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将遇良才》第52章


“准备好了吗?”
“这句话该我问。”秦昭和他对视一眼,转身冲进了小巷之中。
法兰西军区总部中,一名银发的男子正坐在指挥室,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
“元帅,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让飞鹰组去解决他们。”
“我想老克里蒙一定很赞同我的做法,让杀了他儿子的人死无全尸……嗯?”
“元帅,我认为这并不构成轻易出动飞鹰组的理由。”
银发的男子笑了起来:“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
“是情报,你认为,牺牲一个飞鹰组来换取华夏军区两个强者全部的资料和生命,值不值呢?”
司令紧紧抿着嘴:“抱歉,我认为,不值。”
“那么,无数个和他们一样强的人呢?”
“……”司令愕然。
元帅将红酒一饮而尽:“法兰西区最大的底牌可不是飞鹰组,而是……”
司令突然笑了起来:“元帅高明。”
“林玺表态了吗?”
“是的,他的态度十分坚决,明早之前不让华夏军区的人登陆,就开战。”
“回复他,明早八点,华夏军区的人就可以降落了。”元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反正到那个时候,那两个人的尸体也可以送给他们了,连带着军舰上那几个文官的尸体一起……”
“那个副官呢?”
“不用管他,有了那两个人的基因型,我们还怕和华夏区开战么?”元帅呵呵笑着,“恐怕到时候,不想开战的人,就会变成林玺了吧。”
“英吉利区约翰逊那边呢?”
“等那两个人确认死亡过后,就去协商两个区块的交接问题,姿态放低一点,在制造出足够的人之前,都不能暴露我们的底牌。”
“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咧?都没人对那张渣人设吐槽么?还是已经渣到不想吐槽了?
嘛,小六人丑你们轻喷啊……
图在13章下头
另外……可以不可以求下评论,看着点击上升评论数动都没动实在很想死……
15
15、第 15 章 。。。 
当林玺在和法兰西区激烈地打着口水战时,另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斗在法兰西区鸢尾花区的某个小巷中展开。
秦昭微微喘着气,后退了几步和楚渊靠在一起,右手的军刺上还在往下滴着近乎粘稠的血浆和皮下组织的混合物,他没去数自己杀了多少人,应该说是没空去数,在这样的战斗中,只要稍稍分心,就是死。
左手肘的伤口早已崩裂,连止血贴都无法阻挡鲜血的涌出,而他的左腰也因为左手的消极怠工,被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秦昭知道楚渊那边的伤势可能没比自己好多少,但他们必须撑下去,还有四个小时,才会天亮。
咬了咬下唇,秦昭大喝一声,再次冲了上去。
不同于狙击,这样的近身战斗无疑更令人热血沸腾,在生与死之间的游走,用敌人的鲜血来铺就自己活下去的道路。没有官场上的勾心斗角,没有大区之间的争权制衡,最能发挥自己所有潜力的,就是最后活下来的人。
权力,金钱,地位,女人,这些字眼在这样的战斗中会被鲜血通通冲刷走,只有让所有敌人都倒在脚下的胜利者,才有资格来谈论这些。
秦昭有些理解左兆中、向尉和乔禹他们选择走近战路子的想法了,简单,直接,明了,热烈地爆发出自己所有的力量,然后,活下去,不需要谋略,只需要打倒下一个敌人,单纯而又绚烂的活法。
楚渊侧过身让过敌人自左边而来的刀锋,回身一刀将他双腿齐膝截断!那一刀如同在扑咬的半路被人捏到七寸的毒蛇一般,在半空软软地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就是将他身首分离的一刀。
三道风声呼啸而来,分别攻向了楚渊上中下三路,而同时,有敌人踢向了他后脑,等秦昭一拳放倒身前的敌人时,已来不及回身解决楚渊背后的人,就又被旁边的人缠住。
楚渊朝左边迈了一步,让开了中路的敌人,在左脚落地的同时迅速抬起右脚,借着回旋的力量,右脚脚后跟狠狠地踢在了攻向下盘的敌人脸颊上!
这些新兵种通过巴奈尔…底斯胺所释放出来的潜能并不包括忍痛能力和下盘的稳定度,连秦昭也要吃痛半天的力道直接让他向后倒下,右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了下去。
这两个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完成,楚渊脚下踢人,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没有拿刀的左手直接接住了后头敌人来势汹汹的飞踢,然后攥住他的脚腕,直接将他摔向了他的同伴!
很显然,他们并不具备将加注了极大力道的一刀在瞬间收回的能力,所以这个倒霉蛋直接被自己的同伴给砍了两刀,其中一刀几乎要将他拦腰截断,而了结了他生命的同伴并没有比他活得更久一些,楚渊只挥了一刀,两颗头颅就齐齐飞起。
秦昭强忍着左手肘上传来的抗议一般的疼痛,上前一步用左手扭住了一个敌人持刀的右手,右手反握着的军刺在黑夜中带出一道寒光,直直地划过了对方的双眼!
鲜血在瞬间飞溅而出,秦昭的视线顿时被染成了一片红色,但他没有闭眼,反而更加地睁大了眼睛,顺势将军刺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扎进了对方的太阳穴里。
又是一刀从左侧攻来!
即使是受巴奈尔-底斯胺的影响,他们都陷入了有些癫狂的状态,但是理智并没有被抹消,冲着秦昭来的刀子或拳头,几乎八成以上都瞄准了他防御力下降的左侧。
秦昭屈起左腿,矮下了身体,左手成拳,砰砰两拳直击对方腹部!拳头上传来的反作用力几乎让肘关节的骨头磨得喀吱作响,但秦昭没去管它,屈起的左腿用力蹬地,在瞬息之间转身,又是一拳打在了另一个敌人的胸口。
在防止左手伤势扩大和保命之间,秦昭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后者,在这个时候,他的左手没有任何休息的权力。
以秦昭的手劲,被当胸一拳打中的那个在短时间内是很难爬起来了,所以他没有再管那个人,而是自下而上地用军刺穿透了另一个人的右腕!
“战场的定则就是,你只需要杀死下一个敌人,没有同情,没有泪水。”
这是左兆中在训练时反复告诫秦昭的一句话,而秦昭也很彻底地履行了这一点,所以他抬脚踹在了那个被贯穿右腕的人心口处,在他向后飞去的同时,锋锐的三棱军刺直接将他的右手从中间剖开来。
向四周飞出的骨渣打到了秦昭脸上,有些刺痛。
作为军人这件事本身就是很无奈的,就像这些新兵种,明知在被引爆药物囊之后唯一的下场就是死,他们还得前仆后继地冲上来。秦昭没有去揣摩过这些人的心理,但当刺痛感从脸上传来时,他还是感觉到了对方深深的无奈。
四道寒光在他视线范围内闪过,两道冲着他左侧的下盘而来,一道直奔他的左颊,最后一道,则劈向了楚渊的后背。
如果楚渊现在不是在同时应付四个敌人的话,秦昭完全可以不去管另外那一刀,但事实就是,楚渊脚下踩着一柄刀,左手还捏住了一个人的腕部,空下来的右手正对付着两名敌人,根本不可能有空来管来自后背的攻击。
秦昭咬了咬牙,往后撤了一步,抬脚踢开攻向下盘的一名敌人,左手抓住另一名的头发往外一推,回身架住了攻向楚渊的那一刀,而对于剩下的那个人,他也只有微微向后偏以求避过要害了。
“呲啦——”刀刃划过颧骨的滋味儿并不好受,那种由刀尖与骨骼摩擦所产生震颤从脸部传到全身的尖锐痛感让秦昭忍不住龇了龇牙。
这一刀从他左耳的根部开始,一路划过了鼻梁,即使现在的医疗科技可以保证这伤口在处理过后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但对于脸上的伤,秦昭还是怒气很大,这就像是尊严被人扔到脚下用力碾压一般。
秦昭右手突然发力,将被架住的人向后推了一下,趁他后仰的时候,追击一步,军刺的三棱锋面割断了他的喉管。
而这时,才在他脸上划了一刀的人又紧接着挥出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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