蜡烛什么的,我可是天天和我们如良亲亲玩个遍呢!偏你就不行,要不我再给你个机会,今天晚上跟我走。我们如良休息一下,今天玩牛油小羊鞭子。你这幅身子白如玉,一定会特别上色。”
如良心里那个好笑:“什么小皮鞭、蜡烛,玩什么游戏。我连半个毛都没有见过,善儿说得跟真的一样!”
辛追远和辛追阳他们脸色都发白,直直的看着一旁说得正在得意的从善。他们心里和梁玉天一样,都是波涛汹涌。
一个哆嗦,梁玉天陪着笑:“少主你真坏,这会儿我身子有了伤,等我好了咱们回头找个机会好好商量!”
梁玉天捂着屁股,扭着小蛮腰,一歪一歪的在下人的搀扶下,搞笑的离开了。
辛追远一看事情处理完毕,招呼大家上马车赶往玉佛寺。在路过骆无烟的身旁时,他听到了一句“谢谢辛将军救命之恩!”
两人相视之下,一些莫名的情愫发疯的生长。
一路上水伊蓝和骆无烟都各怀心事,两人都沉默不语。
水伊蓝在路过金家赌坊的时候,似乎看见了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青衣锦袍之人。心里不由在想:“我一定要给你从新做一件衣服,你等着!”
外表看似柔弱的水伊蓝并非是一般文静的闺阁女子,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烈性子。骨子里有她的倔强,尤其是拒绝她的人。这点水之蓝和从善最明白。
还在招呼客人的雷裂,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招惹了个百折不挠的女子。水伊蓝的这份倔强和坚持,他在以后的日子深有体会。
虽然是冬天了,玉佛寺依旧香火鼎盛。从善他们一行人,女的美、男的俊,招惹了一对上香的女子观看。
辛追远挺拔伟岸,一脸的英气。辛追阳年轻洋溢,潇洒无比。水之蓝浑身的贵族气,那张脸长得春风无限。如良和从善自是不必说了,一个潇洒俊逸,一个谪仙俊雅,妖孽非(。。org:)常。
柳凡尘、骆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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