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55章


我知道是因为那场战役让他筋疲力尽,但不知道这份筋疲力尽里,有没有一丝是因为挂念我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知道是因为那场战役让他筋疲力尽,但不知道这份筋疲力尽里,有没有一丝是因为挂念我呢?
韬光握住了我的手,呵在手心里温暖着:“委屈你在这里受苦了。”
“我有傅瑶照顾着,一切都好。这里很安静,就和我住在开阳殿的时候一样。心情平静,很适宜安胎,怎么算得委屈呢?”
其实,韬光今天能来看我,所有的委屈也就都不值一提了。
“手好凉,是衣服不够,还是炭火不够?缺少什么,只管告诉慕容澈,他会替你想办法的。朕……身不由己,不能常来看你。”
“我懂,我都懂。皇上真的不必担心,臣妾在这里很好。”
韬光眼底满是怜惜,似是看穿了我的逞强。
我回以微笑,希望可以让他安心。
“说到慕容大人,我倒想起了那一方砚和一对镇纸,不知道大人究竟是赔了没有?”
我目光一转,落在慕容澈的脸上。
昨儿本想打劫他一点好茶叶,他竟然卖着关子给我糊弄过去了。
不敲他一笔我怎么甘心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慕容澈从袖子里拿出两个银锭子敲在桌子上,然后说:“皇上,当着贵嫔的面您就收了吧。省得贵嫔一天到晚的老跟臣追债。”
韬光一笑,将那两个银锭子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笑道:“这点银两,就想买我的白玉镇纸和天瞻砚?”
慕容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韬光,摇摇头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得意的笑着,因为我知道韬光自然不会真的跟慕容澈去计较那区区一点玩意,此刻的刁难不过是为了哄我开心罢了。
至于慕容澈,堂堂一品辅政王,若真心想赔,又岂会只拿出两个银锭子来?
慕容澈从桌子低下拿出三个大纸包重重的撂在了桌上:“上好的大红袍三大包,能抵了那砚和镇纸不?”
龙阳之癖
慕容澈从桌子低下拿出三个大纸包重重的撂在了桌上:“上好的大红袍三大包,能抵了那砚和镇纸不?”
我眼睛一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赶紧把那三大包的茶叶抱在了怀里。
清静虽是很好,可一切都清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两天下来,吃的东西都没什么味道,我这嘴里难受得要命。
有了这好茶叶,算是可以让日子稍微舒服些了。
“不是说不给了?怎么又带来了?”
我将茶叶放好,才又转过头来问着慕容澈。他昨天明明是说不给了的,今天怎么又给送来了?
“好在我带来了,不然贵嫔娘娘能饶了我?”
“算你聪明。”
我站得有些累了,于是坐回了床边,美滋滋的看着那三大包的茶叶,心情舒畅。
“锦儿。”新月终是开口唤我的名字,也使得我无法再对他视而不见。
我知道新月必然是有话要跟我说的,可韬光,我还有新月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紧绷的。自从上次韬光将我和新月「抓奸在床」以后,他对我和新月的关系就非//。常的忌讳。
我花了好多的力气和好//。久的时间,才能够让韬光相信我腹中的孩子和新月无关。此刻自然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
于是,我抢在新月之前开口说道:“王爷最近可谓是风生水起,宫里人人讨论的都是您呢。”
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新月,又瞄了一眼韬光,韬光既可一挑眉,黑了一张脸。
我窃窃的笑着,打量着坐在我对面的三个男人。
韬光太阳刚,新月太阴柔,这看下来,倒只有慕容澈正常一些。
“那锦儿呢?是否也有议起我?”对于那龙阳之癖的传言,新月似乎完全不当一回事儿,所以我转移话题的策略终究还是失败了。
“芸锦哪敢如此无礼,拿王爷当做消遣来议论?”
“若我愿意任你消遣,是否可以再从锦儿口中听见我的名字?”新月不依不饶,直逼着我的眸子。
拿王府当妓院
“若我愿意任你消遣,是否可以再从锦儿口中听见我的名字?”新月不依不饶,直逼着我的眸子。
我微微侧目,回避开新月的目光。只淡淡的应和着:“王爷的名字不该从芸锦的口中唤出来。”
新月企图起身靠近我,被韬光一把拉住,两人目光隔空交错,都有着不肯退让的决绝。
只是此时此刻,我竟分不清楚韬光和新月在争抢的究竟是我还是那全天下只有一把的椅子。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慕容澈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仰角看着在他头顶僵持着的两人,微微出声打破了这僵局。
“若大个后宫,即然容不下她,那又何必把她困在冷宫受这清苦?不若随我回了王府,与世无争落个自在。”
“新月若是得闲,不如好好去照顾你府上的侧妃花翩翩。听闻王府最近空前的热闹,虽都是慕着第一美女之名而来,但凡事都指望身边的女人也不太好罢。”
韬光仍是面带微笑,可话却说得格外透骨。
我瞄了一眼新月,果然脸色不是很好。
韬光何时起话说如此犀利不留余地了?印象中他向来是点到即止的。可现下,竟一句话揶揄的新月哑口无答。
韬光所谓的「身边的女人」指的自然是不是花翩翩,而是太后和我,这明摆着是戳中了新月的软肋啊。
把我送入宫的事情,新月至今仍然耿耿于怀,三番五次的说要用那王爷的位置把我赎回去。若不是太后一直拦着,恐怕他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荒唐事来。
而韬光的一语双关,另一关自然是在讽刺花翩翩这个侧王妃的舞姬出身。
「王府空前的热闹」,「慕着第一美女之名而来」,这两句话换个说法便是花翩翩不守妇道,招蜂引蝶地拿王府当妓院啊。
这或许与爱或者不爱无关,但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说辞罢。
新月眸光流转,浅浅的哈了一声道:“皇兄如此留心我侧王妃的动静,难道也是慕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名,想一亲芳泽?不然,我把花翩翩送进宫来,换走锦儿如何?”
别有洞天
新月眸光流转,浅浅的哈了一声道:“皇兄如此留心我侧王妃的动静,难道也是慕了京城第一美女的名,想一亲芳泽?不然,我把花翩翩送进宫来,换走锦儿如何?”
我皱了皱眉,脸色阴了下来。
在这个年代,女人果然没有地位。新月纵然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说着非我不可,到头来在他心里我也不过是一个可供换取的物件。
不想再听他们这种对话,于是我按奈不住厌恶的开口说:
“自古以来但凡是败了的必然要揪出一个祸水。商纣的旦己,周幽王的褒姒,唐玄宗的玉环都是如此,把那祸国殃民的罪名都推给了女人,这就是男人千古不变的作风?”
韬光不语,只是凝视着我。
而新月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失言,于是上前一步向我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锦儿莫要误会。”
我一甩手,将新月拒之千里之外,冷冷的说道:
“纵然花翩翩是舞姬出身,但她也是你用大红花轿抬回王府的侧妃,你竟能用自己的侧妃做为交换,看来芸锦还真是错识了王爷。我乏了,王爷请回吧。”
我一转头,背对着新月。
在心底,那份原属于这个时代的苏芸锦的情愫一直无法彻底的从我的心里根除。
对于新月,我也总有一种辜负了的愧疚。
可此刻,那份愧疚彻底的烟消云散了,他的一句话,颠覆了我以前对他的所有看法。
“锦儿……”
新月从身后唤我,我微微侧目,余光正看见韬光挡掉了新月想要扶我的手。
新月微微僵持了一下,终是在慕容澈的半拉半扯中从柜子后的暗门中离开。
直到他们走了,我才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那个暗门,久久不能回神。
我就说为什么慕容澈总是神出鬼没的,好几次我明明就坐在院子里却没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
原来这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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