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第318章


赵谦闭上眼睛闻了一下这茶香,说道:“我好想置身山水之间一般。”
他睁开眼睛时,看见九妹宫里站着一个新面孔宫女。赵谦常常来九妹寝宫聊天或者玩乐,对九妹身边几个近侍的面孔也看熟了,当下发现一个新面孔,他在心里就留下了印象,但并未说什么。
由于那新宫女面目秀丽,赵谦不得不偶尔注意到她,只见她动作生疏,而且举止之间并不像服侍人的那种女人。
赵谦便不禁问道:“她是新来的么,以前干什么的?”
九妹听罢怔了怔,说道:“她是臣妾的旧友竹姑,因怕臣妾在宫里孤单,就进宫来陪臣妾了。请皇上恕罪。”
赵谦笑了笑:“无妨。正好一起服侍朕,把衣服脱了,让朕看看身材怎么样。”
九妹和竹姑都是一惊,张着小嘴有些不知所措,皇帝的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揣摩,一会儿像个君子,一会儿像个色鬼。
宫女们急忙退出了宫殿。
九妹和竹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其实赵谦就想让大伙知道自己喜欢美色,免得一帮大臣期望过高逼人太甚。
竹姑不敢抗旨,只得细细索索地将衣服给脱了。赵谦见罢她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颇为满意,一时也火上脑际。
但见宫外的太阳还高高挂起,赵谦也顾不得许多,在九妹的服侍下,也将衣服脱光,赵谦便将竹姑拉到怀里,又将九妹的衣服脱了,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九妹的肌肤洁白水灵,就像一按就要渗出水来一般,赵谦入手处,光滑细腻。
三人躺到床上。赵谦命九妹仰躺在床上,而竹姑却趴在九妹上面,将玉臀翘起,两人头脚倒置。竹姑的脸对着九妹双腿之间。
赵谦抓住竹姑翘着的臀部,将自己的活儿塞了进去,说道:“还不让你姐姐也舒服一下?”
竹姑听罢只得伸出舌头去舔九妹的胯间,九妹的河蚌被一个女子的舌头触碰,异样地呻吟了一声。
很显然,两人并不是百合,被强迫这样干,九妹还好,竹姑舔着和自己那地方模样差不多的东西,只犯恶心。
赵谦在竹姑身后做合塞运动,见到两个女人的六九式,十分兴奋,工作得非常卖力。竹姑面部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秀眉紧蹙,时而“啊”地叹一声气。
而九妹却被竹姑舔得骨头里像有蚂蚁在爬咬一般,咬着自己的下唇,腰部直往上挺。
躺在最下面的九妹的脸部对着身上竹姑的小腹,被浓密的芳草在脸上扫来扫去,痒的厉害。而竹姑却因为臀部被赵谦抓着运动,趴着的姿势让胸前的柔软吊在空中,在九妹的小腹上抚弄。
不出一炷香功夫,赵谦飞快地运动之下,竹姑叫了一声我不行了,两臂软得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九妹的身上。
“好重。”九妹说了一声,将竹姑推下身去,其实她被人两厢刺激,早就受不了了,这会儿爬了起来,让赵谦仰睡,提臀便坐了上去。
于是赵谦就失去了主动权,一直躺在那里没动。九妹和竹姑两人轮番上阵,一人坐累了,便换第二人上,直让赵谦实在身虚之后才作罢。
事罢赵谦便不管天色如何,就在九妹的寝宫里睡了。
睡了一觉,赵谦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也懒得挪地儿,命人将御膳送来重华宫,就近吃了晚饭。
“今儿个不如在这里睡了。”赵谦看了一眼可人的竹姑,这是新鲜的女人,赵谦心道今天得玩爽才是。
本来皇帝睡觉一般都在自己的寝宫乾清宫睡,要哪个妃子,那妃子就将自己洗干净了,脱光被人用棉被包好,抬进乾清宫服侍皇帝,干完那事又抬回去。
不过赵谦可不会这么干,他要哪个妃子,自个就跑过去了。
竹姑见罢赵谦的眼神,脸上一红,心道这皇帝倒是很有情调很有意思,弄得她很舒服,竹姑甚至期待晚上又来一回。
不料这时九妹却说道:“昨儿臣妾去看了张贵妃,妹妹直哭鼻子。”
张贵妃就是在赵谦在南京娶的那个张茜娥,父母被恶霸害死,赵谦指示赵逸臣给她报了仇,张茜娥便嫁给了赵谦。其实这件事是赵逸臣有心为之。
张茜娥没了亲生父母,赵逸臣作为她的救命恩人,这关系就非同一般了。赵逸臣可不想有用心的人指使后宫在皇上耳边吹对他不利的风。
九妹进宫之前,是青帮总舵主,那时候赵逸臣负责一部分情报,和情报有来往,所以和九妹也是故知,今番九妹为赵逸臣推举张茜娥,也是顺着赵逸臣的意思。
九妹心里当然明白,赵逸臣作为次辅、国公,是一个很有实力的盟友。
段五五 各邦来朝贺
九妹说,昨儿去看望了张贵妃,她在那边哭鼻子呢。
赵谦想了想,对边上一个宫女道:“去把张贵妃接过来,一起吃夜宵。”
“奴婢遵旨。”那宫女便出去传令去了。
赵谦喝了一口茶,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九妹和竹姑在边上给他揉肩侍候。赵谦心道:和两个贵妃同宿一宫,这事情传将出去可是有意思了。
过了半个时辰,张茜娥就进了宫殿,跪倒在地上道:“臣妾叩见皇上。”
赵谦道:“这边来坐。”
边上的奴婢放下幔维,退了出去。
赵谦看了一眼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张茜娥,看来是刚刚沐浴,准备过来服侍赵谦就寝的。
赵谦白天被两个女人轮番上阵,还没隔多少时候,这会儿身体还未恢复,又要侍候三个女人,恐怕对身体不好。有些有心无力,但人都来了,赵谦就说道:“让茜娥侍候笔墨,我就在这里写点东西。”
“是,皇上。”
张茜娥便取了砚台,为赵谦磨墨。赵谦打量了一番三个娇艳的女人,心道:老子这岁数大了,却是不支,要是年轻那会,一晚御五个也没事。
赵谦想罢微微摇了摇头,提起毛笔,开始工作。
这会儿写的是元素周期表的前二十位,和化学的基本理论反应公式。
物理的低速运动物质定理他已经写成书了,也就三个内容,力学,运动学,热力学。花点时间写好化学基础,再写一本数学。三本书就可以合成“格物”,到时候建立几个实验室,让人完善一番,就能在原有科举制度上作一些改变。
科举的乡试会试原来是分三场考,其中第一场的四书义和经义七道题最重要,是取士的关键,就是写八股文,后面还有几场,写策论,应用文之类的。这格物的内容就可以加到后面去。
原来的科举制度也要改变一点,但还是要考四书五经,不然那些以读书为业的士人可得造反不可。
写到半夜,赵谦就在重华宫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有值房的太监学了一声鸡叫,宫里面就运作起来,各司其职。几万人住在这里,俨然一个小社会。
九妹等三人侍候赵谦穿好衣服,吃了一碗粥和点心。赵谦便出了重华宫,乘辇车来到乾清宫里。
一个手拿拂尘的胖太监走了上来,跪在地上说道:“皇爷,该上朝了。”
赵谦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今天就不上朝,去交大臣们都散了吧。”
旁边的曹慎呵斥道:“没听见皇爷的话吗?快去!”
那胖太监急忙在赵谦面前磕道:“奴婢遵皇上圣旨。”
“去吧。”
胖太监正眼不瞧旁边新的皇帝宠信的曹慎一眼,这就走了,赵谦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问曹慎道:“那奴婢叫什么名儿,干什么的?”
曹慎躬身道:“回皇爷,他叫吕春华。这会儿是敬事房的太监,昨儿让皇爷翻牌子,就是这个奴婢的主意。”
赵谦看了一眼曹慎,说道:“刚才吕春华没向你告辞,这就说坏话了是吧?”
曹慎吓了一跳,急忙跪倒道:“奴婢不敢,皇爷……”
“起来吧,朕又没说要把你怎么样。”赵谦笑道,“吕春华对你没有礼貌,你说两句坏话,人之常情,要是就这么忍下了,朕还真不放心你,懂吗?”
曹慎战战兢兢地说:“奴婢明白,皇爷的话奴婢一定记在心上,每晚睡觉都得念上一遍。”
赵谦翻开曹慎拿上来的奏折,将没批复的批了,又检查了一番曹慎批红的部分,说道:“干的不错,就这么继续办。”
“是,奴婢能侍候皇爷笔墨,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以后你要做事的时候,就让刚才那吕春华到乾清宫里来。”赵谦说道。
“奴婢一会就把皇爷的意思给吕春华说。”
曹慎心道:这皇爷可不是好侍候的主,这会儿又把吕春华弄上来,不明摆着和咱家抬杠么?
赵谦工作了半日,吃了简单的午饭,司礼监收到了新的奏书,曹慎便下去忙活去了。赵谦身边得有懂笔墨的大太监侍候,充作顾问,曹慎不敢违抗赵谦的意思,便将那吕春华叫进了乾清宫。
吕春华跪下请安,赵谦叫他起来了,说道:“你瞧瞧人家曹慎那名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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