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81章


“顾全大局?”
“历朝历代,钦天监都是指路明星,皇上不可能不听的。如今这道观就是好托词,如果想让太子顺顺利利地活下去,最好是捡个偏庙,正经入观做上几年女冠,等到皇上天年吧。”
那婢女说完忽然就消失了,谢流离方才竟然没闻出来她身上的妖鬼修者味道,可想宫中定然还有藏龙卧虎的。
难不成是苏绮罗提醒她么。可若是苏绮罗,为何不将她召去好好地说?
这一日之中,宁昱未曾再找过她,也没有派婢子或太监来探话。道观中安静得能听到香灰被吹起的声音,谢流离想到叶炎的离去,想来小时候同宁昱那么亲近,按着家世,总也不会被制止成这样,还令他被挖了魂魄。难不成那婢子说的是真的?
晚间的时候,又有婢子前来说话,这回看上去是温妃宫中的,一见她就极热络,“谢师傅,我们焽王妃入宫来了,请您过去叙话呢。”
“月晕?”谢流离站起身来,想到月晕新婚才没有多久,焽王已经出征去了,不知她这些时日到底是怎么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福利是宁昱反攻,今天就正攻一下哈。昨天没看到的,估计就没有了。下次写到再约。这章委婉一点。下午第二更。
第68章 标题挂了【二更】
温妃的长容宫要比其他宫妃们住的布置雍容许多; 温妃礼佛; 大约因为儿子杀戮不少,得为他积着点福; 因此时常抄一抄佛经。
正去的时候,温妃正抄着呢,一边吵一边和谢月晕说话; 谢月晕眉飞色舞的; 在绣什么东西,不见比以前收敛。
谢流离想一想自己,来了宫中在皇帝跟前; 从第一天到现在,那皇帝杀人就没少往她身上溅血,令她都已经被迫掌握了些宫中的生存技能。
月晕一看见她来了,放下绣花就跑出来; 一把扑在她身上,随后闻了闻,“长姊你身上有味儿啊。”
谢流离心下忐忑; “有什……什么味儿。”
“怪味儿。汗味儿,男人身上的味儿。”
谢流离噘嘴; “你没闻过啊。”
谢月晕红了红脸,“没有; 焽王说我太小了,让我过几年。”
谢流离有点惊讶,惊讶在于谢月晕现在的态度; 说起来“过几年”,脸上飞红,眼角含笑的。谢流离道她是动了真情了?
谢月晕还真是有点儿。逃跑前被谢流离拿回的春宫图污染了一方,知道了许多男女之事,因此又怕又盼着嫁人后,那魁梧的男人会动作她。
结果焽王对她极其温柔,抱起她时也稳稳当当,就像吊床一样,谢月晕觉得自己可以在他臂弯里睡上一整天不带醒的。
结果两个人安安静静在床上躺了一天,他都没有像那图上那样脱她衣裳,亲吻她什么的,搅得她有点牙痒痒。
再后来那么许多天,无论进宫还是吃饭、买首饰,焽王都随时陪着,有时又能察言观色地,琢磨出她的喜好来,她还真是意外。
再来就是他出征了,没人陪她吃饭后,在王府里对着空墙抹了两天泪儿,幸好是温妃把她叫过来了,一来了之后就好像回家了似的,张牙舞爪地,好在温妃是真温驯,跟她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也不嫌弃她没有大家闺秀样。温妃有点像她娘。
不过话说回来了,她长姊这男人味儿从哪儿来的,心里一想,估计又和太子偷情去了,于是把她拉在一边上,“长姊,你是彻底不为二姊考虑了?你,你和二姊谈谈吧。”
谢流离昨夜里可没顾上想谢笙。但即便是现在想起来,她也不会让了。如今宁昱就是叶炎,因为失去叶炎而痛苦的那些年岁,她是不可能再经历一次,也是应该同谢笙谈谈了。
温妃让人准备了午膳,几个人坐在一桌吃起来,温妃有意无意地跟她说,“谢师傅前些时间在我们这里忙前忙后的,我也没告诉你个结果。那玉山师尸解一事,蹊跷还大得很。我心里头倒是有个人选,但我也不能说那是谁,但这人在宫里地位可不低,因此啊,往后宫中还会有层出不穷的诡秘事。”
谢流离揣度温妃是否就是给自己传话,让她离开太子去做女冠的人。
“温妃是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前些时日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想着若是宫中不宁,还是应当奏请皇上早日确立国师。国师从几年前中山道人离开后便悬而未决,一度因为宫中与各处这类事情变少了,就没有再立,而如今妖鬼横行,玉山师之流为人所用,咱们也不能让那在宫中埋伏的大尾巴狼躲藏太久吧,到时候等到那狼扑将过来,就祸福难料了。”
温妃的意思是推荐她做国师,这看来是她同苏绮罗商量过的。温妃和苏绮罗若是站在一起,那必然不会是劝诫要她离去的那个。
温妃看她皱着眉头思索,估计是在找可疑对象呢,于是指着菜说,“先吃吧,放凉了。且你对宫里又不熟悉,我跟你说啊,该捉妖该除鬼的你尽本分,其他的在宫里你就不要管,都不知暗箭从哪里来。”
吃完又同月晕说了一会儿话,听说月晕要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倒是能时时过来找她。
过不得多久,门前有别的宫的过来问了,“听说谢师傅在这儿,咱们婕妤又犯头疼了,请谢师傅去看看呢。”
温妃冷笑一声,“这婕妤身娇体弱的,把女冠当太医使了,什么毛病?”
但还是笑容满面地让自己婢子把谢流离客客气气请过去。谢流离在宫里,就是被呼来唤去的,当真成了奴才了。
这一会儿功夫又到了魏瑶那里,魏瑶却摈弃了左右,问她说,“咱们两个年级差不多,我有些心事不想瞒着妹妹,我想向你讨两张符,便是那种能拴住男人心,让他疼爱我的……”
谢流离一个哆嗦,“婕妤饶了我,皇上若知道我用阴符帮您承欢,我命可不够活的。”
魏瑶道,“姑娘多虑了,最好是那种吃下去的,断然不会被人发现啊。且你不说我不说,如何有人知道,你可以在我身上下禁制。”
谢流离觉得这宫里的女人,对她要求还真高,服侍这些女人,当真比在外面接一个个的单子还要麻烦。
谢流离随口道,“魏婕妤拿出果浆迷药来不是比我这种符术来得容易?”
魏瑶神情大变,“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谢流离见她警觉,赶忙说,“我是说,用果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婕妤想哪里去了……”
魏瑶道,“你今天里必须得留下这么一符给我,日后我将还报给你。若是你不愿意,你如今知道我要做这个,我可不太会在皇上面前说你的好话!”
她是在威胁自己。谢流离想,这魏瑶后面也是有后台的吧,否则怎么如此狂妄?
“哎哟……好疼啊……”魏瑶扶着自己的额头不住地叫唤,那门口的婢女不停问,“婕妤怎么了?婕妤?”
“谢流离她对我……”魏瑶大声叫嚷,外面婢女更加慌张,“咱们这就禀报皇上去!”
“啪”地一声,谢流离拍出一张符。
“这个符能迷惑片刻人的心智,但不长久,将它剁成碎纸和着肉做成丸子也好什么都好,吃下去,再喝些酒,一刻的时间,母猪在面前都会意乱情迷的。”
魏瑶将符折好了,对外面喊道,“没事,谢师傅在帮我推拿呢!”
那魏瑶收下了符,依着方子剁碎了。当天称了月事不承宠,还用婢女的血裤子充数让太监看。到了晚上侍卫巡夜时,便按她打听好的,在宁升的路线上等他。
魏瑶坐在树林边上等着,等宁升过来后,见他紧张兮兮地望自己说,“我听你婢子说,有人在此轻薄你?”
魏瑶道,“你跟我来,那人在里面。”
宁升将信将疑,跟着她走到树林深处,皱眉道,“怎么没人?”
魏瑶从地上拿起食盒,打开来喷香扑鼻的肉,还有一壶热酒。
宁升道,“值夜不准喝酒,我是骁卫。”
魏瑶将肉丸夹起来,放在他嘴边上,“都是我亲自做出来的,今夜实在是想见一见王,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宁升环顾左右,低下头去,张开嘴让她将那肉丸送进去。魏瑶看着他嚼下,又夹起一块,喂了几个后,便见宁升有些站不稳了。
她扶着宁升坐在地上,拿起酒道,“喝上两口无妨的,这肉丸太咸,解解渴吧。”
宁升将口含在那酒壶口上,送了两口下肚,随后便觉体内烧红火热,大汗淋漓。
魏瑶抱住他,一边为他解开裤子,“王,我日日被那老头唤去,我……我不愿意看他的嘴脸,你就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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