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79章


何时有人走到我身边的?我全然不知。只是这一句皇后娘娘在耳畔响起,却带着些许的愧疚和歉意。
我寻声望去,微微愣了一下才认出眼前的人竟是昔日服侍在我身边,谨守着规矩教条的蓓儿。
可她此刻的一身打扮却并非昔日的宫女装束,而是——贵嫔。
铄金国后宫的制度很严明,什么位份穿什么衣服佩戴什么头饰都是有定数的。而此刻我眼前的蓓儿所用的穿戴几乎和我出宫之前所穿所用如出一辙,所以我只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从三品下贵嫔的装扮。
只是,从穿戴到妆容,她似乎有意模仿着我,就连走路说话的形态,也隐隐的透着和我的相似之处。一番打扮之后,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么三分相似。
震动了宫闱的决斗
只是,从穿戴到妆容,她似乎有意模仿着我,就连走路说话的形态,也隐隐的透着和我的相似之处。一番打扮之后,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么三分相似。
我想我应该要恭喜蓓儿,毕竟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想来是新月回来夺权后第一个便是册封了蓓儿贵嫔的位份罢?也算是对得起她这么多年为他隐忍了。
只是,我实在无力微笑,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浅浅的一点头,然后继续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自己世界的角落里。
蓓儿轻轻拾起我的手,拿出一方锦帕来擦拭着我伤口上的血渍:“娘娘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皇上见了……是会心疼的。”
“心疼?那也得他长了心才行啊。”
许是受了我的刺激,新月一翻颓势拿出了拼命的架势,凭那遍体鳞伤之躯,竟也和韬光战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
“蓓儿入宫四年,后宫里除了‘下落不明’的玉修容和‘卧病在床’的婉昭仪,能让皇上正眼瞧上一眼的只有娘娘您一个人。这不是三家平分秋色,而是娘娘您一枝独秀。因为在皇上眼里玉修容和婉昭仪分别代表的是颜家的有琴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您不同,皇上只要在看到您的时候才会笑,纵是浅浅的却是从眼底透出来的。”
我眉头微蹙,蓓儿将我和颜无双还有有琴楚楚相提并论,那么她口中的皇上便不是新月——而是韬光?
怎么会?蓓儿是从新月的王府里出来的丫鬟,而且她不是一直有心新月么?难道是我会错了意,她喜//。345wx。欢的是韬光?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我目光一立防备的看着蓓儿问:“在辅政王府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新月会来所以故意在我身上佩戴银铃?”
蓓儿轻轻抿着下唇,缓缓垂下了头。静默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回答说:“如果那日颜将军能够得手,便不会有今日这震动了宫闱的决斗。难道娘娘都不觉得奇//。345wx。怪么?两虎相争的局面,为何这里可以如此安静不受打扰?”
夫为妇之天
蓓儿轻轻抿着下唇,缓缓垂下了头。静默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回答说:“如果那日颜将军能够得手,便不会有今日这震动了宫闱的决斗。难道娘娘都不觉得奇//。345wx。怪么?两虎相争的局面,为何这里可以如此安静不受打扰?”
经蓓儿一提,我才恍悟现在所处的地界简直就是一个竞技场,似是专门为这一场雌雄之争而准备好的地方。
且不说这战将关乎整个铄金国的命运前程,便是后宫里那些女人们,也都是随着这一战的成败而有得有失。可为何此处竟如此安静,几乎没有任何可妨碍这一战的人存在。就连太后,也未见到。
“那是因为,后宫已清。就连太后也被软禁起来了。时值今日,铄金国的政权已经全部归回到皇上的手中,所有的外戚政权全部崩塌了。皇上大可不必与王爷再有这一场争斗,直接下令处死王爷,便是他有多么骁勇善战又怎敌得过百万雄狮?可是皇上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给了王爷一个绝对公平的机会,一战定胜败。”
“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垂下头来,我心已乱。
“怎会与娘娘无关?”蓓儿有些激动的指着还在不远处厮杀着的两个男子,压抑着心低的咆哮颤抖着声音问我:“娘娘以为他们在争什么?皇上究竟为什么要拿皇位出来与大势已去的新月王爷生死一搏?皇上搏的是你啊!”
“哼……”我不由得冷笑一声:“我是什么?爱是什么?难道谁武功高强我就会爱上谁?难道谁是皇帝我就该爱上谁?难道我只能成为一个任由两个男人去争抢的东西?”
我的言论让蓓儿一振,显然对于这个年代的她来说,我的想法无疑是近乎大逆不道,有悖三纲五常的。可在我所接受的教育里,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谁也无权主宰谁的命运。
蓓儿一叹,换之浅笑:“或许,皇上便是爱上了娘娘这份与众不同。蓓儿只提醒娘娘一句「夫为妇之天」,皇上便是你的命运。”
“我偏不认命。”
锦儿,吾爱,吾妻……
蓓儿一叹,换之浅笑:“或许,皇上便是爱上了娘娘这份与众不同。蓓儿只提醒娘娘一句「夫为妇之天」,皇上便是你的命运。”
“我偏不认命。”
其实,一直在心低一个想法:似乎所有的穿越小说,那来//。自未来的灵魂都是一死便重回了现代。
只是我对于死亡这件事怀揣着恐惧所以一直不敢尝试。
可是,最痛也不过此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身体再痛,又怎么敌得过心里的苦?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甩掉了蓓儿踉跄着杀红了眼的新月和韬光飞扑了过去。那一股飞蛾扑火的冲动让我仿佛看到了解脱的曙光。分不清是哪里来的锋芒泛着寒光,我丝毫不觉害怕反而闭起了眼睛迎着向上冲了过去。
然后,为什么不痛?
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新月拥在怀里。他唇角的笑仍是不羁,一如那日初见时的妖娆,凌乱的头发和脸上因剑伤而留下的伤口与血渍,为他的美平添了几分的妖娆,就好似那绽放中的罂粟,极美也极毒。
“失去你,有如凌迟。我已尝试过一次,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第二次。如今,我以命还命,唯求在你心底能存有一席之地……锦儿,吾爱,吾妻……”
新月目光迷离,那份专属于我的浅笑让我所有的理智轰然崩塌。刺鼻的血腥和温湿的感觉侵蚀了我残存的感官。顺着新月背后那一把宝剑缓缓向上移着目光,那执剑的竟然是太后?!
太后此刻如被五轰顶一般动弹不得,双眸瞪得大如牛瞳,不敢置信的看着倒在了我怀里的新月。
迎上了我的目光,然后向后踉跄了两步跌到在地,眼泪瞬间溃堤:“月儿,我的月儿!”
我第一次见到太后如此狼狈,她匍匐着到了新月的身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将新月揽在怀里痛哭着。
“母后不夺你所爱了,母后不逼着你当皇帝了,母后什么也不争了……母后只要你,我的月儿啊,你快起来啊……”
“太后……”
最痛莫过丧子,我腹中孩儿未曾谋面便离去我已经痛不欲生,何况是养育了二十年的亲子?我试图安慰太后,却被她一把推开。
什么狗屁爱情
最痛莫过丧子,我腹中孩儿未曾谋面便离去我已经痛不欲生,何况是养育了二十年的亲子?我试图安慰太后,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当初若肯依计死在那贼子的床上,我月儿早便如我计划与他反目,有我筹谋那皇位岂会落入外姓人手?铄金国改了国姓,你便是罪魁祸首。让我失国失权又失子,小贱人,我杀了你!”
太后言罢,执剑刺向我。
而我,只陷入了思绪的漩涡无法自拔:原来,这便是为什么明明与新月相爱着的‘苏芸锦’竟然会死在了韬光的床上。
新月无心皇位,无心政权,还尽职尽责的帮着他的皇兄打拼江山。一个男人,不爱江山只爱美人,那这美人便成了他的软肋。
于是,太后为了让新月顺从她的计划去争夺皇位,便趁着新月不在时为苏芸锦下手,以苏芸锦姓名为要挟逼新月将珍爱的女子送入皇宫,又以新月的前程为名对苏芸锦动之以情,劝她牺牲自己成就新月千古霸业。
与新月,美其名为不允他玩物丧志,实则是为了让苏芸锦死在韬光的床上引起新月对韬光的怨恨继而揭竿而起,报复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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