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62章


的。以后我不给你干杂务了,专职配你聊天的好,我不信陪你聊天都能把舌头闪喽。
他拉张椅子坐到我床头,取过家庭备用药箱自己包扎好了。将裹着白纱布的手用跟医用纱布挂在脖子上,闹得挺滑稽,仿佛他不仅仅是烫伤而是胳膊断了似。
这顿饭又没着落了,俩人还不想吃外卖, 却苦于找不到人来伺候我们这两个病号。忽然他一拍腿:玉宁,你给安安打电话让他过来,他早辞了沁园春业务经理的职务养病,现在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是闲着,让他过来给你作顿饭尝尝,他那手艺,切…………没说的!
我脑海中泛出那个有着迷人的微笑和闲雅风度的男子来。他曾是场子里的红牌之首,但是他退出了,他要和一个叫文静的女孩子结婚。但他在我被释放那晚的晚会时,在我的卧房和我谈话后,我离开了,却听见他将他的订婚戒指丢在了地板上。
想到这里,我马上说大伟你帮我看看床底或者桌下有没有一只戒指什么的,惹得大伟大喊兄弟没搞错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折磨我!
但他还是用没有烫到的那只左手,打开手机屏幕的灯光,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四处找,恨不能一头扎进床底下去。
我则坐在床上给安安打电话,他说马上赶到。我开玩笑说马上是多久,他说马上就是马上,不超过五分钟。
我切了一声:你就是会飞,也不可能五分钟到这里,好吧,你慢慢来吧,等你好了。
刚挂了电话,我听见床下面的大伟惊喜地大喊一声:哇,还真有阿!
他一跳,不提防脑袋瓜儿在桌屉上重重撞了一下,把抽屉给撞下来,里面的化妆品小饰物钢笔香水落了一地。大伟顾不上这么多,他用手机上的灯光对着那枚戒指说:哇塞,多少克拉我不懂,但我敢打保票至少也值个十万二十万的。
我接过来,那是枚蓝钻钻戒。钻戒的样式极其朴素简单,却很大方。一个白金的素圈圈,中间起一个弯曲的蛇头似的小枝,将切割十分工整的一块绿豆般大小的蓝钻卡在中间,轻轻转动,可以看见各个小平面采纳各个方向的光线,在钻石内部纠缠成五彩斑斓的光彩,令人眩目。
大伟凑过来,酸酸地问:是威威买给宁宁的吗?
我说不是也不可能,我不会让他们在一块儿的。
大伟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他: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希望他过一种健康、快乐、幸福的平凡人的日子,我不希望他把青春挥霍了到时候自己后悔。
大伟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只戒指是安安买给你的,不要辩解!你既然反对威威和宁宁在一起,为什么你自己又和安安眉来眼去的,别当我们都是瞎子…………还有,作G怎么了,你怎么就觉得宁宁跟着威威是挥霍青春不健康不快乐不幸福,说实话你现在一点都不懂!
我正想和他好好辩论一番,忽然门铃响了,大伟一愣:
安安?不会吧,这么快!才五分钟不到阿!
安安进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前后只有五分钟,连坐电梯从一楼到我们十四楼都不够。但他就这么邪乎地进来,穿着一件白T恤,一双黄色薄底皮鞋,看上去挺清爽。
你好了?我问。
他露出招牌似的微笑,伸手指作了个得意的八字。
我那会儿在家里躺了几天,已经卸了裹尸布一样的绷带,只穿着宽松的睡袍躺在床上。安安走过来,伸手便解我衣服扣子。我忙问干什么你,他笑着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紧张什么,有大伟在场,我就是想非礼你也没那么厚脸皮呀,别秀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势。
他将我睡袍褪去,看了看我胸口、腹部、大腿上和胳膊上一块块的瘀肿黑青的血疤,和一排排整齐的齿痕。他什么也没说,睫毛一直垂着覆住眸瞳,我看不出他的神色。
大伟倚在卧室门口看笑话似地说:酸!酸死了!还全面检查哦!我说安哥,你想不想看看玉宁手心里有没有被咬伤哦?!
安安似乎明白了什么,淡淡说,伸手。
我便攥得更紧了。他又说了一遍,伸手。我伸开来,手纹纵横的手心里,躺着那枚蓝钻钻戒。他捏过来,伸出左手钳住我的手,右手捏着那枚钻戒往我左手无名指上戴。
不!我一甩,他一个没提防,蓝钻钻戒被打飞出去,在空中划了道微弱的蓝光,啪的一下撞到旁边墙上的一副油画上,又骨碌碌地不知滚哪里去了。
安安抬头盯住我,这回我看见了他的眼神,读懂了他眼神中有些愤怒,有些哀伤,有些无奈,有些伤感,,似乎还有些将要滑下的泪水。
我,这,我机会说不出话来,尽量拉一些不相干的话来和他闲扯:文静呢,她没来?
我们分了,安安不动声色地说。他又回过头去,对打着手机灯光又在地上找那枚钻戒的大伟说:
“别找了,找到还是会丢,不如等到不会再丢那天再找。”
晚饭时,亚宁和阿威打电话说晚点胡来,我、大伟和安安便自己先吃了。安安的手艺真的不错,但那顿饭我们吃得特郁闷。三个人围坐在厨房里那张自动升降的玻璃桌前,谁也没有说话。
临吃到最后,大伟才来了一句:玉宁你真不是东西,明明你喜欢安安,安安也疼你,你干吗还要自欺欺人地拒绝安安阿,害得自己和别人都伤心。
我往嘴里扒最后一口米,头也不抬地反问他: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喜不喜欢他你知道什么!
大伟将声音一下子提高上来:瞎子也看得出来你假惺惺的虚伪样儿,安安对你好,你就故意不理睬人家;一旦安安不搭理你,你又要寻死觅活地去找人家了,贱!别不承认,不然干嘛我让你给安安打电话你就立马自己慌里慌张就打!
我给他打枪似一顿狂轰乱炸早晕了去,一推碗:不吃了!
不吃我也得说!大伟将筷子一拍,和我就圈里圈外两种思想展开激战:你不是恶心我们的爱情,你是虚伪!你不敢,你懦弱,你想世俗妥协!我喜欢威威已经三年了,他没有对我好过,我还一直对他抱着希望;你倒好,放着这么好的安安,你倒鸭子吃泥鳅甩什么甩!
我给他尖牙利齿一顿抢白,给说得无地自容,拔脚就往客厅走,浑身的伤痛隐隐瘀得紧。这时电话响起来,大伟在厨房里接那部分机,他刚听了两句就马上窜出来冲我喊:
“玉宁,不好了,小玉姐出事了!”
33。疯言疯语
不敢再说不想再说不用再说
有什么事儿
一个人在心里埋葬;
真正的相处
哪有你许诺的那么长
当我被那群特警驱赶出酒店,走到楼下大厅见到了正搓着手等待的小刘师傅。我说周副完了,他们录下了我们说话的内容。
小刘师傅不可思议地摸了摸他的板寸头:不可能吧,那哥们儿可是个够义气的人。
我说就是黑皮衣一手策划的,是真的,走吧。
我坐在他旁边,看他扶方向盘,一脸担忧严肃的样子。我想起那次周扬雷子他们去我家开party时,也有小刘师傅在内,我还记得当时我们玩扑克牌“面三”,他和同伙的陈陈两个人牌打得最好,尤其是他,边出牌还边讲笑话,赢得十分洒脱。可今日,他却也这般困顿,没了当日的正茂风华。
车刚到延庆观哪里,他的手机响了。他带上手机耳机:谁呀。。。。。哦,妈呀,啥事儿啊。。。。。。去哪里?咱现在在这边不挺好的吗,干嘛跑那么老远的地方去。。。。。。不走!再说周副现在出事了,扬扬病成那个样子,你一走,家里可不就乱了套了么。。。。。。不走不走,到家里再说。。。。。。
他挂了电话苦笑了笑说,你说我妈怪不,现在非要我陪她去香港转道去新西兰,她现在一走,周副家可就真乱成一团糟了。
他见我有点发愣,就笑笑:我妈就是周副家的那个管家,他们都叫她平姨的。
我说她原来是你妈啊。
我忽然想起来周副的话,他说他存了一笔钱在平姨哪里,现在他的谈话内容给警方录了去,警方肯定会马上去找平姨。我忙对小刘师傅简要说了下情况,他一愣,喃喃道难怪我妈一辈子不舍得出河南,她怎么临老发了神经想去新西兰呢,我不能让她卷资潜逃,她逃不了,早晚要遭罪的。说着,连闯了两道红灯,疯了似往家赶。
雨,疯了似的,依旧下个没完。
一到家,小刘将车往草坪上一扔,连雨伞也没拿便匆匆往别墅跑。迎面正碰上苏菲。小刘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急急地问:我妈呢!
苏菲有点愠怒地说刚收拾了东西说是回老家了,拦也拦不住!周副平时待你们。。。。。。小刘一摆手:别说了,你配合大夫看好扬扬,先帮着看一下家里,我去找我妈去,她这回害死周副了。
说着匆匆往外跑,正撞上拎着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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