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80章


“喊,喊……”宁昱咽一口唾沫,此时为人掣肘,俎上鱼肉,人家说抽他就抽他,丝毫不看新婚燕尔的面子。
“谢流离,谢流离,谢流离……”
喊着喊着,宁昱的脖颈有一滴汗,挂在下巴处实在瘙痒得很,却又苦于碰不到,只好伸出舌头去够,自己舔了半天,还是没舔到,突然抬眼望见谢流离正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眼睛里冒出火来。
“我继续喊,谢……”
谢流离的嘴唇突然盖了上来,牙齿咬住他唇,随后又伸舌头进去逡巡,找到了方才淘气的那舌尖,恨不得用自己舌头把他勾出来,好让它听话地念她的名字。
宁昱的下身越发不能自持,眼见她一边强吻过来,一边将两胸和身体贴在自己裸/露黏湿的胸膛上,他的那物瞬间顶出去,贴在她的两腿间,仿佛与她那拼命的舌头一样,向她探寻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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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标题挂了【一更】
谢流离感受到自己被滚烫地顶着; 悸动和酥麻从那腿间传至脑袋; 她将撕开的衣裳从他肩头剥下,那衣裳本已经黏腻地沾湿贴在他胸膛; 拨开来看到发光的汗湿的肌肉,起伏不定。
宁昱见她这么盯着自己,竟然还有些害怕; 越是害怕; 越是感觉浑身烧灼,从胸膛两边泛滥至身下,无一处不热得想抱她; 却又苦于丝毫不能动作。
谢流离喃喃道,“你想要这样,想要那样,你知道我想要哪样么?”
话音还没落; 已经用手指将他破掉的衣衫从两边肩膀上勾去了。
宁昱咽了一口唾沫,“你想要我。”
谢流离目光里火焰炽烈,但却毫不留情; 她是气坏了,必须得报了这个血仇不行; 当下将他扛起来,狠狠扔在那床榻上。
床榻嘎吱一声响; 破木头摆了一摆,将这重重的男人包裹在内,等着他的主人挥起玉腰带; 狠狠地抽他。
谢流离还真就跪上去,压住他双腿,用玉带痛打下去,打在他赤/裸的胸口。
“嗯……”宁昱哼一声,火辣辣得,却不觉得疼,因为分明还想再受上一受,于是舔着脸说,“再来。”
谢流离道,“你这……你这是贱!”
“就贱。”宁昱在她面前笑,谢流离看得越发怒火中烧,又是狠狠像他抽下去。那玉重打在他腹部,他腹部肌肉紧缩了一缩。
谢流离摸上去,那处仍旧刺痛得他很,上身止不住抽搐扭动,她此时又心疼了,心如刀绞地,从那几条泛着红的痕迹上摸过去。
寒毛拂过令两人的触觉都是一阵瘙痒,谢流离俯身下去,亲吻了亲吻。二弟忽然又动了动,好似有自然生命似的,碰着她,召唤她。
她仰头盯着他,“这是做什么?”
宁昱无奈,“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是他自己要动的。”
谢流离看他喉咙一耸一耸,额头汗滴从白皙脸庞上,顺着分明的棱角划下,落在床上,她便道,“都湿了。”
宁昱仰头,“你说你么?”
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眼看谢流离那凶狠的模样,此时俯身在他肩头狠狠地一咬。
他又一笑,“有没有?”
“没有!”
“我不信。”
谢流离脑袋也热得发昏,骑在他身上,便自己解开衣带,先将上身解光了。宁昱望见她的颈肩柔美的弧线,胸前凸起的勾勒,此时她甩了甩披散下来的墨发,余留下一两根含在嘴角边,他不禁想帮她舔掉。
她甩的时候,上身发颤,抖动的双峰令他欲罢不能。他就邪邪地笑看着,看她想翻身做主。
过得片刻,谢流离将下身也脱了个尽,端坐在旁边打量着他。
的那个二弟。
思了半晌,努力地去解开他的腰带,宁昱道,“你,你可对他好些……你别动粗啊!”
谢流离不理他,径扒开他层层裤子,褪到脚边却不给他除去,虽说他本来就不能动,这下连裤子都只扒一半,这分明,这分明是被她……那啥,他太子英武之威何在啊!这事可教他怎么在人还有男人的脸面!
褪却裤子,她便坐在他的腿上。宁昱感到她坐上来,湿润的身体浸着他,愈发心跳加快了。
她又盯着瞧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宁昱猛地脑袋一冲,心想她不会要连根拔去吧!这可不行啊!当下一声大喊,“不要!”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后传来宁茗的声音,“九弟?九弟可在?父皇召你呢,召得可紧,快些回宫!”
宁昱与谢流离四目相对,宁昱小声问,“怎么办?”
谢流离还没发泄完呢,怎么肯让他走,当下便朝着二弟坐了上去,突然之间身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可疼痛之下,却又忍不住颤动身体,而此时再望身下这人,便已经闭上双眼,臣服于己了。
外面宁茗听见那床板响,不仅觉得脑仁疼。那床板响得极有规律,时不时还发出两声熟悉的男人嗯哼声,倒是听不见女人。
那床板的声音扰得他实在受不了,于是宁茗便坐在外面,翻找一顿,找出一个捣蒜的杵和碗,梆梆地敲着示意。
“父皇急召!快点出来!”
然后那床板更响了。
过了不知多久时候,那卧房的门才打开,里面一阵旖旎味道,汗味还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令宁茗往后退了退,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咳咳两声。
宁昱的额发全是湿的,宁茗瞪他一眼,“这怎的了?”
宁昱喘息道,“热。”
“现下是冬天。”
谢流离推开门走出去,手里握着一团湿的符纸,看也没看两人一眼便往后院去了。
宁昱循着他目光说,“我们方才在……作法。”
宁茗啧啧,往后一望,“太子妃这动作可够肆恣的,直接将水缸里的水舀起一大勺来喝,难不成三天没喝到水了?”
宁昱尴尬地笑,“她是,渴了点。”
宁茗道,“那咱们可以回宫了么?”
宁昱点头,“走吧。”
宁茗:“太子妃也得回去,还有昨晚宫中闹鬼的烂摊子得收拾呢。宫中女冠道士有本事的,只有咱们这九弟媳一个了。”
宁昱低头道,“那劳烦四哥去同她说一声,她对我现在有些误会,我怕我会惹恼了她。”
宁茗倒是新奇了。这一对方才屋里天雷地火地不知搞些什么,出来便又反目成仇了。话休絮烦,宁茗只好走去邀谢流离回宫去。
谢流离喝水时,将水倒得脖颈四处都是,眼眸中的火还未落下,望着令人有些想靠近。
宁茗收拾收拾心神,将昨夜的原委说清,哄着两位大主上了马车,这才往宫中去了。
入宫后,谢流离别了两人,由宫人领着前去魏婕妤处,一到了魏婕妤宫中,那魏瑶正躺在床榻上,谢流离想起其曾经下药给太子合欢,结果却误打误撞地被她喝了。
如今看来魏瑶只是想上位之人,无论太子还是皇上,她只要能攀附便是上佳。何况其路径并不曲折,只不过由府姬一跃就成了宫妃,谢流离也得对她行礼。
魏瑶入宫后,倒是听人说过这谢家女的事情,一边装作虚弱难受的样子,一边迎着她坐起身,“是谢筠姑娘啊,久闻大名。”
谢流离对她没什么了解,行了礼开始为她施法检验,她周身半点被妖鬼靠近的气晕都没有,谢流离自然有些狐疑,怀疑她是装出来的,又不能说破,只好说,:“您不需担心了,只是……昨夜惊惧,想必太医已经看过,按着太医的病方来就会好。”
魏瑶拉住她的手,“谢筠姑娘给我开几道鬼神难侵的符,若不然我可睡不安稳。”
谢流离只好写了两道给她,随后便想离去,那魏瑶却拉着她不放,“我与谢姑娘真的是一见如故,平日若是多请姑娘来坐坐,姑娘可别介意啊。”
谢流离估摸她是还想有所图,先答应下来。
回到道观后,忽然有一没有见过的小婢来同她说,“谢师傅是阴时生人,与皇上命星相冲,若是嫁于帝家,可将折龙寿啊。”
那婢子说完便走,头也不回,谢流离上前将她拦住,“你是哪个宫里的?说这话是何意思,有什么根据?”
那婢子冷眼白她,“自然是有人让我来叮嘱你的。若是太子与你私相授受,定了终身,恐怕咱们皇上便命不久矣。皇上如果有了察觉,还能不将太子视作谋逆么?我劝姑娘要顾全大局。”
“顾全大局?”
“历朝历代,钦天监都是指路明星,皇上不可能不听的。如今这道观就是好托词,如果想让太子顺顺利利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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