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14章


镶嵌着一排白色的珍珠。炫书ūmdtΧt。còm网尾端还挂了一小串银珠子,珠子中间夹带了一个小铃铛,叮叮作响,声音好不清脆。
我有些奇怪,为何如此漂亮的镯子会被放在角落里,这可比老板前面介绍的那些名品漂亮多了。
老板见我将那镯子拿在手中端详甚久,忙小声对我说道:“这镯子已是早些时日的旧货了,因不是时下的风靡的样式,所以一直给搁了下来。”
我仍拿着那镯子打量那一排六颗白色的珍珠,如此小颗却打磨光滑,这样的上品不该被一直遗忘在角落里。
正准备问价钱,那老板忙说:“这镯子在小店长久一直都未择良主,必是知道此时节会与小姐有一番邂逅。”
我笑,这老板还挺会说话的,想提价么?
那老板下意识的看了看易洵,才又对我说道:“既然小姐与这镯子有缘,小人便不愿谈那世俗的价钱,当是赠与小姐吧。”
我心中不由冷笑,什么有缘,什么说钱俗气,做生意的不谈钱那才叫俗气。此番对我如此客气,还不是看了我身后那人的脸色,心中对那老板顿无好感,可摸了摸镯上那叮当作响的铃铛,倒似乎真于我有了灵性。
皮笑肉不笑的对老板说:“送我?”
那老板微笑着回答我:“是!”
如此奴性的回答让我怒火中烧,扔下那镯子,冷声道:“那我偏不要。”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素来不爱人同我耍这些小心思,要送就正大光明的送,名车豪宅我照收不误。可这样戏耍着人,还站在一旁看着好戏,实在有些炫富的嫌疑。我的男朋友不该是这样的人,这种临时起意才给的柔情,我不稀罕。
快步朝着客栈走去,易洵跟在我身后问:“不是很喜欢么,怎么又不要了?”
我本就生气,此番他还同我做戏,心中更是难平,冷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平白送我东西,不是有害我之心,就是做了亏心事。”
易洵也没在发一言,只是陪同我回了‘勿问客’。我心情不好,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屋去了。原本定的今日玩上一天,明日再出发的。
我心里赌的慌,也没心情在玩那一下午。回到屋里倒在床上,又觉得自己这闷气生得也有些莫名其妙,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总爱对着妈妈乱发脾气一般。
我这是怎么了,就那么点儿大不了的事情,也会发脾气。他想送我东西,也是要对我好的,自己实在是敏感过头了点。
胡乱想着,易洵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脾气大难伺候。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头沾了枕头,就很容易睡觉。我轻抚着小团子的细毛,意识模糊了过去。
我是被摇晃醒的,睡梦中总觉得床在晃动,很早之前便对这种突然出现的震动有了莫名的恐慌。猛然睁开眼睛,入眼的不是客栈床上的白色纱帐,而是那再熟悉不过的马车顶盖。
易洵背靠在软垫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易洵,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犹豫要不要让女主脾气坏点儿~

我稀松着睡眼,询问易洵:“不是明日才出发的么?为何连夜赶路。”
易洵转头看我,笑了笑“睡好了!家里有事,让我早些回去。”
我低头哦了一声,想起白日里自己的胡闹,不再说话。
易洵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只柔声问我:“饿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好像真的觉得有些饿了。
“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不饿才怪。”
我复低下头去,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自马车后壁的暗格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递给我,竟是各种口味的点心吃食。
“我就知道你睡饱了会饿,便准备了些小零嘴。”
我伸手接过食盒,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白日里对他发火,他非但不生气,还生怕我饿到了肚子;那里有他这样的,如此宠溺着我,会让我离不开他的。
自我醒了之后,易洵便点燃了车壁上挂着的烛火。我借着烛光捡了块云片糕放进嘴里,如蜜般的甜味刺激着我的味蕾。
“对不起 … 我不该乱发脾气。” 低低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久久荡漾消散不去。
易洵并没有接话,马车里又陷入了沉寂。
一直到我被那奇怪的氛围弄得差点落了泪,易洵才轻叹一声,将我拉进了怀里,他最近似乎总爱这样叹气。
“我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很多东西你越少知道,便越少受些伤害。”
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是怕我受伤么?
易洵突然抓了我的手,往手腕里套进了什么东西。抬起手借着昏黄的烛火瞧,是白天那银镯子。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微笑:“我知你是真喜欢,下午便去买了来。”完了还特意强调,“是我买的,比那店里所有的珠宝都贵。”
我呵呵的笑了,将他抱紧了些道:“你是傻瓜么?这镯子明摆着是人家卖不出去的,你不还价倒算了,还用最贵的价钱。”
“给你的,自然是要好的。”
“贵的就是好的吗?你何时也变得这般肤浅了?”
“总比便宜的好吧。”
我嗤鼻“败家子儿,你是觉得那钱反正是给了自己家里的吧?”
“这样都能被你看出来?” 他竟然没有否认,如此大方的承认了,那珠宝店是属于他家的。
我细细回想那店里的装潢,的确是比我逛的那些家要好上许多,隐约也记得那老板曾说过他们的店整个出云国都有分号,总店在皇都。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可易洵不让我知道,自然存了他的道理。那么,我便不会主动去打听。
一直马不停蹄的跑了四五天,偶尔会在沿途的城市歇息,但都没再去游玩。我猜测易洵家里是出了什么事吧,他表面上虽然没多少变化,可总有些时候对着窗外飞驰的树木发呆。
我不了解各中缘由,也知道他不愿意多说,便只是在他出神的时候抱抱他。这种无声的安慰,他该是感受得到的。
这一日,天色显得很昏暗,适宜的气候也变得有些闷热,我将两扇窗子大开,撩起前面厚重的帷布,才好了许多。
虽然我知道这般大开着,有些不合古人的礼数。可我却顾及不了那些,怎样舒服我便怎样,雨晴见劝说我无效也只能放弃。这些时日,雨晴一直同木偶坐在外面,累了就靠着他歇息,遇见平坦的路也会帮木偶赶一赶,让他休息一会儿。
我曾同易洵说再聘一个车夫,可不等易洵发话,木偶便在外面闷声说些什么要论技术是没人能赶上他的,况且此番着急着赶路,勿需再聘。
易洵也笑着说,是我小看他们了,他二人自小习武,这点颠簸根本算不得什么。我默~这算什么?周瑜打黄盖,算我多管闲事。
我也才自易洵口中得知,雨晴是会功夫的。难怪才那么大点儿的年纪便显得极为稳重冷静,在我们那儿,她这般大的孩子还在象牙塔里无忧无虑着呢。
我说易洵这大爷大得有些过分了点,自己生活又不是不能自理,还偏偏要带着丫头长途跋涉。易洵没反驳,倒是那两人显得有些尴尬,我这才反应过来,故意大声说:“哦~~~~~原来是妇唱夫随呀!!!”
木偶黑炭般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暗红,虽然并不明显;而雨晴早已羞红了脸,娇嗲着反驳:“姑娘,并非如此。”
如此蹩脚的掩饰,傻子都不会信,我趴在易洵怀里咯咯笑,易洵则是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
马车沿着官道继续飞跑着,我因贪那晚风的一丝凉气,同雨晴挤到了前面。好在这马车还算大,木偶在中间驾着那两匹马,我与雨晴各占了一边。
我拿了个软垫搁在屁股底下,双腿悬空着前后摇晃。高唱了一曲梁静茹的可惜不是你,因本就没认真的唱,很多地方都黄了。我心想着他们又没听过原唱,肯定是不知道我唱错了的。
可是,就是有个混蛋爱与我过不去,那臭混蛋眯着眼睛靠在车内,无比清楚的说出了我唱错的那几处。如果不是边上有俩古人为证,我一定会认为易洵也是同我一块儿穿来的。
那混蛋指完错误,还加了一句:“这歌真难听。”我一时气结,爬回车里,掏出手机,老娘让你听听天籁。 KAO~
于是,三人在俺的手机发出声音那一刻,石化了。我这是第一次放歌,看着这群古人惊悚的表情,我无比骄傲的抽了。真是没想到,我也会有如此高大的一天,而高大的理由却仅仅来源于手机里的MP3功能。
俺鸡冻了~
易洵见识过我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很快便从木鸡中解放了出来。可另外两人却摆了一副见鬼的嘴脸,我面部抽筋结束后,才对他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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