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77章


说实话,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警惕着自己,与他不要再要有任何瓜葛。可视线总忍不住往后面瞄,总想着会不会因为我没有吃饱。
正埋头苦苦挣扎着,心中千丝万缕纠结万分。却见对面的宫道上远远来了一队布撵,精致的座撵外罩着一圈纯白的纱帐,当前走着一蓝衣、一绿衣两位女子,后面还有八九个宫婢。
见到如此阵仗,便知晓是谁来了。胸口那阵子纠结骚动之气登时冷却了下去,如同一盆当头凉水。见她离得我们还有些距离,便也不去故意等她,三步上前,率先上了神殿的石阶。
虽知晓她也不容易,她也是个可怜人。可总也交好不起来,每每想到我独自哭泣之时,她却与易洵在相拥欢笑,就满肚子烦躁。索性眼不见为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小独木桥。
今日的小炎明显比前几日好上了许多,虽还是不能动弹,却已经能睁开眼睛看清周遭的情形了。我开心地在外面与他比划着手脚说着话,他也偶尔眨巴眨巴眼睛或者翻动翻动白眼表达一下他的意识。
相比前几日,他虽气色好了不少,不过依旧只清醒了个把时辰,便又昏昏睡了过去。我见他没什痛苦,只是乖乖睡着觉,也放松了下来。
凰羽莲进来看了几眼便走了,易洵也没与她多说话,自然也没有随她离开。依旧一副跟屁虫的样子站在不远外的角落里。
我见赶他也不走,劝他也不听,便也懒得去管顾。爱跟不跟,反正我又不少一块肉。
席地坐在大殿光滑的地板上与紫涟聊起天来,“你去告假之时,我那冷面老大有说什么吗?”
“倒也没什么,只说十日之后必要补齐这旷工之日耽搁的差事。”
“切,我就知道,他就是以压榨我为乐的,虐待狂。我要向大老板投诉他。”
“……”
过了半响,紫涟突然出声道:“姐姐。”
“干嘛?”
“你可知道你真正的大当家是谁?”
我先是斜眼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易洵,才偏回头疑惑着问紫涟,“问这个做什么?”
紫涟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我猛然想起那日那一双嘲讽而厌恶的眼睛,皱眉看向易洵大声问道:“喂!你到底有几个师兄师弟呀?”
易洵先是一愣,待确定了我是在与他说话才缓过神来,“呃,我师父只收了三个徒弟。”
“夫子非是你二师兄还是大师兄?”不知道为毛,一提大师兄二师兄我就想起西游记。用力甩了甩头,摆脱脑中那猴头和猪头的模样,继续道:“就你那什么锦阁的老板那位师兄是个什么来头?”
易洵微微偏了偏头,小声嘀咕道:“锦阁的老板……”(他其实想说,锦阁的老板……不就是我吗?)
抬头见我还看着他等答案才轻咳一声道:“他呀,是我大师兄。嗯,的确是锦阁的老板,我这才想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卡文了~~所以这一章码得很没再状态~~
而且这几天持续脱线,就连【徐徐升起的夕阳】都搞出来了,你们可知道我抽得有多厉害,脱线得有多离谱?
这些都算了,偏偏这万年总受的小JJ也跟我抽了起来,以前的章节居然编辑不了!
于是,那【徐徐升起的夕阳】就如五星红旗一般高高挂在哪里,永垂不朽了~~你们说我容易嘛我?
算了,啥也别说了,先去自挂东兰枝,挂凉快了回家拿切西瓜的刀切腹玩儿了~
然后,明儿你们记得给俺立一烈士碑吧,碑文什么的也别介了,就写上,【徐徐升起的夕阳】永垂不朽就好了!
伍十六
那年的冬天尤其冷,即便是经年不下雪的皇都也蒙上了一层白白的雾芒。易程那臭小子死哭赖皮的要与我睡,却又半夜撒了尿在床上。我因一直想着母亲白日教与我的残棋,醒来便再也没有睡下。
没有唤当值的丫头,只自己穿了厚厚的锦袍子推门走了出去。此刻的宅府里,非常之宁静,即便是极细微的声响也能清晰分辨。
庐渊阁离得母亲的住处并不远,月光洒在那白雪之上显得更为明亮。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突然很想去看看母亲,她这几日总有些浅眠,也不知晓今晚睡得如何。
皮靴子踩在那一层薄雪之上,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甚为有趣。长廊的石板地面上也结了一层薄冰,显得有些滑脚。我扶着栏杆慢慢朝母亲的住处走去。
刚到了前院,便见到里屋的灯还燃着。心中甚为奇怪,这个时辰父亲和母亲还没有睡嘛?或是母亲又失眠了,此番章了等在看书卷。这般一想,便更急着进屋去。若是母亲没有歇息,定能告之我昨日那盘残棋的答案。
心中焦急,脚上便没再多做留意。竟一步踩上霜冻了的石板,脚上一滑,手上又无什可依仗之物,便顺着那块光滑的大石板跌入了路边的花丛中。
我正在花草丛林间龇着牙揉着屁股,却听见房间里走了人出来。轻轻扒了个缝隙往外面瞧去,只见门边站了一个中年男人,母亲最亲近的婢女蓝香正塞了什么东西进那男人手中,还小声在嘱咐着什么。
那男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待到蓝香交代完便才匆匆离去,蓝香左右看了看也退回屋去关了门。我心里甚为奇怪,方才那男人我是认得的。有一次我随母亲进宫去见皇祖母,便是他在为外祖母调理膳食。似乎是一位姓莫的太医倌儿
可宫里的医倌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母亲出了事情?
急忙自草木堆中爬了出去,也不顾地上是否滑得很,连滚带爬着跑至母亲的房门前,抡了拳头用力猛敲打起门。过了许久,蓝香才来开了门,神色显得有些慌乱。我不去理会她,直直冲了进去,却见母亲斜躺在床上,并无什么异样。
母亲见进来的是我,似乎松了很大一口气。也不知是因着半夜没睡还是怎的,脸色显得极苍白。我忙叩头请了罪才起身走到床边去。
母亲让蓝香帮我脱了外衣和靴子,掀开一角被子示意我,我忙顺溜着爬上床钻了进去。暖暖的被窝,香甜的气息,我尚且没来得及问过父亲去哪里了,便受不住诱惑沉沉睡了过去。隐隐想起那半盘残棋还没来得及问呢。
也不知道是睡到了什么时辰,只觉得似乎是有人一把抱起了我,皱眉刚想要睁眼看时,又突然被人一把塞进了衣柜子里。一个激灵过后,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正欲去推那衣服柜子,却听见母亲的声音,“洵儿,母亲这是最后一次要求你,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出来……记得好好照顾弟弟……还有你父亲。”
我心中知晓必然是出了事情,还想去推柜子的门,脑中却又闪过母亲方才说的话。她知我平素最听她的话,所言所行必然也是为了我着想。刚伸出的手又缓缓的缩了回来,只趴到柜子的缝隙边往外探看情况。
一阵碰撞之声过去,只听得蓝香一声闷哼便再没了声音。过了良久才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说道:“父皇是让你来探听易家背后实力的,而非真的相夫教子做你的侯爷夫人。”
随后便是母亲的声音:“哥哥,那是我的夫君和孩子呀,你们怎生狠心。”
“哼,妇人之仁。”
又是一阵闹腾过后,屋里便只听闻些轻微的呻吟之声,许久才又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姑姑,你已经大半年未曾服解药了吧,皇爷爷的意思是,你若能继续……便给你这……”
一听这声音我不由浑身一震,居然……居然是凰逸,平素与我最为交好的皇室表兄。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伤害母亲……
“妹妹,你怎生如此倔强,今日因着是你,才让我与逸儿亲自跑了这一趟。今日已是腊月初二了,你若再不服解药,必是过不了三更的。”
只听母亲一声咳嗽,“我……万不得……再辜负与他,你们这些血亲……却也不及他们……父子三人……与我半分的好,这等抉择……还不清楚……吗?死……又何妨……”
又是一片安静,静到我机会以为屋中的人已经离开之时,才又听一声轻叹,凰逸略有些无奈道:“姑姑,你可曾想过那莫太医又能与你有几分真?你不过于他有提携之恩,可他一家人的脑袋却是比你这点恩情重要百倍的。”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巨响,随后传来母亲越发虚弱的声音:“你们……哈哈哈……只……为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残害……手足……姓凰……的……必遭……天谴……”
我已经在柜子里急得直掉眼泪,却是一直没有推开柜子的门。因着母亲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要求我。我最依恋的、最听顺的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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