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文木九月》第193章



柳凡尘、骆无烟京城四大美人之一,那一张脸和苗条的身段,秒杀了多少男子们。要是评个京城五美,水伊蓝肯定也名列其位。
玉佛寺内梵音唱响,香烟缭绕。这一众惹眼的俊男美女跪在大殿之上,对着佛祖心头各有所想、各有所求。
☆、第五十八章 壮汉难敌美人策
回到水府的骆无烟坐在琴旁,却像失了魂一样随意拨弄着。隔壁房间的水伊蓝却把自己弟弟唤了过来,来来回回的让水之蓝又是转身子、又是伸胳膊。
把个水之蓝搞得昏头昏地:“姐,我说你想干嘛呀?”
“站好!别动。嗯!是不是该长个两寸,肥个三寸……,你怎么长这么瘦的?”水伊蓝摆置完了水之蓝还一脸的嫌弃样子。
面对自己姐姐莫名的嫌弃神情,水之蓝一脸无辜状。
水伊蓝量完了水之蓝的尺寸,急忙的把自己的奴隶毫不留情的给推出了房门。水之蓝伤心无比,套了马车去水月楼找媚笑疗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水伊蓝就拽着骆无烟来到了彩云楼的绸缎庄,去挑布料。骆无烟也来了水府月余,从没见过水家的大小姐拿过针线,不禁好奇的问:“伊蓝,你挑料子是准备给谁裁衣服呀?”
水伊蓝一眼看中了放在架子上右边倒数的第二匹暗红提着箭竹的缎子,摇了摇一旁的骆无烟:“无烟,你看那匹缎子怎么样?”
骆无烟此时眼睛已经飘向了底下一层架子上那提着银线的湖蓝织锦缎,使劲点着头:“不错!颜色如湖水透蓝。那银线像是湖水上的粼光一样闪亮!”
听了骆无烟没头没脑的论述,水伊蓝就知道这丫头心飘走了,自己看上的明明是暗红的那匹缎子,何时变成了湖水透蓝色了。
水伊蓝多聪明,马上就知道旁边这丫头准是也想起了某人,一脸调笑:“无烟啊!那湖蓝色的织锦缎子,你说给将军王辛追远做件袍子好看吧!”
骆无烟根本就没有回神,顺着水伊蓝的话点点头:“嗯!很合适。”
回答完了话,骆无烟才知道自己被水伊蓝套出了话,脸色绯红不再吭气。
水伊蓝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唤过老板拿下了那两匹缎子,把那匹湖蓝色的塞到了骆无烟的怀里:“合适,就拿着吧!人家好歹救过你一次,你不能总拿嘴来谢,赶紧也给你的恩人做件袍子,答个谢吧!”
骆无烟坐到马车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匹湖蓝色锦缎,娇羞一片。把她对面的水伊蓝看的直摇头:“不知道是湖水泛涟漪,还是无烟情以动。”
这话一出,骆无烟直到回到自己的闺房还羞涩无限。
水伊蓝确实是行动派的,把书桌上的书画全都让小凌子搬到了一边,把那一卷的暗红色缎子拉着铺开在桌子上。回想了一下那位名叫金源坡的青衣人,靠着记忆外加从弟弟那里量来的尺寸,水伊蓝拿着竹尺、剪子稳稳的边量边裁,很快一件男式样的锦袍裁剪了出来。
水伊蓝岁很少作女红,可是不代表她不会,而她其实还是这方面的高手。窝在闺房里三天,熬着夜一件手工款式精湛的暗红色箭竹的锦袍成功完成。
水伊蓝还别致的把衣襟处本来的飘带换成了用锦线结成的络子,暗红色的锦缎配着黑金双线结成的如意白玉络子,显得那么的相得益彰。
把个来探姐姐闺房的水之蓝羡慕了半天,死活问水伊蓝缠了半天也没有讨来那件衣服。
水之蓝急忙又奔走到媚笑那里喊冤去了,闹得媚笑没有办法,钻在水月楼自己的房间里扯开了白色的冰蚕锦缎,偷了自己主子平时做衣服的料子给她家男人赶制了一件天工的白色羽纱锦袍。
水之蓝穿上后,硬是在梁锦溪、从善身边炫耀了好几天。最后的结果就是从善回到了水月楼,媚笑跪在自己少主面前厚着脸皮赔笑了半天。
从善给媚笑一拨算盘,硬生生扣下了冰蝉平日里养殖冰蚕的人工费、跑腿费、营养费,共计纹银一千两。媚笑狠着心在水月楼里多跳了两场舞,才赚回了被自己吝啬的少主克扣去的一千两银子。
其实从善不是小心眼,只不过是气不过水之蓝那张嚣张的嘴脸。用了自己的衣料,用了自己的手下,一分钱没有花,这怎么能让从善咽下这口气。最后,从善把媚笑那里还剩下的冰蚕锦缎,交给四娘程月凌巧手缝制,给自己男人也做了一件镶着白色狐狸毛的棉袍。
从善跟水之蓝斗气般的拉着自己穿上新衣的男人,硬是在水府晃了一天,生生的把水之蓝嚣张的气焰给打压了下去。看着穿上雪狐毛冰蚕锦袍的如良,从善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她男人风度翩翩。最后的结论,就是水之蓝那厮跟她家男人不是一个档次,不能比。
做好了衣服的水伊蓝坐了马车,带着小凌子就来到了金家赌坊。身为一个闺阁女子水伊蓝自是不能大大咧咧的就那么毫无顾忌的走近人蛇混杂的赌坊,叫了小凌子传话给了赌坊的伙计,去禀报坐在赌坊里正在查账的雷裂,就说自己来了。
接到水家大小姐就在赌坊门口外马车上等候的消息,雷裂手里的账本颤抖的吓掉了,他从不知道水之蓝的姐姐是那么的大胆。连赌坊都敢来。
雷裂害怕水伊蓝在赌坊门口遇见泼皮,赶紧放下账本来到了赌坊门外。自己跳上马车,赶着车来到了一家小茶馆,才把马车停下来。
站在马车外,雷裂很有礼貌的隔着马车帘子询问:“不知道小姐今日来到我赌坊所谓何事?”
水伊蓝挑开了轿帘,一抬手示意雷裂扶她下马车。雷裂少有的好脾气,伸出手扶着水伊蓝下了马车。
水伊蓝先不答话,拿着手里的小包袱径直走到了茶馆里,挑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雷裂没有办法,只好跟在身后不吭气的也坐在了凳子上。
水伊蓝看了看雷裂,轻声燕语:“坊主,先喝杯茶吧!”
叫了小二,要了一杯上好的青竹。水伊蓝提着小茶壶,很专业的给雷裂的茶碗沏满了茶:“请了金坊主!”
雷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坐在凳子上左右都不舒服。一只手死死的来回扣着膝盖上的袍子边,一只手拿起了茶一饮而尽:“谢谢小姐!这里人群复杂,还请小姐有事快说,快快回府去吧!”
水伊蓝心里很是不满意雷裂不温不火的态度,憋着气一抬眼:“金坊主,是不是我水伊蓝长得不入你的眼能让你这般讨嫌?”
雷裂听水伊蓝这么说,身子一震,心忖:“平时不是很文静吗?说话怎么这般咄人,气势汹汹的!”
雷裂攥着手里的茶碗,尴尬解释:“没有,不是小姐讨嫌。小姐长的貌美,世道太乱,你这样随意出府,很容易遭受歹人的邪念。金某也是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听了雷裂的这番解释,水伊蓝才面上稍露暖色:“我就说坊主在街上那日不顾生死救了小女,定不是个不问人情的人。小女今日厚着脸皮来找求见金坊主,其实也不为了别的事情。就是做了一件新袍子送给金坊主,以赔付那日因为救我而烂掉的衣服,其实还有谢谢你的意思,如此而已!”
说完,水伊蓝拿过了小包袱塞到了雷裂的手里。雷裂却连忙把包袱推回到了水伊蓝面前:“使不得,我救小姐只不过是为人的正常行径,不为其他。这件事情要是放在了任何人的身上,都不会放任不管的。这件衣服我不能要,还请小姐拿回去,不要再来赌坊这种地方。”
水伊蓝那日已经领教了这位金坊主的冷面,出门的时候早就做好了准备工作。水伊蓝又把包袱退了过去,声音调高了八度:“金坊主,你是当真不要?”
雷裂肯定的点点头:“金某不要,请小姐拿回去!”
水伊蓝拿过包袱,把那件暗红色的箭竹锦袍抖开在雷裂的面前,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簪子朝着锦袍就划了过去:“既然金坊主看不上本姑娘的东西,那就算了。本姑娘有一个原则,就是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拿回来。你不要,我就在你眼前毁了它!”
雷裂在水伊蓝抖开那件暗红色的衣服时,就已经傻掉了。他不知道,水伊蓝的衣服是做的那么精致,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让雷裂感动的是,水伊蓝竟然选了他最喜爱的红色。
眼看着水伊蓝就要毁掉这件衣服,雷裂迅速的一把夺过了她手里衣服:“姑娘这是何苦,我要就是了。好好的衣服,为何要毁了它!”
雷裂只顾夺衣服,却没有看见水伊蓝再看见他夺下衣服后的那张笑得狡猾的面容。
“你都说了不要了,现在为何要在夺去。你还给我,我做的衣服爱怎么处理都不过关公子的事情。”水伊蓝又装模作样的作势要夺回来。
岂知雷裂害怕她在损坏,迅速的脱下了自己正穿着的外衣,换上了水伊蓝这件暗红色的新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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