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入藕花》第23章


“我是林夕烟,我是林夕烟!”我的隐秘一泻到底,突然不想在如此飘逸出尘的人面前再有任何隐藏!
“我知道!”他温和的笑容里含着鼓励。
“我来自现代,是麋鹿令我穿越到这个年代。我的那个年代远的你没法想象!用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比如现在的你突然回到你婴儿时的年代。只是我的跨越弧度大了几千几万倍。”
“我们那里所有的东西和这里的都有很大的区别:人口增长速度快,这样宽敞的占地视为浪费资源。汽车、火车、飞机取代了马、马车和船舶。我们那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是通过电话,网络。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家用电器,是个全信息全科技时代!。。。。”
他脸上惊诧连连,我的话也越说越多,越说越快。
他被我的话深深吸引:“麋鹿?穿越?科技社会?网络时代?思想自由?言论自由?人人平等!”
这些通过几千几万年才累积出的人类智慧的结晶,要让一个千百年前的古人来吸收和理解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这番光怪陆离的描述虽只是21世纪的凤毛麟角,相信他的脑袋已经被这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词汇挤暴了。
还好他是个有智慧聪明的古代人,除了惊异并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
不知不觉,月已西沉,烛光冉冉。我们俩居然午饭晚饭都没吃一直聊到现在。
阜南也是一日没有踪影,龙稚在尽力吸收时我闭上嘴,静静坐着,得闲下来便满是他的影子,我苦恼的叹口气,刚才因描述略显兴奋的情绪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能说出心中的秘密解除了我长久以来的压抑,可是我是林夕烟又如何?我回不去了,我要面对的还是这个爱情不自由,女性没地位,落后的古代!
“小怜,不,或者我应该叫你夕烟,你有心事?”龙稚刚停歇下来便看见前一秒还眉飞色舞的我在发呆。
“怎么,想明白了?”没理会他的提问,我淡淡道,仿佛甩出这厚重包袱的另有其人。
“没有,很多不是很明白!”龙稚苦着脸。能将一个聪明帅哥难成这样我油然升起自豪感。
“欢迎提问。”我又恢复快乐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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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第二十六章 伤离]
他从袖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圆润如鹅蛋大小的深绿色珠子:“送给你!”
“这是什么?”我好奇得接过来仔细观察。
“学费!”他调侃道,复又眨眨眼:“你吹灭蜡烛看看!”
蜡烛熄灭的一瞬间,哗,屋里有莹莹的光闪亮,仔细一看手里的珠子变得整体透明发着光亮。
夜明珠?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宝贝。这龙公子出手还真是大手笔。
其实再稀奇的宝贝,也不过是一些特殊材质的合成物而已,和稀有金属一般,要不就是在自然界中含量少,要不就是分布稀散,均不易取得。
比如琥珀,在古代,琥珀曾被称作“虎魄”、“兽魄”、“遗玉”等等。有传说是“虎死精魄入地化为石”。或认为琥珀是老虎流下的眼泪,这些奇异的传说,只是对琥珀这种神秘物质的揣测和追寻。其实琥珀就是松柏科植物的树脂所形成的化石。
而书中对夜明珠也有科学解释:夜明珠是一种能发光的矿物,这种矿物发光的原因是能吸收光源中的能量,切断光源后它又会释放能量,它释放能量的时候是以释放光子的形式实现的,所以我们就看见它发光了。
在我看来宝贝也无非俗物。
我一边看这绝世宝物,一边用淡定的语言描述这宝贝最理智的一面。
龙稚被这冷僻理论弄的力不从心,看得出囫囵吞枣的很是勉强。
他按住头呻吟道:“难怪你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举动,难怪你唱的歌和念的词听起来那么美,细琢磨又缺少严谨的平仄韵律。
“那叫文化进步,经过的是从量到质的飞跃。“我洋洋得意。
“那你说在现代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都是自由恋爱吗?”龙稚好奇的事实在不少,八成在挑感兴趣的问。
“对!你想,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身就存在很多的弊病,婚姻是自己的事,为什么把决定权放在别人手里,为什么要到新婚才知道自己一生要相守的人是什么样子?没有爱的婚姻用我们的话来说是建立在沙滩上城堡。”
“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龙稚咀嚼着我话里深层的含义。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女子的前卫理论彻底收复了。
“那你说你们有很多的户外活动,女人都可以参加?”龙稚象个问题儿童。
“对,现代人有 )丰)富(网) 多彩的户外活动,比如说旅游、打球、跳舞、K歌,甚至在酒吧喝酒!”说起现代生活我有些滔滔不绝。
“那男人和女人怎么相处呢?难道女人都蒙着面纱,再说穿着长裙怎么运动?”龙稚用古代的标准难以想象。
我忽然也联想道如果就穿古代的服饰到迪吧蹦迪的话“哈哈哈!现代的男女服饰简洁,有适合各种场合的服装!”我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肚子疼的抽筋,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哎呦哎呦。
龙稚赶忙一手扶我,一手拍我的后背,看他穿着的长衫,我脑海中再度出现滑稽的运动场面,更是笑的眼泪飞溅,透不过气来,整个人趴在了龙稚身上。
这时,房门蓦然推开,阜南青黑着脸跨了进来。我还沉浸在笑意里不能自拔,直到他眼中喷火的一步迈到我面前,抬手响亮的甩了我一耳刮子,我才停下来。
我完全被他打蒙了,连龙稚也惊呆了,我俩还保持着相依相偎的样子,这更激怒了阜南,一手将我扯着站了起来,将我的手扭在身后,强迫着将我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眼里邪魅冷酷:“你喜欢勾引人,是吗,喜欢被人抚弄是吗?现在我就满足你这淫荡的贱人!”他的嘴狠命的掠夺我的唇,他霸道的吮吸差点让我窒息,我拼命的挣扎,他的臂如铁箍,情急之下,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闷哼一声,再度一耳光甩上我的脸颊。这一下打的我眼冒金星,鲜血在我的唇边滴落下来。
“阜南,你太过分了!”龙稚怒叫着冲了上来,与阜南对打起来。二人拳来拳往,竟都是武功不弱的会家子,二人都是俊美才俊,这一招一式犹如粉蝶穿花,流星托月,端得好看。如果我还有好心情的话,必定会好好欣赏一番。
无奈此时的我,如坠冰窖,全身上下都退了血色,他冤枉我,他误会我!他的心里没有宽容,他容不得解释!内心凌乱如暴雨席卷后的残枝败叶,我在一片狼藉中孤绝而立。桌上的茶壶被一阵劲风扫落在地,碎成了几瓣。
场中的争斗再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起对麋鹿的愧疚,想起穿越后的种种磨难,想起无视危险想留在他身边的坚定,现在这些都如同过眼云烟,我只痴痴的凝视这碎了的壶,就象我的心碎了一地。我颤着手捡了一片,残缺的壶片上有半缺梅花:“驿路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做尘,还有香如故!”
我反反复复的念着这痛彻心扉的诗句,这诗如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底。手在腕上轻轻的划了下去。血一滴一滴落在其他的碎片上,形成一朵朵梅花的样子,开的绚烂,开得凄美。
“小怜,你,你别做傻事!”看到我的龙稚大叫,声音里的着急与恐惧令阜南身子一窒。二人不约而同停了手。龙稚扑过来抱住我慢慢滑落的身子:“小怜!你怎么这么傻!”他的悲戚与担忧让我觉得好温暖。我冰冷的目光迎上阜南,古有哪吒剔骨还肉,今我小怜也效一个割腕断情。再望向龙稚时,我嘴角浮出笑容:“真高兴有你这样的朋友!”
阜南整个傻在了原地,他没有想到我会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抗拒他的暴戾。看着我没有血色的样子,他赤红的脸迅速退成了灰白色。他脚步虚无的走近我,单腿着地:“小怜,小怜!”要在平日他眼神里,言语里的爱恋,只要出现任何一个,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他,靠近他,可是现在,这变成对我最大的讽刺,一个爱而无信的男人,彻底的将我的情感撕得粉碎。
我避过他伸出的手臂,将手圈在龙稚腰间,低低哀求道:“我不要再呆在这间屋内,我不要再呆在这汩院,请你,请你带我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我眼中再无他,我要离开他,我要远远的逃离,逃离这份心痛。
“好,我带你离开,我当然要带你离开!”龙稚疼惜的向我保证,抱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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