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56章


我就说为什么慕容澈总是神出鬼没的,好几次我明明就坐在院子里却没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
原来这小小的冷宫竟然也别有洞天呵。
从花翩翩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发脾气。”
韬光从我身后将我轻轻环住,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我的小腹处,温柔而温暖。
“只是一时气愤按捺不住,竟然失了分寸。”说实话,我有些后悔这样对新月说话。
纵然他该死他无耻,可毕竟在铄金国还是要分尊卑的,而我相较与新月,自然算不得是尊贵的。
“我该羡慕新月么?一句话竟能引起你如此大的情绪。”韬光浅笑,在我身后问得很暧昧。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在韬光的心底,我和新月的关系仍然是百般的禁忌。
“只是从花翩翩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芙蓉馆里出来的暖床姑娘,又能比舞姬的出身好多少呢?总是会被看轻的……”
并非我无病呻吟,只是真的有感而发。
新月准备用花翩翩来换回一个我,而韬光又何尝不是用我去换一场战事的胜利?
“在怪我?”
韬光轻轻扳过我的肩膀,迁就着我的高度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看着韬光的眼睛,我竟浅浅的笑了出来。
轻轻的摇头道了一句:“不怪。”
“你若是肯哭肯闹肯怪我,或许我就可以少几分心疼,少几分牵挂,少几分寝食难安。可偏偏你温柔你体谅你逆来顺受……置你到如此境地,我都觉得自己好残忍。这样的我,在锦儿心里可还算个有担当的男人?”
我微笑着整(//。)理着韬光的衣褶,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是只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皇帝。锦儿即然做了你的妃,自然要体谅你的无可奈何。有你这几分的心疼,几分的牵挂,几分的寝食难安,于锦儿来说,已经足够了。”
韬光在我额头烙下一吻,然后扶着我的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八个铄金国的字。
我只认得开头两个字是芸锦,可后边的六个字我完全不认得。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韬光已经离开了。
芸锦吾爱,千金不换。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韬光已经离开了。
我轻唤了一声,傅瑶便走了进来。
我指了指桌上的字问:“这写的是什么?”
傅瑶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渍,脸色微微一转,还来不急看清楚那稍纵即逝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她已经换上了一副微笑道:“芸锦吾爱,千金不换。”
我一听,微微一愣。
不由得红了脸,心跳凌乱。
看多了现代那爱得要死要活的电视剧,什么肉麻的海誓山盟我没听过?不想此刻却背这简单的八个字给打动了。
痴痴的望着那渐渐干了的茶渍,不由得勾起了唇角,轻轻的呢喃着:“芸锦吾爱,千金不换?芸锦吾爱,千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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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韬光,新月,慕容澈齐聚在冷宫以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来月。
除了慕容澈风雨不误每三天来报道一次以外,韬光和新月都不曾再出现过。
或许是边关那场韬光志在必得的战事让他分身乏术,所以一直没能再来看我。
至于新月,估计是上次被我当众那样说脸面挂不住了,所以不来了。
不来正好,我也落得清闲。
慕容澈送来了很多的文房四宝,我闲暇的时间便在屋子里练字。
而景悠然一直按御医们开的方子在吃药,现在的情况也比之前好很多了,起码她已经认得了我景似画,也记起了我是苏芸锦,只是暂时没还反映过来,为什么我们都在冷宫里。
景似画每日早晚来替我梳头伺候我休息,除此之外都陪在景悠然身边。
只是景悠然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景似画的脸上却看不见最初时那种幸福的笑容。她的目光总是很纠结,而我没次问起,她总是含糊代过。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临摹着韬光的「芸锦吾爱,千金不换。」八个大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上次慕容澈来的时候我特意拿给他看,他说已经临摹的可以以假乱真了。
孩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临摹着韬光的「芸锦吾爱,千金不换。」八个大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上次慕容澈来的时候我特意拿给他看,他说已经临摹的可以以假乱真了。
得意之余,心里有些怅然。
这八个字我练好了之后,又要再练什么来打发时间呢?
正想着,肚子传来一阵抽痛。
我拧着眉一手扶住墙边,一手捂着肚子向床边走去。
勉强够到了床檐,我赶紧蜷在了床上侧躺着。
傅瑶推门而入,看到我的样子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到我的身边:
“娘娘,又肚子痛了?”
傅瑶皱起了眉头,一边替我盖好被子一边替我擦拭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滴。
“要不,跟慕容大人说说,请个御医来瞧瞧吧。”
这半个月来,腹痛越来越频繁了。
最初只是轻轻的抽一下,眨眼的功夫就会好。
现在已经到了每次会持续一盏茶的时间,绞痛得我恨不得撞墙死了算了。
其实,我也觉得应该唤个御医来瞧瞧,毕竟这孩子是我的心头肉啊。
可是,以我现在的处境,御医若是知道了我的存在,那恐怕给我看完诊唯一的去处就是阎王殿。
况且,我从慕容澈那里听说,韬光的那一场战役已经进入了关键时期,此刻无论是颜家或者有琴家只要有一方稍微出一点二心,都可能会导致功亏一篑。
所以,我断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让别人知道我一直藏匿在这里。
于是我咬紧了牙关摇了摇头,拒绝了傅瑶的提议。
然后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孩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你一定要坚强。
熬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疼痛的感觉终于渐渐褪去。
我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任傅瑶拿着温热的帕子替我擦拭额头上如豆的汗水。
残喘着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着那透过日窗撒进来的微光,若有所思。
除夕:倍感孤独
残喘着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着那透过日窗撒进来的微光,若有所思。
这里是冷宫,顾名思义也就是整个皇宫里最冷清的地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今天却频频听到脚步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两句笑语。
不禁好奇,我开口问了傅瑶“今儿什么日子?外边好像比平日里要热闹。”
傅瑶轻轻一抿嘴,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今儿是除夕。”
傅瑶说的风清云淡,自然是怕惹起了我的相思。
以前的除夕我都在干什么?好像不外乎一个人在家里煮一包湾仔码头,一边看言情小说一边等春晚里赵本山的小品。
相比之下,此刻虽没了电脑也等不到赵本山,但好歹我也不再是一个人形单影只,还有傅瑶和景家姐妹相伴。
可是,为什么却比过去更觉得孤独?
轻轻一声叹息,我无奈的摇摇头。即然选择做一个贤惠体谅的妃子,此刻就万不该有什么抱怨。毕竟,苦都苦了,抱怨何用?
正想着,柜子后边传来了些微的动静,我知道是慕容澈来了,于是坐起身来,示意傅瑶收好为我擦汗的手绢,毕竟大冬天的拿块帕子擦汗,太有悖常理了。
傅瑶点头,然后自动退出了房间。
我把挡住了柜子的栓拿开,把慕容澈从暗门里放了进来。
慕容澈难得脱了那一身的青色袍子,换了一席湛蓝色的锦裘。虽仍是清冷色系,但好歹看上去有些个颜色,也喜庆一些。
“不在府里暖香温玉,跑来这里干什么?”我打趣着随口一问,然后转身回到了床边坐下。
“叫些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你这是在吃醋呢。”慕容澈也不避讳,在无人时他和我开玩笑的语调,和正常的现代人没什么分别。
“据说慕容大人可是风靡了整个铄金国,为你争风吃醋的还少么?应该也不差我这个少妇罢。”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还是亲自替慕容澈沏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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