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之世》第272章


问题,他们一行有十多人,就随着夫概的大军行动,一路赶到这里。
在夫概军中,他们本是客人,倍受礼遇,此刻夫概一声令下,他们立即成了阶下囚,被如狼似虎的夫概亲兵押到夫概近前。
“统统给我杀了!”夫概冷冷地看着他们,从牙缝里吼出一句话。
“且慢!”信使中有一人颌下虎须,浓眉豹眼,长得极是威武。自寻到夫概,一直是他与夫概打交道。
夫概冷笑:“勾践小人,背信食言,尔等是他信使,便死在本将军剑下也不冤枉,还有什么话说?”
那人施礼道:“大将军此言差矣,越人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大将军何必以死相吓?只是,死要死得其所,若是被将军这样冤杀,纵然九泉之下,我等也不会心服。我国太子,言出必践,他答应与夫概将军夹击庆忌,一战而诛此獠,便决不会食言,何以大将军指责我国太子背信弃义?”
夫概仰天打个哈哈,冷笑道:“是么,如今夫湫山即将不保,贵国那位言出必践的太子在什么地方?”
那人淡淡一笑,一字字道:“回禀大将军,我家太子……现在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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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人要够狠
第222章人要够狠
夫概一呆:“什么?他在乌程?”
夫概呆了一呆,勃然大怒,厉声道:“他在乌程做什么?如今庆忌发兵来攻我,孙武援军又尚未赶到,正是天赐良机,他既让你来通知本将军兵发夫湫山引他入彀,可他此刻却屯兵乌程,这是何意?”
那信使毫不畏惧,淡然说道:“自然是在乌程张开大网,天上捕飞鸟,水中捕游鱼。”
夫概虽在气愤之中,但是这话还听的明白,顿时目光一凝,问道:“你说个明白!”
那人向他施了一礼,神态从容,丝毫不受耳边惨烈的厮杀声影响:“我国兵马得到将军兵至姑苏的消息,立即从天目山中赶来接应将军,奈何将军走漏了风声,反受庆忌袭击。我国大军不及赶来,若走露行踪,便失奇军之效。明明事不可为,是以我国太子殿下当机立断,立即令大军停下,就地设伏,地点就在乌程。”
夫概厉声喝道:“既然如此,你该告诉本将军移师乌程,何以却把我逛来五湖夫湫山?”
随着这一声大喝,左右亲兵已铿然拔出佩剑,架在那人颈上。
那人从容笑道:“将军领兵多年,战阵经验丰富,不需要在下解说过多吧?将军新败,而庆忌士气正盛,就算有我军暗中相助,若正面交战仍非庆忌之敌。若想引庆忌中伏,总得有些时间安排,况且,如果将军直接逃往乌程,庆忌纵然追赶,也必有所小心,我们焉能让庆忌本人落入埋伏?”
夫概须发皆张,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骂道:“勾践匹夫!因此上,他便使本将军做了诱饵?”
夫概气得浑身哆嗦:“我的大军怎么办?现在庆忌兵困夫湫山。此山无险可守,我的大军怎么办?难道要尽数葬送于此?你……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那人正色道:“将军。要做大事。总要牺牲许多人地。但是只要杀了庆忌。再大地牺牲都是值得地。如果正面作战。将军这些人马尽数死在战场上。能不能伤得了庆忌分毫?万万不能!
将军你看。庆忌已被将军引到五湖。但他贵为大王。手下军将岂肯让他轻身涉险?他如今坐镇中军之中。稳若泰山。就算我们突出奇兵。杀得他人马太乱。他手下兵将也可护着庆忌从容退回姑苏城下。今日他纵然败了。也不能改变将军你地弱势。”
他伸手推开架在颈上地利剑。踏前几步。凑到夫概身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地声音道:“然而将军若是自夫湫山再逢大败。只引少数人马落荒而逃。庆忌就算用兵如神、疑心再重、还会疑心将军是以身作饵。要诱他入彀吗?自古以来。都没有葬送了自家地兵将。反借助外人之力设下埋伏地道理。正因没有。才绝对可行。庆忌及其兵将才绝对不会想得到。才……一定会中计!”
“呛!”那人话声未落。一柄利剑已横在他地颈上。锋利地剑刃划破了肌肤。渗出一串血珠。那人地脖颈被寒气所逼。浮起一层颗粒。但那人脸上神情仍然十分镇静。
夫概咬牙切齿地道:“原来这便是你们打地好主意。要以我夫概项上人头。诱引庆忌入彀!庆忌就算中计。我夫概也大军尽殁。庆忌一死。因他而聚地兵马立时分崩离析。你越国就能从中得利了。是不是?”
那人平静地笑了笑:“败则败矣。将军何言必死?难道惧怕了庆忌之名?以一时之败。以一军之失。换庆忌项上人头。两者孰轻孰重。相信将军应该明白。那时将军如欲称王。重整吴国江山。也是易如反掌。”
夫概嘿地一声冷笑:“就算庆忌死了又怎么样?那时本将军身边只剩下一点残兵败将,这吴国……将是何人天下?是你越国。还是夫差小儿?什么本将军称王,哪时我成了孤家寡人,凭什么称王?就凭勾践一句话?”
那人轻轻一笑,道:“将军应该知道,就像吴国吞不下楚国一样,我越国也吞不掉吴,以我越国之力,屡次三番袭扰吴国,求取地只是财帛米粮,而不是吴国的江山。那时庆忌一死,我们自然会拥戴将军做吴王,到那时吴国上下,还有何人威信更重于将军,将军自然一呼百应,千军万马,招之即来。相信将军做了吴王,必会与我越国结盟友好,我越国所要不多,愿以越国领土换取同等面积的一条道路可以北上大江,交通中原,越国贫弱,只是想过得好些罢了……
贵国太宰伯大人现与我国太子在一起,伯大人乃你吴国太宰,且与将军一向友好,相信他会乐于见到将军称王。贵国胥门巢将军在天目山一战时,打起王旗、牙旗冒充阖闾大王欲引开庆忌追兵,不料反被识破。他转而想去邗邑投靠将军,却被孙武设下疑兵,骇退至鸠兹,如今伯大人已亲赴鸠兹,召来他的人马,埋伏于西苕溪,这路人马,就是将军的根基了。”
夫概虽恨极了勾践如此利用他,但是听到这里还是不禁大为心动,而且他目前已经中计落入这步田地,实也再无其他道路可走。胥门巢既是阖闾的臣子,同样是他驾驭多年的部下,此人对吴国忠心耿耿,绝不会投靠了越国。如果文有伯,武有胥门胥,就算夫湫山大军尽殁,要重整旗鼓确也不难。
那信使见夫概已然意动,微笑道:“乌程背依天目山,左为西苕溪,右为东苕溪,两水汇入太湖,乃是最佳的伏击地点,只要将军成功引得庆忌亲自追去,我家太子便有十足把握断其后路,斩其首级。”
夫概此时恨不得把勾践千刀万剐方消心头之恨,可是……勾践的人直到此时才将真正地计划合盘托出,就是看准了他即便一万个不愿意,也再无第二个选择。听从勾践的计策,他还有翻本的可能。不听地话,马上就要全军覆没。不管他是不是一个赌徒,不管他是不是聪明人,如今留给他的,只够下这一条路了,他有得选择么?
那人瞧见夫概脸色。眸中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夫概将军,太子殿下有一番话要我转告将军,欲谋大事者,就要舍得、忍得,对别人狠,对自己更要够狠!如今情况危急,何去何从,将军还需早做决定。在下越国上将军灵姑浮,静候夫概将军一言决断!”
夫概怵然一惊。霍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位虬须将军,眸中射出困兽般狞厉凶残的光芒……
夫概登船离开的消息一传开,夫湫山守军便立即全面崩溃。整座夫湫山已在庆忌军队控制之中,掩余、赤忠亲自率军上岛清剿残军敌军,整个战况渐趋稳定,收复整座夫湫山只是时间问题。
“大王,夫概是自此处登船离开地,约有十余艘船,四百多人追随……”一名卒长指着一条狭长的水道向站在船头的庆忌大声禀告道。阳光斜照,那水道两侧的小岛屿上草木变成了墨青色,显得有些苍凉。
“追!不要让夫概再次逃掉。夫概授首之时,便是此战大获全胜之即!”庆忌想也不想,立即发出将令,他的旗舰楼船升起追击地旗令,同时调转船头驰向那条水道。左右两艘大翼船、四艘戈船随之而行,两艘负责警戒地舟令灵活地绕到大王庆忌的旗舰前边,像游鱼一般,先行钻进了水道。
“夫概逃走的方向,是东西茹溪汇合处!”庆忌站在楼船最高一层。眺望远方湖面上的点点船影说道。吴国最重视水战,他也在太湖练过兵,不但通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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