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魅君心》第99章


燕重垚心疼女儿,他对凤飞华说道:“说雪儿是妖孽,不过是那居心叵测的国师使的奸计,意在逼迫你杀害我们一家,除去他心腹大患,为他日后巫族谋逆扫清障碍,你忠奸不辨,诛杀亲人,我们当年不与你计较,现在你不知又听何人挑唆?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明君?雪儿天性纯良,天女还差不多,怎么会是妖孽?你心中藏奸,看谁不是妖?”
南凤灵帝面红耳赤,他强辩道:“祖陵谶语显现,出宫之日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胸前手腕佩戴邪物,今日击鼓示警,难道这些都是巧合?”
“地龙怒吼,凤鸣九天,秦女魂兮,归去来兮”燕洛雪轻声吟道,“这四句谶语中的秦女指的是何人?据我所知,应是南凤国先祖凤高祖长天的爱妻秦珍儿吧,皇帝舅舅,你此时身上还留着她的血脉,高祖在陵寝中知你如此对待先人,会是如何的不安?”
南凤灵帝阴阴笑了:“你承认了?”
“洛雪不知要承认什么,只是感到不平而已,若先祖得知你所为,知你联合异族诋毁先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燕洛雪也阴阴一笑,语出恫吓。
南凤灵帝哈哈大笑:“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你敢说镇魂珠不是为了镇住你不安分的灵魂吗?”
“是吗?”燕洛雪也笑得灿烂,“镇魂珠,我在离山用它祭了先祖。舅舅要不要跟我去先祖面前见证一下?”
荣华公主看着燕洛雪,脸色苍白,这样的燕洛雪让她陌生,让她不安,离山中哪里有先祖?这难道不会坐实妖孽的身份吗?
南凤灵帝目光更加凶狠,说道:“妖女,你当真有恃无恐吗?”
“够了。”西秦武帝秦柯喝道,“尊驾之言匪夷所思,但燕洛雪是我西秦国的太子妃,如今救了本皇,救了太子,就是我西秦国的大恩人,就是我西秦国的皇家神女,南凤国不愿待见她,太子妃以后永居西秦国便是。”
“尊驾这是要和北燕国结盟吗?听说西秦国马上就要和东齐国结亲,西秦国可是个大赢家啊,四国会盟原就是为了这般吗?”南凤灵帝目光一转,落到了东齐幽王脸上。
东齐幽王正听得入神,突然听南凤灵帝话锋一转,将自己拖下水,忙上前说道:“可否请郡主解释一下为何知道祭神坛上会有危险?”
“这我可以解释!”秦慕萧突然开口,“几月前,我们在离山曾看到过一本札记,叫做《南朝纪事》”
“确实如此!”燕洛雪向秦慕萧投去感激一瞥,“南朝纪事乃是南凤国先祖凤长天手书,先祖在书中提及七百多年前四国会盟时,祭坛莫名燃起大火,祭神坛随之倒塌。我在来祭神坛的途中,心生不祥之感,心想若有人再次像那样图谋不轨,洛雪数位亲人顷刻间就会送命,洛雪虽不能断言,但怎能眼睁睁看他们有危险?”
东齐幽王说:“南凤国小郡主向来神秘,今日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不过本皇心中不太服气,这祭坛之上唯有东齐与小郡主毫无瓜葛,莫不是小郡主话有所指?”
燕洛雪摇头,说道:“绝无此意!若依小女子看来,四国均有嫌疑,均有动机,只是现在已无从考证,无法追查,不知各位可知这祭神坛是何时重建?何人重建?若能知道此事,那便可知是何人实施阴谋了,因为非熟悉祭神坛各种机关布置的人才可以,不是吗?”
燕洛雪的话在所有人心中投下了涟漪,四国君王互相望着,一时间沉默了。南凤灵帝脸色不知为何更加阴沉,燕洛雪的目光中那种孤注一掷让南凤灵帝感到不安。
南凤灵帝说道:“你小小年纪,就如此了解祭神?”
燕洛雪微微一笑:“所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四国间,其心各异,怎么能不做万全准备,洛雪今日能示警,就是对此次会盟心有隐忧所致,因此事先曾和夫君详细探讨,并曾询问过娘亲,怎么,舅舅是怀疑洛雪真能未卜先知吗?那洛雪不是妖孽,而是仙人啊。洛雪不过是自小逃亡,警觉心重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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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杀人无形面不惊
南凤灵帝听了燕洛雪的话,不断冷笑,却在这时,东齐幽王说道:“既然如此,当是小郡主救了大家,诸位何不将这件事揭过去,本皇发起此次会盟,实是想与列国永世修好,却不想弄巧成拙,内心实在有愧,本皇对北燕太子燕重烨和太子妃裘许穆的事致歉,愿奉粮米万担以表心意。”
北燕君王燕熙捋须沉吟,叹道:“本皇有此逆子,甚是遗憾,奈何舔犊情深,人之常情,尊驾既然理解,本皇岂能再做纠缠,只要尊驾交还计子桥,本皇愿立契约,与东齐国永世修好。”
北燕国此次遭四国悍然入内,国威大损,但燕熙病体垂垂,新君未立,怎么会在此时愿与他国发生冲突,东齐国能如此退让,应是东齐国给了北燕国一个台阶,燕熙岂能不知,至于这台阶的代价,那是以后的事!
见东齐国和北燕国有望达成和解,西秦武帝秦柯正要说话,可装扮成“卓将军”的临淄王一摆手,众人侧耳倾听,不一会儿远处烟尘四起,烟尘之中北燕旌旗显现,燕重垚悬着已久的心终于放松,陈寒阳率领的大军赶到了。
南凤国灵帝袍袖一甩,南凤国将士摆出迎敌态势;东齐幽王面色难看,指责的目光看着燕熙;西秦武帝秦柯面色平静,甚至嘲讽一笑,看了看燕重垚。
燕洛雪见她皇祖父满面笑容,神态轻松,也知形势发生逆转,于是放下心来。
燕熙说道:“诸位不要误会,实在是形势所迫,北燕逆臣计子桥背叛,矫诏妄为,国门大开,形同虚设,故调兵至此,擒拿此贼。”
东齐幽王没有说话,临淄王微微一笑:“逆臣?计子桥本为东齐国太子府幕僚姬欢之子,北燕国用人不当,难道这个责任还要东齐来扛吗?”
燕熙脸色发红,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燕重垚冷淡目光看了过去,临淄王笑笑,垂下眼帘,说道:“北燕国难道不报东齐几次相助小郡主的大恩吗?”
这个临淄王挟恩图报,真是!燕洛雪目光接触到他的邪魅,猛想起他的迷魂术,便马上垂了眼,临淄王笑了,说道:“看来小郡主心虚得很,可知当时东齐若有半分不敬,小郡主怎会安然站在这里?”
燕熙站起,说道:“既然如此,北燕无话可说,但东齐国要立刻撤军,两日之内全速离境,若不然,北燕就当做与东齐开战。”
燕熙态度虽和缓但软中带硬,他很清楚东齐幽王的真正意图,却不便明说不与齐远结盟,只用言语暗示。东齐幽王见目的达到,心满意足,与临淄王快速离开了祭神坛。
见东齐国军乖乖撤走,南凤灵帝似乎没有了先时气焰,但却仍然坚称燕重垚图谋不轨,燕重垚心烦不已。凤飞华再有不是,他也是荣华的弟弟,他决不能和他完全撕破脸皮,伤荣华公主的心。想到这里,燕重垚郑重说道:“当年我与荣华公主定亲,我舍弃了北燕,选择了南凤国;如今,我在此立誓,我燕重垚若做过一丝一毫有损南凤国之事,让我和荣华公主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夫君!”荣华公主一声悲戚。
西秦武帝秦柯,默然看着燕重垚,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年荣华公主选择了燕重垚,而不是他这位意气风发,位登大宝的少年天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生活,他给不了,也不能给。秦慕萧呢?
西秦国朝中表面似在他掌控之中,实际上也显现隐患,瞬息之间,就可能翻云覆雨,若无朝堂经验,若无根基,如何在朝中立足?而建立人脉,积累经验的最好方式就是与朝中阀门联姻。当年的他不就是如此吗?他为了能有能力保护荣华公主,他用尽心机娶了丞相之女胡敏,礼部尚书之女孟巧嫣,他羽翼渐丰,才击败了太子,登上了皇位。然后呢,却只有悔恨、孤寂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这样的生活,他一个人尝过就够了,怎么还会让自己的儿子去承受!可是,他该怎么做,才能帮助这个孩子?
南凤灵帝似乎对燕重垚发下重誓也很意外,他脸上神情变幻,怀疑,不确定,燕洛雪知道他为何如此,因为他忌讳燕洛雪留在西秦国。他摇头,他后退,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若想证明无辜,就让燕洛雪回南凤国!”
燕重垚怒火中烧,冷声问道:“你是把雪儿当做人质吗?”
“人质”二字秦柯想起了荣华曾为南凤国入西秦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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