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心灵》第49章


许是路行安看着就很可靠,又或许是觉得聂远意愿更重要,聂老爷子在路行安提议下还真同意了。
聂远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同、同居诶!还是自愿的那种!
回去是路行安开的车,盛行眼馋了一路,被孙旭拖下车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活像被妻离子散似得,托活宝盛行的福,几个人被他逗得直乐,除了聂远。
聂远一直处在神智飘忽的状态,等车里就剩他跟路行安两个的时候,聂远才真有了实感,“老、老大!”不妙!紧张到结巴了!
“嗯?”路行安闻声望了他一眼,聂远瞬间就当机了,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挤牙膏似得挤出几个字,“……谢谢啊。”
“……”
车厢内一阵沉默,聂远心又悬起来了,现在学说话还来得及吗在线急等!
正在聂远自我反省的时候,路行安突然重重地呼了口气,“阿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聂远:?!?!?!
按按狂跳的心脏,聂远斟酌着语气道:“没……没有吧?”
“哦?”路行安一副恍然,聂远心跳一停骤然跳的更快,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五感退了四感只剩听觉,屏息等着那个人的下一句,然而……
“那你再等等。”
聂远:“……”
作者有话要说:
奶奶对不起我又忘了您……
第51章 第51章
聂远伤着手,家里给他收拾的行李自然全被路行安提走了。聂远哭笑不得,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肩不能抗了,至于小心成这样么,再说了不还有只手是好的嘛。
对于聂姓病人的抗议路行安但笑不语,手上也没让就是了。路行安拧起来两个聂远都扭不过,只得摸摸鼻子,由他去了。
开门的时候聂远犯了难,伤口挡着指纹,扫了半天都没反应,最后还是路行安卸了东西来开门再一件件拎进去的,聂远都感觉自己伤的不只是手,人整个把他当生活残障了。
聂远原以为路行安只是说笑,并不会经常住在嘉园,然而进屋后发现并不是,房间干干净净,门口松散开的雨伞,茶几上开了一半的薯片,桌上盛着水的冷水壶,无一不在告诉他这里是有人居住着的。
路行安一直住在这儿,四舍五入就是路行安和他已经同居了!聂远脚底打油飘的厉害,鞋都忘了换就想往里走,被眼疾手快的路行安一把拉住,“换鞋啊,不然还是你想拖地?”
“换换换,”聂远忙不迭退回去换鞋,边换边自然回道:“以后我拖好了。”
路行安顿了顿,想来是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聂远这才觉得说错话了,僵在原地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刮子。路行安无可无不可地嗯了声,留下个想挖洞的聂远自我检讨,越过他进屋去了。
聂远又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才厚着脸皮跟在路行安后边看他满屋子转,走到哪跟到哪,路行安又不让他动手,聂远只能把男友力放到一边干看着路行安进进出出忙的热火朝天。
路行安看起来对这个房子很是熟悉,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掏出压根没见过的锅后聂远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你买的?”他家可就一口汤锅,下下面还行,其他就很勉强了。
路行安把他往边上赶了赶,“嗯,第一次见我做饭吧,生活所需嘛必须学着点,学着学着就会了。”
他把这里当成了可以……生活的地方吗?
细微的震颤从心口散发,藤蔓般顺着四肢缠绕过去,再一点点钻入皮肤游走血管,说不出的酥麻让他忍不住退了两步,抬眼望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聂远有片刻的失神,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路行安做饭,那会儿兴致来了,他逼着路行安给自己做饭,途中还把人压流理台干了一通,简直不要脸到极致,怪不得路行安恶心他。
那么长的岁月里,路行安都把这里当成不得不生存下去的牢笼,在终于重获自由的时候平静地离开了。除了那点平静,什么也没留给聂远,一句话都没有。
他连骂他都不屑了。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路行安做出什么伤人的事都是正常的,因果循环,如果一开始他选择了反方向的路,结果可能就不会这么难看了,聂远曾经这么想过,现在也是这么做着。
所以这一次,结局说不定是另一个世界?
“傻站着干嘛呢,吃饭了。”
聂远从记忆的泥沼中清醒过来,对上路行安疑惑的眼微微笑道:“来了。”
一般人都懂的,伤着手的朋友洗澡是大问题,□□往往在这种时候疯长。
面面相觑片刻,聂远先败下阵来,“我随便擦擦就好了,现在天凉还能忍忍。”
“得了吧你,盛总说这话可信度还高点,你等会儿,”路行安折去厨房翻出卷保鲜膜来,扯了大半卷保鲜膜一层又一层把聂远的胳膊裹得牢牢的,“这样就不怕进水了,不过久了还是不行,你最近别泡了,冲个澡速战速决好吧?”
聂远乖乖点头,老大说什么都是对的。
路行安对其反应表示满意,好心附赠帮脱衣服务。聂远被他一个欺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人身上有哪里是他没碰过的,偏偏现在一块皮肤都碰不得,他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在路行安脱完他外套后咻地闪身,丢下句“谢谢老大”就跑了。
被抛下的人在原地站了会儿,慢吞吞挪着步子回房间了。
身体里住着的灵魂两辈子加起来都多少岁了,聂远自打重生后就没刻意发泄过,他心里时刻惦记着路行安的事,上辈子分开的姿态太难看,叫他想着路行安也做不出些龌龊来。但当两人独处在这间屋子里和谐相处的时候,聂远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自己脑补
作者有话要说:
睡着了zzz下半章明天补
第52章 第 52 章
聂远不是爱赖床的人,路行安起床的时候就叫过他一次,等洗漱完毕早饭都上桌了聂远屋里还没动静,这就有点奇怪了。
眼看都快到课点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路行安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
别是出什么事了,他试着转了转门把,没锁。
屋里暗得很,窗帘拉的死死的,一点光都没透。路行安挑开窗帘,阳光从缝隙中争先恐后涌了进来,被子动了动,复而被裹得更紧了些。他俯下身拉开被子的一角,聂远的几撮头发先露了出来,还没待看清脸呢,聂远就本能地往被子里又钻深了,再拉再钻,整个人都团成山包了。
怎么赖起床来这么个样子,叫外人晓得了还不笑死。
“阿远,别睡了,上课要迟到了,”路行安拍着被子好脾气地叫他,“今天主任的课呢,快醒醒。”
“唔……”聂远总算是有了反应,隔着被子闷闷地应了声,路行安掀开被子,聂远蜷缩着抱着膝盖,眉头紧锁着不大安稳的模样,额际潮潮地贴着几缕湿发,像是发烧了。
路行安皱眉,伸手覆上聂远的额头,试了会儿没觉得多烫才松了口气,瞎操心了,哪那么弱啊一出院就生病。路行安失笑,抽回手却没成——被睡迷糊的聂远抓在手心蹭蹭垫脑袋底下了。
倒是很少见他这么没防备的时候,这人年纪不大端的不少,常显出副很值得依靠的模样,经常让人忘了他比他们都要小。罢了罢了随他睡去,大不了再请一天假,路行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姿势受限只好盘腿坐在地上。
聂远生得好路行安是知道的,是那种放在人群里能一眼找着的相貌,平日里没少替他收情书,以前不晓得那点心思之前路行安也纳闷过,清心寡欲的怎么没个少年情怀总是春呢,聂远怎么说的来着?
没那心思。聂远这么说的时候避开了路行安的眼神,当时路行安只当他年纪小面皮薄,放现在来看,聂远对他的感情怕是那会儿就已经不一样了。
可是他图我哪儿呢?路行安扪心自问,起初他待聂远并没有比别人多亲厚一分,生来做人便养成了照顾人的习惯,聂远却是给了一块糖就要还他两块的那种人,你来我往,路行安也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方式,在他看来只是正常的兄弟情谊,在聂远那可能就远不止如此了。
等聂远那汪情愫压抑不住翻滚起来时,已经晚了。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公认的有他在就有聂远在的关系,聂远一寸寸侵占着他的生活,缓慢却夹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路行安几乎是做好了撕破脸放弃这个朋友的打算。可是聂远停了下来,一步都没再向前,反而开始退了。
如果想抽身,再聂远后退的时候就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路行安却犹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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