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第186章


这个时候静立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固然,在他的身上也飘散出少许的不满,
异狼道:“他叫柳贾贤,你与他有交易,你们的交易便是你用我的刀去换取他的一千两黄金?”
蝶儿很吃惊,因为她并不知道异狼曾在白衣少女的魔镜中看过自己,在她的笑容里,看到了自己最真实的未来。不过,蝶儿并没有惊诧地叫起来,因为这个夜太静,静的叫人不忍发出尖叫声。
蝶儿只是很平静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异狼知道蝶儿将自己出卖,本是应该很失望,很失落的,失望的可以怒发冲冠,失落的可以大发雷霆,然而,令人所不解的是,异狼这个时候也很平静,平静的似乎都蝶儿没有责怨,也许是因为在他的心底有太多的痛,痛的叫他毫无的力气,也许是因为他此刻太过的郁愤,郁愤的也不知道该去如何的施展。
异狼道:“真没想到,那位白衣少女让我看到的未来是真实的,因为自出了妖界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在没有发生之前我都感觉是那么熟悉,而今夜,让我感到更加的熟悉,似乎以后,我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蝶儿并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什么,因为她看到了异狼的痛苦,她看穿了异狼的内心,倘若蝶儿真的没有看穿异狼内心的话,或许这一系列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蝶儿这时并没有说话,其实她也并非知道此刻再说些什么好,道歉是多余的,难过是虚假的,爱真的是不现实的……
夜变得不再平静,因为海浪之前的平静只会逗留一会儿,当平静之后,便会引发前所未有的波澜,人也顿时变得发疯,发狂。
异狼大声地说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那么的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蝶儿,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个夜太静,也静的太平常,然而,就在这平常的静夜中,却发出了一种极不寻常的嘶叫怒吼声,其实,这样的咆哮声上极其吓人的,吓到了蝶儿,也不由得叫柳贾贤为之一颤。不过,蝶儿并没有介意,柳贾贤也没有动怒,因为蝶儿根本就没有理由介意,也许,此刻就算异狼出刀杀了她,也是不为过的,蝶儿也没有给柳贾贤施以可以动怒的眼色,也因此,柳贾贤是不可以动怒的。
蝶儿很平静地说道:“因为的太简单,因为中原很现实,然而你却不现实,你太爱我了,可我却不曾爱过你,不仅没有爱过你,而且还无时无刻地想要利用你……”
蝶儿的话被“啊——”的一声响彻云霄的声音而打断,异狼大吼道:“我不相信,一点儿也不相信。”
蝶儿依然很平静地说道:“其实你应该相信,现实就是这样,中原也确实如此……”
随之,异狼又大吼一声,他真的不想听蝶儿的话了,原来蝶儿在不说甜言蜜语的时候,说出来的竟是如此的难听,如此的伤人,话中带刃,穿人心扉,异狼又高声喝道:“好,蝶儿,我要杀了你。”
寒刀的刀锋这么的亮,也是那么的寒,在月光之下,似乎有着它固有的魔力。刀举的很高,挥的也很稳,不过,蝶儿并没有动,她只是在看着象月光一样的刀光,在向自己劈来。
冷风萧萧。
那把刀停住了,就在蝶儿的眼前停住了,但是刀所带起的那一阵风却在蝶儿的耳侧掠过。蝶儿感觉很冷,不过,她很庆幸。刀并没有从她的额上擦过,也许这是她所预料到的结果,否则的话,她就不会那么的沉稳,就连眼皮眨都没有眨一下地站在那里,等候着寒刀向自己劈过。
寒刀在蝶儿的眼前举了半天,异狼在看着蝶儿的眼睛,蝶儿也在无所畏 惧。地看着他,刀举的很高,也非 常(书…网)的稳,刀没有动,人也没有动。
异狼道:“为什么我杀不了你,难道你真的不该杀吗?”
蝶儿道:“我的确该死,只不过你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实在是太美,你留恋所以你杀不了我。”
异狼感叹道:“是啊,可是那一切都已经在今夜发生改变。”
蝶儿道:“这就是江湖,不懂得江湖而且还拿着一把人间所罕见的刀的确是很容易死的。”
165。正文…第165章
蝶儿提到死,而且她在说死的时候很平静,她说的每一句都是有针对的,而这个死就是针对着异狼。不过异狼一点儿都听不出来,的确正如蝶儿所言,异狼真在沉酣于和她那段唯美的幻境之中。
不过,柳贾贤却听出来了,正因为他明白蝶儿的意思,所以他举起了剑,异狼并没有留意到,当他见一道光向自己闪过的时候,异狼的手仍然是软绵绵地握着那把刀,向后撤了数步,原来,刚才柳贾贤的剑打在了寒刀上,异狼毫无防备,而柳贾贤却又力大无比,所以异狼被振的向后连退数步。不过,庆幸的是,异狼手中的刀并没有被打落,也许是因为他有意保护的缘故吧。
柳贾贤站在了蝶儿的身前,他举着剑,用极其恶毒的眼神在看着异狼。
月光淡淡,打在了柳贾贤的剑上,他的剑也很明亮,但是远不及异狼的刀亮,剑的锋刃很利,但是也不比那薄如蝉翼的寒刀,但是,柳贾贤的心却比异狼狠的多。
其实,在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江湖里,只要一个人的心能够狠得下来,便是最大的优势。
月光,还是那么的冷。
不是月冷,而是人冷。
蝶儿原本是想杀异狼的,因为她认为,异狼毁了宜红醉楼,那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一段仇恨,不过,此刻见异狼对自己依旧留有余情的眸子,她也便有些不忍了。
于是,蝶儿说道:“异狼,把寒刀留下,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异狼道:“倘若你这么想,你就不会把我引到这里来了,更何况,你们似乎高兴的太早了,你怎么能确定今夜死的人不会是他,贪婪的人是很容易死的。”
蝶儿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她实在不想再与异狼多说一句话了。
但是,柳贾贤却有话对异狼讲,不是他对异狼感兴趣,而是他对那把寒刀感兴趣,他想知道关于这把寒刀的一切,因为柳贾贤向往这把刀,其实这也是人云亦云而已。
柳贾贤问道:“你手中的果真是寒刀?”
异狼不屑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这也就意味着你的死期到了。”
柳贾贤认为异狼是在说大话,不过,听异狼的口气,他倒真显得叫人害怕。不过,他不能表露的太过明显,因为柳贾贤不象异狼,对江湖是那么的不理解,他知道在敌人面前的怯懦,有的时候再强的人也是会失败的。
所以,柳贾贤依旧泰然地去听,也很随便地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有把握可以杀了我,那么你不妨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关于寒刀的事情,这样也好让我死得瞑目,不留遗憾啊。”
异狼依然和严肃,因为他被自己所最心爱的人所出卖,即使想变得洒脱点儿都不可以,因为在感情上,异狼是个失败的人,而且是失败到了极点。其实,听柳贾贤的语气,异狼也听得出来,柳贾贤也同自己一样,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败在对方的手上,甚至是死在对方的手里,他明白,柳贾贤刚才是激将着自己把寒刀的事情说出。
不过,异狼也并非是很了解有关寒刀的故事,或许他所了解的还没有江湖术士所了解的多呢,但是,异狼真的不想再与柳贾贤再多罗嗦些什么了,因为他不想面对这方土地的冰冷。
明月,还是那么的亮,那么的皎洁,也是那么的孤独。
寒刀就如明月一样,在刀的世界中,它是极其孤独的,之所以它太孤独,只因为他太优秀了,它太出众了,但是它又太神秘了,神秘的隐藏住了自己的锋芒,大多的人都想得到它,然而,大多的人却不敢得到它。拥有它的人,会招引麻烦,没有它的人,却禁不住心中的那种欲望。
异狼选择了寒刀,他更选择了自己手持寒刀来闯荡中原这片是非之地,所以他也选择的孤独,但是他此刻孤独的去不似夜空中的那朗朗的明月,因为明月太显眼,异狼却不显眼,不但是不显眼,在江湖上,只有蝶儿,柳贾贤和看了南城告示的人似乎才知道,原来江湖上还存在着袁异狼这么一号人,他只是象隐藏在光彩下的一颗孤独的星辰。
然而,不幸的是,他太自傲了,即使被感情所出卖利用的他也是那么的自傲,就是他这么一颗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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