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60章


宁昱的表情愣了愣。
忽然好似给了鼓励,将舌头使劲往里突进去,舔舐她,搅动她的舌头。谢流离想说话,想喊,想推开他,此时候就是没办法。他的胸膛和两腿将她牢牢地困住,浑身烫得像从火堆里走出来的人,就连下面也有硬的东西抵着她,根本就是一个烧红的烙铁。
宁昱越是与她激吻,看她越是反抗,就越兴奋,他开始用撑在旁边的两臂去撕扯她的中衣,露出她的锁骨,他就即刻吻上去,吸住一点肉,拼命地吸,吸得她疼得叫喊出来,他又仓皇用嘴唇去堵她的口。
双手继续拨开她中衣去,扯到她露出两肩膀,他摩挲着她的肩膀,听谢流离喘息着绝望地说,“你就不能饶了我吗?”
他最讨厌求饶了!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谁饶了我?大哥么?”
宁昱喘息着吐出这一句,大抵是说反正大哥饶不了我,我不管了,我要我的女人,我不能将她给了大哥。
谢流离突然向地上坐下去,想从下面溜走。刚钻出去,便又被他扑倒,这下两人都趴在了地上。
可那宁昱根本不怜香惜玉,这时候整身压在她身上,那地面又硬又凉,瞬间就擦破了她胳膊。宁昱从后面搂着她,两手箍着她,几乎摸到了她的胸口,几乎蹭到什么敏感的位置,让她感觉一瞬间鸡皮疙瘩满身。
宁昱埋首在她肩颈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谢流离见他好似回了理智,只好说,“谢天谢地啊,太子殿下,你是要娶我妹妹的人,我不喜欢我妹妹要嫁的人。”
宁昱的心抽痛了一下,箍着她的手脚开始发冷了,“有意思吗?你这样有意思吗?那为什么要乘江跳水来见我,让我这么以为?”
谢流离在地上趴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好似恢复了些力气。她实在没招了,她回身来,蓄积力量,握紧了拳头打在宁昱的脸上。
这一拳不偏不倚,中了他的鼻梁,鼻间流下红血。
谢流离心里揪痛,“太子殿下,您清醒些吧。我……我大概是先喜欢了旁人了,您想一想看,您如今已经二十一,我也十九了,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总会遇到几个……几个男人。这个,我,我很小的时候,就同旁的男人躲在郊外自己盖房子生活了,你不是说,活着就是私奔么,那么我早就同旁人私奔了,可是我没殉情,我大抵是这么个人把。所以我和您想的也不一样。”
谢流离站起身来,跳窗子逃了出去。
宁昱趴在地上,鼻血流个不止,他似乎还没大想明白。仰头间晕晕乎乎的,这酒着实令人头疼。眼见他方才进门时连门栓也未插上,倒是想笑自己。
过得片刻,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谢笙。
“殿下?!……我是来看我姊姊的,不是故意……”
“好好好,我娶你,别跟着我。”宁昱踉跄起身,推开她往外走,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好吧,嗯,明天见
第52章 叶炎故事【一更】
谢流离冒着冻雨从王府里溜出来; 原先想偷件婢女的衣服; 却失魂落魄地忘了,从那房顶上飞快地略去。
王府侍卫此时分了批去找谢月晕、护送温妃、公主等回府; 也未注意到她。若是见到,大约以为眼花,看见一白衣单薄、披头散发的女鬼。
谢流离一路上连奔连走; 花了几个时辰才回去; 身上已经湿透,头顶顶着杂堆的冰蛋子,走回自己的学馆去。
黑黢黢的有水滴声落下的学馆; 谢流离站在外面看了看,叹口气,将堆在门口的湿柴往门里拉。
叶炎正坐在门口,仰着头; 听着水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谢流离一把将它抓入怀中,靠着门边坐着; 便就合上眼这么睡了。
睡着的时候想起以前,那叶炎看到她会符篆戏法; 便总是跑到她身边来看。
他在谢林樾学堂里赖着不走,旁人都是来上学的; 只他不用上,半个月待着不出去,他家人也不来领。
谢林樾是金銮殿大学士; 本朝早已经罢相,但人家都偷偷地叫他“谢相”,足见他在皇帝心里的分量。这皇帝家的诸子,没有不在他学堂上过学的,皇帝也叫他去东宫教导过太子,因此那段时日有人称他作谢太傅的。
叶炎就像个毛球一样不肯离开典竹斋,但其实谢林樾忙得很,除了平日监督教学,每日也要去金銮殿早出晚归,哪能真的管他。谢流离也无事可做,天天看着那些个死板的老师们将学生笼在一处,咿咿呀呀地教他们读书,有时候还会打板子。
谢流离跟叶炎说,“我能教那夫子的板子怎么都打不着人。”
叶炎问,“如何?”
于是谢流离递给他一个符。“你贴在手上去惹夫子,让他打你手掌心,就知道了。”
叶炎笑说,“他不会打我的,倒不如我让他打别人。”
谢流离捏他脸,“那你可太缺德了。”
叶炎拽她头发,“那也是你教的,你不是我师父么。”
谢流离发疼地嗷嗷叫,“是你自己要认我的,我又没强迫你,嗷嗷!”
叶炎将她推到地上去挠她咯吱窝,谢流离又笑得不行,抱住他也将他摔在地上。等最后被谢林樾家的大力仆妇一把抓起一个来,放在屋里,警告他俩不要去前堂捣乱。
叶炎问她还要在典竹斋住多久,谢流离说,“啊,我徒弟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叶炎道,“那好吧,我师父住多久我就住多久。”
两人合计了一下,便偷偷溜到前头去,给那捣蛋鬼手上贴符去了。
那捣蛋鬼是定国公清河王氏的子弟,拖着人情送过来的,可见在他家里就是不好管的主。那家伙长得壮,十四岁了,长得同二十多岁大壮士似的,谁也不敢欺负他,因此人称王大壮。
叶炎从窗口给王大壮扔进去字条和符纸,让他试一试。那王大壮胆子肥,立马就贴在自己的手上,站起来嚷嚷。果然夫子拿着教尺过来了。
叶炎与谢流离伸头进去看,那夫子打下去时,大壮的手上就浮起了一圈幽幽的气息,将那教尺弹了回去。
夫子年纪不小了,是谢林樾请回来的告老还乡的同僚,这一弹没收住,就打在了夫子的额头上,疼得老头儿两眼昏花,颤颤声不止。
满堂哄笑,下课时王大壮为首的捣蛋派将谢流离也叶炎两个人抛举高了欢呼,被回家的谢林樾给逮了个正着。
谢林樾当天晚上关了他俩禁闭,罚抄叶炎十遍《春秋》、《礼记》,罚抄谢流离一千遍《道德经》。
可是将两人关在一起,能有什么用呢。谢流离让叶炎帮她抄,多抄十遍交一个小伎俩,从点火生花,教到让小鬼儿唱歌,总之谢流离的愿望是,反正她也抄不完,叶炎也抄不完,他们俩就在屋里待着不出去了。
小鬼儿唱歌是很厉害的。谢流离能调/教他们用调词句,叶炎会写曲谱,显然是家里有乐伎的。他写了曲谱,让谢流离来调、教,那小鬼儿们便齐声呜呜咽咽地唱,唱得俩人困了,就头挨头的贴在墙上睡。
过得几日,谢林樾便央了叶炎家人带他回去。叶炎神色凝重地来找她,问她说,“如今我要被绑回去了,回去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见。你不见我,能行吗?”
谢流离说,“不行。”
叶炎,“你以后还收别的徒弟吗?”
谢流离说,“不收了,你一个我都教不过来。”
叶炎笑了,“那我们逃跑吧。”
谢流离点点头。叶炎溜到前边堂上看,他家来的人七七八八地与谢林樾还在吃茶聊天,仿佛能聊一整天似的。谢流离整了点自己的包袱,等着叶炎回来。
叶炎很兴奋,谢流离已经教会了他吐练真气和跳房梁,虽然跳不了谢流离那么高,却也是比平常人厉害多了。俩人手拉着手从房下纵气一跃,谢流离已经跳上去了,叶炎却只趴到了房檐边,两只脚吊在下面摆动来,摆动去。
“我的娘哎,在那儿呢!”
一看到有人追,俩人更兴奋了,撒腿地在房顶上跑,一溜烟跑出谢家宅子,跑到街上,最后坐在路边又迷茫了起来。
“咱们跑出来能干什么呢?”
谢流离道,“你会写字,你看摊子上有人代笔的,还有人刻章的,还有,我们还可以卖平安符,驱鬼符什么的。”
叶炎的眼光不同,“那些非是正经营生,我看不如学你兄长一样开学馆,你多招几个学生,收他们的学资,即便不收学资,只收些肉蛋,粮食,也够我们生活了。我的文墨也不差,教小孩儿绰绰有余了。”
“可是我没钱租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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