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85章


宁昱两手从后抱住,吻着她唇向下一倒,如此压着她又吻了半天。
依依不舍地四目相对,谢流离道,“我进来已经有一炷香了,怕外面人怀疑。”
宁昱,“嗯。”这才又将她扶起来。
宁昱道,“林枫溪已经同你说过了吧?”
谢流离点头,“小叔想了许多办法,这也是其中之一。制造多谢混乱,钦天监里让你的人动作一番,再加上现在后宫有几位贵人都要举荐我为国师,小叔的意思是,明日早朝会会同大臣们钦定国师的事,在大朝会诸国觐见前,就将这事定下来。”
宁昱道,“嗯,林枫溪办的不错,我当日同他说,便是这件事不能拖。你做国师之后,正经场合上反而咱们见面机会更多了。”
谢流离叹息一声,“怎么偏偏看上了你,要是旁人,寻常农夫,我现如今过得那是逍遥自在。”
宁昱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头靠在肩膀上,一时作小媳妇样。
“左右你才是我的妻,为你做什么还不是应当的,只不过你得等等,等我登基后,把宫里给你拨作农田,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
谢流离嗤笑:“昏君,拖出去斩了!”
腻歪了一会儿,两人整理衣衫,宁昱又坐回书桌前看书去了。谢流离又放了几把符火,从门里走出来,捧着火给门前的侍卫看,“你们瞧这是什么?”
那两人瞪着眼睛不明,她神棍一般道,“笨呢,这是鬼火啊。死人冒魂的时候,在里面若隐若现。”谢流离趁着两人不注意,拿出一把磷粉洒下,果然火变绿了。
侍卫们又围拢了多人过来,谢流离道,“这死人为何能在东宫冒魂,并不是说东宫死了这么多人,缘由在你们的刀上。你们刀上恶魂太多了,平时要多擦一擦,上上香,告慰告慰。”
谢流离这时又洒出一把铜粉,随后火焰苗子从上到下变为了蓝色,侍卫们脸色灰白,问道,“谢师傅,这又为何?”
“我震阴灵,阴灵幽愤挣扎,就为此色。”
谢流离继续神棍,撒了白云石粉上去,火焰又呈白色。
谢流离指着道,“它被我杀死了。”
诸人惊叹鼓掌,谢流离将火灭掉,掏出照袋打开,道,“白看呐,给钱给钱!见者皆二钱,不给就等着鬼上身吧。”
诸人抠抠搜搜,但又惧怕鬼神,便都掏了钱。
谢流离望着房顶上的玄侍,你们见着了也得给钱。
玄侍们自以为玄门之人,其实方才也被她唬住了。磷粉他们虽然听说过,铜粉与白云石他们却没见过,本来想揭穿她神棍,但却又被惊吓住。
犹豫了半晌,谢流离指着房顶上的玄侍大喊,“你头上是什么!”
那玄侍吓了一跳,摸着自己的头跳起来,这一跳脚下不稳,跌下了瓦片。
谢流离让人把他拉起来,走到他身边道,“掏钱吧。”
等那玄侍给了钱,谢流离才从东宫出来。
————
林枫溪与宁茗及太子/党下礼部、吏部官员、钦天监、以及温妃、淑妃、苏绮罗等家中国舅臣子等奏请,国师位置算是得到了皇帝批示。
很快圣旨就到了道观及谢府,只是典礼仍然将在大朝会后举办,华丽女冠和顶等由宫中特特去做了。
这几日到道观里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送的礼都摆满了门厅,皇帝想进来参拜三师像都得让人先挪了半个时辰。
谢月晕来时高兴得不得了,将谢流离拉在座上说,“长姊这可比什么王妃,太子妃好玩多了,你看温妃一天到晚地,拜佛念经,宫里住的那几位美人什么的,每日里除了参见主位,就是穿好了衣裳剥豆子,然后说长道短,隔得时间长了,豆子互相往对方身上扔,扔着扔着就能打起来,没劲极了。偶尔皇上来一趟,多看了几眼谁不谁的,立刻便有闲话传出来,那几个美人在温妃眼皮子底下打架,温妃和看不见听不见似的。我都烦了。”
谢流离道,“人家打架又没打到你屋里,你隔着又远怎么听见的,是不是钻别人墙角去了?”
谢月晕笑一声,“我也是无事,就生非。以后长姊做什么带上我。”
谢流离神情有些不是大愉快,“大朝会后我就得搬出宫去了。”
谢月晕想到其实是要避太子妃和诸良娣的嫌,于是点点头,“出去好啊,在宫里眼线太杂,还不如让太子殿下大婚后,去深山老林里找你呢。”
谢流离叹口气,这妹妹真是话不嫌羞。她才不愿意将宁昱拱手让人呢。
等她走了,谢流离拜在三清师前,心道,“三清师保佑,宁昱这身上每一寸肌肤骨肉、脏腑血流,全都是我的,谁碰啊,谁就口舌生疮,鬼魂相缠,见宁昱如见厉鬼模样。”
然后烧了一符,算是个不顶用的小诅咒小法事,但自然,她也不会给旁人机会去实现的。
皇帝已命太子及礼部准备大朝会一应仪仗,宁昱足不出东宫,将这事筹备得紧紧有条,在前朝得了一些赞赏。而焽王最近吃了几场败仗,派人催问粮草补给的事,宁昱又主动请缨把粮草的事拿了下来,几日内调动得力。随着正旦日越来越近,朝中风向也稍微改变。皇帝对东宫的禁制也没有那么严格了。
第71章 南北交锋【二更】
东宫松动之后; 宁茗一再请求下; 皇帝同意宁昱去宫外走走,但出行有十多名十六卫骁勇善战的侍卫同行。
宁茗接他去自己的私人茶馆坐坐; 沿途去坊室逛一逛,给的是晌午到下午四个时辰的时间。
因为这回眼线众多,自然是不能通知谢流离来的; 否则给皇帝知道私会的事; 那下次再想出来就难了。
宁茗就是想给他解解闷。正好宁昱今日看起来精神颇为爽快,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喜意,总觉得是因自己能将他带出来给高兴的。
两人走在街市上逛了一会儿; 人的确是多了不少,侍卫们扮作平民模样在远处,但一见就与平常人不大一样,站的过分板正; 让人一看便有些起疑。
宁昱对杂耍很是感兴趣,如今市上来了番人,玩火把的和喷火的功夫与谢流离有的一拼; 宁昱看见驻足一阵,心想若是中间那涂着厚厚黄泥浆的人换成谢流离; 就更有意思了。
两人在乌烟瘴气中待了片刻,从里面出来往河边走。侍卫们见人渐渐少了; 也都尽皆跟上来。
走到河边时两人脚有些累了,宁茗早有准备,拿长巾出来准备铺在地上坐一会儿; 却见身后尘土及草皮忽然荡起,很快地,数骑排至,向着两人身旁的一颗树上射出箭去。
第一人的第一箭射中树干,力度恰到好处,不深不浅。随后第二骑飞至,箭透入时略深,紧挨着旁边那箭,目的可能是为了将方才那箭挤掉,但却没有成功。
第三箭的这人小麦面色,展臂拉弓射出,稳稳准准地挤掉前两根箭,独上靶心。
这又是容平的侍卫队。他们一行每日出来骑马比试等,既是放松又是训练。等到几人停了下来,这才发觉周遭正有一堆家丁模样的人,围着两位身着澜袍的贵公子,道是冲撞了人家,于是胯下马来。
宁昱这侍卫队是皇帝跟前的,为首的骁卫站出来道,“若要练箭便回自家较场,惊扰了我们公子,你可担当得起?”
容平身后的几人作势跳下马来,十分不服气地走上前去,容平将他们叫住,但面容上也有些不大高兴,就让几人都拱手作个礼,最前面那个揣度容平意思,跟骁卫说,“对不住,前些日没见河边有人,不晓得这会儿有赏景的,就操练起来,对不住了。”
冬至将至了,草坪上尽皆枯草,河水白天会融化些,到傍晚太阳去后又重新凝结,这个时候半开半化的,也不会有人来冰上嬉,因此这些天都没人的。
容平望过去,见这两个公子气度不凡,也不像纨绔子弟,身旁家丁看这马步及姿势步伐,也都训练有素,心知道碰上什么南国大人物了。
那骁卫还要放话,宁昱止住他,眼下他正是好兴致,不喜欢这群侍卫挡住他去路,“诸位都是好骑术好箭术,又是北方远道而来的客人,我看今日撞得也好,我也很有兴致,不知道诸位愿意不愿意赏光,我们一同比试比试?”
那骁卫神情肃穆,一听他这话越发紧张,宁茗却拍手叫好。对面容平的一干手下倒是面上挺高兴,但也没答应,回头来看容平的意思。
宁茗一贯是爱玩,他的箭术绝不能说精,但他是玄门修者,那用真气控制箭,也是一种办法。宁昱是太子太保教出来的,那是本朝第一勇士,宁昱从小能骑善射,箭术在兄弟之中堪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