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梦》第40章


想到此处,费承冷哼一声。
席洲虽然过了年才20岁,可身上却有股致命的吸引力,费承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男孩,之前他虽然也跟男孩玩过,但都没有多少兴趣,直到他看见席洲,一开始以为这个男孩长相肖似某个女人只是巧合。
查完以后,果然,他的直觉没有错。
这个女人名叫许岚,就是父亲的前任情人,他的第一个女人。
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有一个儿子,而且落在了他的手上。
老天爷简直就是把这块肉送到他的嘴里,费承勾起唇角,他望向手机里给自己口‘交的男孩,一时情难自已,险些起了反应。
要是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女人,她的脸该会有多精彩。
她的儿子,成了自己的禁脔。
因果报应,世事皆有轮回。
暮色四沉,窗外的树透过月光将身影落在白帘之上,轻轻吹拂的风阻挡不了房内的一片春情。席洲倒在床上,手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单,费承两只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大腿,席洲能感受到费承右手的戒指,又冰又凉,只觉自己快晕过去了,男人的头埋在他的腿间,边舔弄边哑着嗓子叫他——
“洲,洲,席洲,宝宝。”
席洲最听不得“宝宝”两个字,全身上下像过了电,不停发颤,滑腻的唇舌游走过每一处,肌肉都紧紧地崩在一处,他也不得不迫于费承的压迫叫他“哥”,费承对于这声“哥”极为受用,叫他多喊几声。
他越喊,费承便越用力。
想到这个男孩是那个女人的儿子,灭顶的欲`望与快感便如同海浪扑向他,费承舔过席洲身上每一处,男孩颤得手腕发抖,他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肩胛骨在每一次进入时都会收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压抑低沉的呻吟仿佛催情药,被他分开的屁股一次次被压得不成样子,费承扬起发丝上的汗水,用力地插到底:
“你以后,就这样,肏我。”
“往这里顶。”
“知道了么?”
“唔……嗯……”
“哥,不行了,哥,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搞。”
席洲的脸埋入枕头之中,发出浅薄的闷哼,费承按着他抽`插了几十下,早就知道这男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把他翻过来时,满脸都是湿淋淋的情`欲,胸膛、腰、腹股沟上都是水,湿漉漉的浅色薄唇早被他捂红了,费承还没抽出来,被那两瓣湿热的屁股又夹石geng了。
他一挺身,男孩像一条脱水的鱼,快要死过去,腰臀仰起,脱离床笫,费承俯下‘身,咬住他殷红诱人的乳首:
“那要怎么搞?”
该死,他为什么停不下来。
————————
第三十四章 
席洲正式成为了费承的情人兼床伴,两人的身体居然契合至极,在床上的适应性很好,席洲都不敢相信自己跟费承在一起的愉悦度如此之高,周末,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席洲感觉显然成为了费承的“洋娃娃”,每天给他选该穿的衣服,而且他一定要站在费承面前,让费承给他穿衣服、扣扣子,甚至连内裤都是费承给他挑选好穿上,中途就算起了反应,费承也视而不见,只是专心打扮他。
他抬眼就看见费承坐在对面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嘲讽,他轻笑一声:
“还跟黎峥去瑞士滑雪。”
“多大人了,谈个恋爱24小时秀恩爱。”
席洲根本听不懂费承在说什么,正当他走神之际,对面的男人将视线落在他身上,闲聊起来:
“上次跟我们一起在私人庄园玩的那位,比我矮一点,白白瘦瘦的那个,你还有印象吗?”
想了半天,席洲脑海中勉强跑出一点印象:“是贺先生吗?”
“不错。”席洲把手机放下,翘了个二郎腿,调整了下坐在椅子上姿势,撑着下巴,看向席洲,这股视线过于炙热,席洲又不敢跟费承对视,只好别开脸,低头望着自己盘子里的三明治。费承边欣赏席洲的脸,边说道:“那你还记得他旁边那个穿一身黑的男人吗?”
“嗯,但是我不知道那位先生叫什么。”
“他不用管,我就问你,你觉得他俩配吗?”
“啊?”席洲猛地动作,险些把桌上的牛奶撞到地上,费承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平复之后,又笑了起来。
“反应这么大?”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的费承站起身,走到席洲旁边的座椅上,手指抚上他红艳的耳垂,温柔地搓`揉,被他一触碰,席洲便有几分瑟缩,如果这椅子能再长一点,他能挪进墙里。
“你紧张什么?”
“嗯?”
费承只是想问问席洲的意见而已,谁知道这小男孩脑子里想了什么,他看席洲生涩的反应简直有趣极了,他欺身上前,更是把席洲逼得退无可退:
“宝宝,你总是这么害羞可不行啊。”
席洲被他这么一喊,浑身又颤了起来,他鼓起勇气,转脸看向慵懒惬意的费承,头一次主动靠近费承,两手撑在椅背上,主动把费承环在自己与椅子之间,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涨红了脸道:
“我,没有害羞。”
“只是我以为贺先生跟那位先生不是那样的关系。”
“你怎么那么笨。”
费承的手抚上席洲劲瘦的腰身,从上到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下来。”
“不,不行。”
下一秒费承就把他按了下来,席洲低头,不敢对视,两只手也不知道摆在那儿,他那么大一个个子坐在费承腿上像个孩子,费承的手轻轻握住他的颈脖,他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席洲毫不反抗,极为信任的样子。费承眸光一闪,他在试探,拇指抚过他滚动的喉结:
“宝宝,要不把你父母一起接来?”
男孩摇头,不语,忽然抬首望向自己,言语坚定:
“费先生,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够了。”
到了公司心绪不宁到极点,满脑子都是那张生涩羞怯的脸,他故意逗席洲,跟他说“你这副样子怎么上我”,结果他突然装作强势的模样,把自己推到墙边,一只手撑在墙上,亮得发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在壁咚你。”
“是不是能上你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低,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费承好久没笑得这么开心过,刚要说话,手机又响了起来,公司还等着他去处理事务,不能再跟席洲闹下去,他急匆匆地出门,等忙完事情坐到办公室的座椅上,他便又开始想席洲。
桌上的手机还没消停一会儿,又开始震动起来,费承瞄了一眼——
楚文。
“喂,什么事找我。”
“最近都没见你出来玩,怎么,跟那小汽修工玩真的?”
听楚文故意调侃他,费承也没往心里去,笑得没心没肺:“有屁就放,不然我挂了。”
“别啊,想喊你出来喝喝酒,好几天没见你了,想你。”
“嘁。”费承不以为意,楚文满嘴跑火车也不是一两天,老朋友之间早就熟悉他这种插科打诨的说话方式。费承边回邮件,边道:“不去了,我家小朋友还等我回去呢。”
……
楚文:我闭嘴。
楚文挂了电话,翻了两下朋友圈,又看见贺从容发的定位——阿尔卑斯滑雪场,配上他跟黎峥的合影。这是公然出柜的节奏吗?楚文的女朋友靠了过来,倚在他的怀里,心不在焉地问: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抱紧我的宝贝,不看他们秀恩爱。”楚文委屈巴巴地回搂女朋友,女朋友被他逗笑了:“还有谁给你吃狗粮啊,只有你给人吃狗粮的份儿。”
“别说了,这么多年的同学约不出来,有了情人忘记朋友,重色轻友,记过一次。”
女朋友笑嘻嘻地躲进楚文的怀里,在他脸上“啾”了一口,福至心灵地劝解道:“或许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你有我还不够吗?”
“今晚不过喝个小酒,人少也有气氛。”
楚文哀叹一声,靠在女朋友的颈窝处,汲取温暖,结果女朋友怕痒就要把他推开,楚文内心感慨,幸好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小女友,不然实在太惨了。不过再怎么不济,还有大罗给他垫背,想到此处,楚文心情出奇得好,美滋滋地哼起小曲来。
只是现在这人哪,怎么说弯就弯。
拍了许多照片,在瑞士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贺从容跟黎峥准备回程,两个人也是临时起意,贺从容很多年没出去旅游过,正好遇上黎峥公休,两个人又不能整天呆在家里,正好得空,便想着去瑞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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