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15章


俺鸡冻了~
易洵见识过我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很快便从木鸡中解放了出来。可另外两人却摆了一副见鬼的嘴脸,我面部抽筋结束后,才对他们解释,这手机最最原始的功能。
这一男一女俩木鸡对我所说的,能远隔千里听见声音看见影像完全无法接受。雨晴更是夸张,死盯着我手中那黑漆漆的方盒子,问我:“姑娘你是神仙么?”
我是真正被雷到了,雨晴绝对是一座隐了身的雷塔。
仰头大声吼道:“我不是神仙,我是从未来来的!未来!!!”
刚吼完,一双戏谄的眼睛忽然自我面前一闪而过,一辆华丽丽的马车擦着我们的驰骋而去。还扬起了高高的尘土,扑了老娘一脸一身。
我眯眼看着那前行的马车屁股,怒了。
大喝一声:“KAO,老娘的车也敢超!给我追…”
貌似,最近品性纯良的木偶同学也被我给同化了。只见他头上冒出三条黑线,随即加大油门,追了上去。
当我们超过那辆金光灿灿的马车时,我得意的对着车里那双眼睛吹了声口哨。那人明显有些难以置信,估计是没见过我这般开放的女子吧,光天化日之下飙车还调戏男人。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掉坑里了便会买到乖下次绕道而行,而另一种却是坚持在那坑里滚爬誓言要征服它。很显然,那马车里的人就属于第二种。
我牢牢抓着车壁,注视着后方充当反光镜儿,嘴里吆喝着:“木偶快跑!加速”。
俺这可怜的娃估计是被无电视无网络的古代给逼疯了!想当初,老娘着看那些赛马的、赛车的流哈喇子,今儿总该轮到你们哈回老娘赛马车了吧。(扑倒~ )
后面那小样儿很快便追了上来,俺的小心肝儿一抖,差点没给颠簸到车轮子下面去了。不过就在那差一点的瞬间,俺被一条长长的白袍子给裹住了,易洵很不客气的将我拖回了车里面,还呵斥住了木偶。
于是,这场史无前例的飙马车大赛以我们一方的自动弃权落了幕。
我焉焉儿的趴在窗台上,目视着那华丽丽的马车赶上来与我们的车并排走着。那双眼睛嗤笑:“野丫头,再跑啊!车太破跑不动了?”
奶的,甭没赛德了点,俺都自动弃权了你还想怎样。别以为你开了辆金光灿灿的宝马就牛叉,咱家的车可是捷克的身保时捷的心,懒得理会你。
那人见我不甩他,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继续冲我道:“野丫头,那么辆破车坐着磕得慌吧,来哥哥的车里,舒坦得很哦~ ”
上扬的音调,让俺身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抖抖 …
那人见我这般反应,就像见了什么稀奇似的,先是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还将那金光灿灿的马车拍得啪啪直响。
这番举动反倒吓住我了,这人也太……太……能自娱自乐了点儿吧。那人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丫头,你跟哥哥回去吧,不用做其他的,就坐那让哥哥笑就可以了。”
我叉~嘛玩…意…儿!(请注意!这里念wan yi er 不念wanyier)
有钱是吧?牛掰是吧?
“哥哥,你怕是不知道,要听妹妹讲笑话一次得三百,若要请回家里没个百来万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我估计那人是真的脑子打铁了,伸手便递过来一叠银票,我见那是花隆隆的票子呀,您都双手送给我了,不接就叫脑残。
为了不做脑残,我迅速的接了过来,那人依然笑吟吟的在一旁等着我辨别了真假才说道:“一千两没错吧,来先讲三个笑话听听。”
我心中狂喜,撞上门的兔子,不吃白不吃。随即堆起了满脸的笑容说:“哥哥,这剩下的一百两就当小费打赏给妹妹了,行吧?”
那人也不考虑,爽朗的答应:“行!”
我冲他灿烂一笑,哐当一声关了窗门。
那懒洋洋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妹妹,哥哥的笑话儿呢,可不带这样收钱不干事儿的。”
我就猜到他会这样说,幽雅的再次推开窗子:“哥哥,我问你三个问题吧。”
“好呀~妹妹问的,哥哥必如实相告。”
哈~我就怕你不如实说, “哥哥的马车与我擦肩过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因为我那一声长啸笑了?”
“没错,妹妹那声嚎叫中气可是十分足啊!”
我无视,继续道:“哥哥方才追上妹妹的车之后笑着问妹妹为什么不跑了是也不是啊?”
“是,因为你的车太破!”
我……圈叉圈叉你的烂菊花,居然敢说咱家的马车破,俺们这叫低调,低调你懂不?看在你送俺那么多钱的份上,我忍!
“那么,方才妹妹抖鸡皮疙瘩的时候,哥哥是不是笑到抽筋了?我见哥哥搁窗台上的手直哆嗦呢。”
也不知是从哪儿传来扑哧一声,估计是谁家的孩子没憋住,给笑出声儿来了。 
那人总算是明白了我在耍他,可咱这诡辩技巧可不是盖的。诡辩学派最大的特点就是,逻辑上无懈可击,可所有的论点都是错的!
我原本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打算作弄他一番,便将钱还他。就算他要找麻烦,俺这边可有三大高手,怕个球球~
不曾想,那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的道:“妹妹此话说得有理,这钱没白花。”
我汗~这人是太有钱,还是太白胆?直面这么大的忽悠还高呼有理。
那辆金灿灿的宝马突然加速朝前飞奔了去,伴随着那位大头兄(冤大头简称)的笑声,消失在了黄黄的尘土中。
整个林子里荡着他那含笑轻佻的声音“妹妹,有空来哥哥的百花宫玩儿,哥哥会准备好百万票子的。”
车内的三人听见百花宫三字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面部表情。雨晴是大惊,木偶是诧异,易洵是微挑了眉尾。
我抱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笑得直抽筋儿,老娘也终于有钱了!哦哈哈!
捞起团子就是一阵猛亲,弄得它翻了好几次白眼。易洵声音响了起来,“妹妹,玩够了?”
我一听易洵这调子,心知大事不妙。居然当着自个儿男朋友的面调戏其他的男人,还拿了别人的钱,还那么得意忘形。
翻身一个驴打滚儿,坐了起来。
易腹黑嘴边含着笑,可那双墨潭般的的眸子里却蹦着凶光。这……这……是行凶前的前兆!
我逃……不掉啦~
于是,坐在外面赶车的二人听见了如下对话:
“大爷饶命呀!”
“不饶。”
“呀! 磕到下巴了!”
“……”
“大爷,别……”
“……”
“……停呀!”
“说什么?没听明白。”
“……”小小的蚊子声音。
“听不见!”
“呜~大爷,别停呀!”
“…………”
“…………”
俩人扑地声!
拾壹
我们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余安城。
厚重的城门已经被关了小半,木偶一声响亮的吆喝,那两匹可爱的马儿踏起浓厚的黄土飞奔入城中。关城门的兵卫被这突然直闯进来的马车吓了大跳,有胆子稍小的甚至还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没人理会那守城卫兵的怒骂,俺家捷克身保时捷心的马车撅着屁股消失在转角的街角。
余安城要比猛图城繁华很多,许是越来越接近出云国中心地带的缘故。地势平缓,高大点的山基本上已经找不见了,多的是几百米的丘陵。地势平沃、水源充沛、交通八达,想不繁荣估计也难。
木偶似乎对余安城很熟悉,直接驾着马车东街西巷的拐了几条大道,终于在一处门院不小的宅邸前停了下来。&书&ūmdtΧt。còm网)
雨晴率先下了马车,轻扣了两声那门上的锁环。半响,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开门的是一位六旬老者。那老者见了雨晴硬是一愣,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雨晴微笑着唤了声:“安伯!”
那被唤做安伯的老人才幡然醒来,抓着雨晴的手很是激动:“小姐……”
我吃了一惊,这里是雨晴家吗?看这门户,不是大家仕族也是家底殷实的体面人家。以雨晴的性格在闺中待字几年,到了岁数,自然能得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过上安稳日子,古时女子不是都这样过一辈子的么?可是这样的人家怎会甘愿让自己的女儿为奴为婢,莫非是妾室所出,不得宠爱?
不过很快,这个猜想就被推翻了。安伯颤抖着嗓子对着内院喊来了雨晴的父母,微有些发福的妇女一见雨晴便抱作一团大哭起来,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欢喜和无奈。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得宠的妾室。
雨晴拉住垂泪的母亲,正了颜色对一旁的中年男子道:“爹爹,是少主来了。”
中年男子同一旁的安伯都作大惊状,就连一旁抽泣的妇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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