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魅君心》第179章


燕洛雪想到他身边叫苍耳的宫女也是个直肠子,便说道:“那你先将苍耳教好,再来调教鸣蝉不迟。”
临淄王悠然一笑:“苍耳如今更嚣张了,她可深得吉祥公主的倚重,对着嘉兰横眉冷对呢。”
临淄王似乎想起了什么,拱手道了声告辞,转身匆匆离去。鸣蝉见他走了,将大门拴上了,回自己的屋中去了。
这天地完全属于燕洛雪和秦慕萧了,秦慕萧将窗子关好,回身望着燕洛雪,燕洛雪见他面上还带着风吹雪冻的红润,身上还透着雪融化的潮意,便走了过去,将他拉到床边炭火旁,伸手将他的外面的锦衣解下,然后伸手将他束发的玉簪拔了下来,拿了丝帕,为他将头发擦干,秦慕萧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贴近他,她手里的帕子落到了地上。
“你这个样子,我会离不开你。”秦慕萧叹道。
“那你想我怎样,不见你吗?”燕洛雪轻声说道,“那你去别的院子住吧。”
秦慕萧抱得更紧,“你舍得吗?”
燕洛雪推开他,抬起了头,秦慕萧一笑:“我们成亲之后一直奔奔波*,难得过几天舒心日子,如今正巧可以聚上半月,怎可以分开。”
他打横抱起燕洛雪,将她放到床上,低身将她的鞋子脱下,然后,上了床,将床帐落下,说道:“你便当这迎风山庄是我们的无情山庄,这里是我们的新房,知道吗?”
燕洛雪知道他心里厌恶这里属于东齐皇家,才说出这番掩耳盗铃般话语,不由得笑了,说道:“你在哪里,那里就是家。”
秦慕萧躺了下来,蜻蜓点水般吻着燕洛雪,一边将燕洛雪的衣衫一一除去,说道:“为夫这回一定要让你怀孕,秋姐姐现在太坏了,总用她生的那个臭小子欺负我,逼着我叫那小子弟弟。”
燕洛雪听了,睁了眼,问道:“是个儿子?四叔知道吗?四叔一定会很高兴。”
“秋姐姐能不通知他吗?别管他们了,我们还是多想着我们自己的事吧。”秦慕萧的手放在了燕洛雪的胸前,慢慢抚摸着,燕洛雪将他的手握住,侧身投入他的怀里。
燕洛雪只知道在秦慕萧身边,她的心就格外安定,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只静静地窝在他怀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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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王坐在车中,闭着眼,眼前晃动着燕洛雪意乱情迷的红红俏脸,他知道他应该睁开眼,让这幻影消失,让周围的一切戳破这美丽,但他舍不得,虽然燕洛雪不是为他,但他仍是欣喜,就好像满足了他心底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
冷风灌入车中,他咳了几声,他掏出手帕,掩住嘴,不一会儿,他安静了下来,随意看了看帕子,轻蹙了眉头,然后厌恶地将那帕子扔掉,扔在了车外,任其随风而逝,任其被落雪掩埋。
他回到王府,径直向明嘉兰的院子走去,院外,看见苍耳端着一盘子出来,苍耳见了临淄王,跪下,委屈说道:“王爷,您好歹也劝劝侧妃娘娘,侧妃娘娘脾气是越来越大,根本不将正妃娘娘放在眼里,正妃娘娘天天忍气吞声,侧妃娘娘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正妃娘娘如此识大体,她还如此咄咄逼人,刚才将奴婢送来的安胎的汤都泼了,碗也打碎了。”
“苍耳,你不要以为本王将你给了正妃娘娘,你就有什么机会凌驾于他人,你给本王听好了,侧妃娘娘万一有个好歹,本王第一个先想到你,识大体?你小小宫女,知道什么是大体?你只尽你的本分,侍候好正妃娘娘就好,滚回你的院子,以后少来。”临淄王阴森森责骂苍耳,苍耳抹着眼泪,飞快地走了。
临淄王进了院,见明嘉兰披了衣,手抚着隆起的肚子,站在屋门口,显然,是听到了他与苍耳的对话。临淄王走近,扶着她回了床上躺好,说道:“天冷,脚底下又滑,不要随便出屋子。”
明嘉兰侧过身子,对着临淄王,说道:“天天演戏,很累人,能不能不让她们来了?”
“好,我就下令。”临淄王说道,“只怕到时你又嫌没人和你说话。”
“王爷在时,我就看着王爷,就如同与你说话,王爷不在时,我就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这样的日子嘉兰最喜 欢'炫。书。网'了。”明嘉兰的大眼睛闪着光亮。
临淄王有些不敢再看,说道:“嘉兰睡一会儿吧,刚才又是吵闹,又是泼药打碗,一定累了。”
明嘉兰说道:“好,那王爷要陪着我,王爷还几天都没在我房里过夜了,那帮丫头以为我要失宠了,都跃跃欲试呢?”
临淄王笑了笑,“我这几日有些风寒,怕将你们母子过上,哪里就猜到你要失宠,看来,我还要对她们再严厉些。”
“染了风寒,可服药了吗?”明嘉兰要做起来。
“服了,服了,你不要起来,告诉你你便着急,对儿子不好呢。”临淄王说着将明嘉兰按回,躺着,“我这就回去服药。”
临淄王离开明嘉兰的院子,回到了他的书房,他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差,忽然,他垂头用手帕捂嘴,一阵压抑的咳声掩饰不住传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硬撑着呢?你这样不找人医治还能活多久?”秦慕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书房,看着他手中洁白的帕子被浸润出淡淡的红,那是血色。
“告诉秦慕萧吧,他是天机老人教的,医术应该不在林彩幻之下。”秦慕霜说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如履薄冰苦煎熬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如履薄冰苦煎熬
临淄王勉强压抑住咳嗽,回头冷冷望着秦慕霜,说道:“然后呢?然后让他看我的笑话?”
秦慕霜走进屋关严了门,抢过他拎在手里的手帕:“你是怕她伤心吧,你不就是给水茵儿治病之后才开始咳血的吗?为了她开心,你连命都不顾了?你真是自私到了极点,也不想想明嘉兰肚子里的孩子。”
“不要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神情”临淄王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但却清晰。
秦慕霜撇了撇嘴,“我是不能理解你,但是你身体垮了,那么你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你还和齐远争什么?你父皇将东齐国交给你又怎样?你合上眼去了,将这烂摊子交给明嘉兰的孩子吗?东齐那帮大臣还不把他们母子当做大餐,会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你担心自己也成了众人分食的肥肉吧。”临淄王邪邪笑着,将那手帕又抢了回去,扔在了取暖用的火盆中,不一会儿,手帕变成了灰烬。
“你这样瞒不了多久了。”秦慕霜说道,“你不如对秦慕萧和盘托出你生病的事。”
“这几日,我去你房中过夜。”临淄王说道,不想提及他生病的事。
秦慕霜愣住,有些跟不上临淄王的思维,临淄王说道:“放心,这次不会将你踢下床,你只在睡前将软榻移进你房里便好。”
秦慕霜低声说道:“那也好不到哪里,你定会咳嗽得让我整夜难眠。”
“让你占着正妃名号,为本王做这点牺牲也还抱怨,本王做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们。”临淄王说道。
“好好好,依你。”秦慕霜连连说好,“那你平时怎么办?”
“无妨,这病白日里不太重,今日也许是太冷的缘故。”临淄王说道。
“我敢说,你这病定是你忧思过重所致,你脑中定又在算计什么,我劝你别白费力气,秦慕萧那么精明,你讨不到便宜。”秦慕霜说道。
“又不是同母,你对他倒好,我保全了你的清白,也没见你对我有多好,要打动你们可真难,事到如今,你还认为我想算计他?”临淄王眼神无辜,表情无奈。
“那就是对付齐远了?这几日他那个多事的王妃来的也太勤了些。”秦慕霜有些不屑。
“不勤哪里对得起你和嘉兰天天给她演戏。”临淄王会心笑了,“不过,她果然不是一般好骗的女子,若她好相与,我也就不用害得嘉兰整日提心吊胆,苦苦等待良机了。”
“我只担心万一弄巧成拙,伤了嘉兰和你们的孩子。”秦慕霜担心说道。
“嗯,从明天起,我会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嘉兰,让她安心静养”临淄王点头,“秦慕萧在这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秦慕霜见临淄王脸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白皙,眼神中有着不容错看的沮丧的幽光,忙垂了头,不忍再看他的眼睛,说道:“那我先回房,给你做做准备。”
“是为自己做防备吧。”临淄王笑道。
秦慕霜走向房门,又转了回来,说道:“这回我的皇弟来了,我们为何不设宴为他接风洗尘,邀他们夫妻前来呢?”
“邀他们干什么,来刺激我吗?亏你想的出来,再说,父皇已经下旨,让齐远负责此事,明日晚齐远在东宫设宴,招待西秦国使臣秦慕萧。”临淄王说道,“明日,你也随我赴宴。”
“那就更要准备了。”秦慕霜说着,快速离开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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