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王妃》第64章


“好!”我点点头,先答应下来。
“现在你就随我去一趟孙婆子家,求子这种事儿,她最拿手!”萧夫人低声道。
“我去她家里,万一被人知道……!”我就是怕再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来。
“她不知我的身份!”萧夫人神秘的说,“只以为我是富贵人家的夫人,既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放心吧!到那里以后,一个字儿也不许乱说!这要是让娘娘知道了,你这王妃可就当不成了!”
我无奈,只好跟着萧夫人坐马车去什么孙婆子家,在长安城郊,院子外车马盈门,小院子里挤满了人,全是女人,生意果然很好,这里不会也叫号吧!
萧夫人直接带我进了北边的小屋子里,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妇正坐在胡床里用茶,打扮的珠光宝气,脸上略有几条皱纹,对院外那些求医都竟然视而不见。
一见萧夫人倒是高兴起来,连忙起身相迎,令小丫头看茶,“夫人今天怎么来了?坐!”
我跟萧夫人只好坐下,只听萧夫人说:“今天好多人呀!不用亲自上阵?”
“有女徒弟们招呼着呢!”孙婆子满脸堆笑,“夫人,您今天来……!”
萧夫人连忙向她介绍我,“这不是求您来了!这是小女,头一个孩子夭折后,左右就怀不上了,请您给瞧瞧!”
孙婆子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左右看了看,寻问道:“令爱有没有吃什么不对症的药?”
萧夫人微然一笑,“我这女儿打小就喜爱薰香,大概是薰了麝香的缘故,别人都束手无策,只好让您给看看!”
“麝香呀!这恐怕不好办!”孙婆子一脸为难。
萧夫人大概知道她是见钱眼开之人吧!将早就预备下的珠宝、首饰满满在整盒放在案桌上,“这是一点礼金,不成敬意,这事儿就全靠您了!”
“我就说嘛!夫人真是大家风范!令爱就交给老身了!保证她一举得男!”孙婆子乐呵呵将盒子收在柜子里,又对我们娘俩儿说:“咱们里屋去,我给令爱瞧瞧!”
我与萧夫人跟着她来到寝室,床、帐等物还算干净,案几上全是瓶瓶罐罐的药物。
孙婆子随口吩咐我一句,“娘子脱了衣服,躺在榻上吧!”
啊!我当场就愣在那里,在这里脱衣服,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愣着干什么!”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我只好坐在榻边,褪下帔帛,脱下外衣和长裙,只留下贴身的抹胸和细绫亵裤。
孙婆子冲我一笑,“娘子还是都脱了吧!碍事儿!”
变态呀!我又不是男人,脱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刚想顶回去,就见萧夫人在哪里对我使眼色,只好把剩余的衣物全褪下来,躺到榻上仍她摆布。
孙婆子一双大手在我的骨盆两侧摸了又摸,最后又移到了腹部,左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右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废话,被你按在肚子上,哪能不痛!
“我看娘子也没什么大碍!”她去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就是薰麝香宫寒了!外用艾炷灸调理气血暖宫,内服七子散即可!”
萧夫人坐在一边笑道:“我们听您的!” 
随后,孙婆子在我的神阙穴放上生姜薄片一块,紧接着开始烧艾,是一支大艾炷灸,虽是隔了姜,但还是很烫,遭这种罪,宁可不要儿子。
“以后每隔一日,就来烧艾一次!”孙婆子令我穿上衣服,接着又问,“娘子一月里行房多少次?”
连这个也要回答,果然这个孙婆子变态无比,多少次也能跟你说吗?
“说呀!”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没……没数过!”我含糊的回答。
“娘子以后要注定行房次数和时辰!”孙婆子扔出一本册子给我,“想一举得男,就要在绝经后的单日子,也就是第一日、第三日、第五日、第七日,以此类推,要挑在单日子里行房!时辰最好在子时未,丑时初!娘子记下了吗?没记下就拿着册子回家慢慢看!”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瞧着孙婆子,一千四百年后都没这技术,你竟然懂?
回到家以后,天完全黑了,折腾了一下午,我也累得够呛,腹部烧艾处隐隐作痛,歪在榻上不想起来,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下午去哪儿了,都找不到你!”他坐在我身边,手里拈着一朵金黄色的花儿,缓缓放在我身上,“给你宜男草,戴满百日就能生儿子!”
又来一个封建迷信,我把什么宜男草扔在一边,扯住他的衣袖说:“今晚留在我这里!今天是十七!”
“十七怎么了?我没说要走呀!”他冲我笑笑,歪在榻上,手不老实的往我的衣服里游动。
“讨厌!”我把他的手拍开,娇羞道:“现在不要!娘问过一位高人,说是子时末,丑时初……那个……才能有儿子!”
“哪个?”他故作不明白。
“就是那个!不跟你说了!”我把一床被子拉过来蒙上。
“子时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直直倒在我身边儿。
“王妃,药煎好了!趁着用吧!”
我爬起来一瞧,闭月立在珠帘外,招招手让她进来,是孙婆子开的药方,叫什么七子散,又苦又涩,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吃了一块饴糖才好受些。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拼了命了?真想要儿子?”
“我就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和姓元的!”越想越不对劲儿,“好嘛!她居然怀孕了?趁我思念玹儿得病的时候,你们俩儿倒凑在一起!经过我同意了吗?是不是我这个王妃也要让给她?”
“又来了!我以为你不吃醋了呢!”他白了我一眼。
“好!你们做的好事儿!你再敢往她屋里跑,我就死给你看!”这句话好熟悉,好像经常说,都是他!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府里跑。
“醋缸!”他推了我一下子,倒在里面睡去了。
“我就是醋缸!”我也气呼呼拉过被子睡觉。
做了个好梦!梦见玹儿在花丛里向我招手,他笑得很开心!好大的一片花丛,远山青翠,流水潺潺,头上是蓝天白云,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的玹儿真到了天堂吗?
王妃!王妃!
正在做好梦的时候有人在摇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摇我的人竟是落雁。
“你干什么呀?”好梦被打扰,自然没好脾气。
“王妃,您吩咐奴婢在子时末叫醒您!现在还差两刻子时!”落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糟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左右轻拍了拍双颊,让自己清醒些,赶忙把落雁给撵了出去,用力摇着睡在身边儿的人。
“大半夜的干什么!”他居然伸出手推我。
“醒醒,子时快要过了!”我又加了几分力道。
“过了就过了!”他用被子把脸也蒙上。
“起来!”我用力拖住他的一只手,“你不想要儿子啦?”
他蓦地睁开眼睛,恍悟道:“还有这事儿呢!明天吧!我太累了!”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是双日子,会生女儿的!”我又把他摇醒。
“哎哟!”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哪儿来的这么些讲究!”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我没羞没躁的扎进他怀里,脑袋来回蹭在他胸前,“快点儿呀!时辰都快过了!”
“说快就能快吗?你让我培养一下情绪!”他抱着我坐了半天还是没动静儿。
“培养好了吗?”时间一点点过去,急死人。
“你把衣服脱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脱就脱!”我喃喃自语着把外衣扔在一边,只留下抹胸和薄薄的亵裤。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除了嘴角的笑容,就是不肯动手,又把身子歪在了一侧,“你饶了我吧!实在没那个兴致!”
好啊!耍我呢!嗔怒道:“对着我没兴致,对着元如娴就有兴致是吗?”
“又来了!”他的表情简直就是无语问苍天,揽着我倒在榻上,浅笑道:“行了吧!”
“你能不能快点儿,时间不等人!”我催促他。
“催命呢!”他把身上的内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又扯去我的抹胸与细绫绸裤,分开双腿,直扑过来。
我赶忙用手臂支住他的胸膛,撇嘴道:“你就这么急于完成任务吗?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我的老天呀!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怎么娶了你这个王妃!好!好!温柔!温柔!”他终于肯把双唇移到娇红的樱瓣之上,深深吻着,指腹有节奏的划过我的脊背。
紫绡帐内,竟是这样温馨。
荷花样更漏刚停在丑时,寝室里一片安宁,他好像真的很累了,抱着被子扭到另一侧去睡觉。
我的气息刚刚平静下来,脑海里还在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轻轻摇了摇他,“后天十九,还是这个时辰!”
“好!我记着呢!”他含含糊糊的说,“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像种马!”
“去你的!”我用脚尖蹬了他一下。
我没想到自己竟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就如同辩机大师说的那样,天地万物既有生,亦有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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