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艳异编》第125章


原来竟然这宁静的幸福这么短暂,很快就会从她手中溜走。可是她的确该受罚。她的二哥……如今被她永久地困在地府之中了,她惭愧,却无能为力。她有许多不明白,却也无法去问。
好似,只能以身来回报二哥的死,也只能以身来偿还她所犯的错了。
谢流离的不安越发加重,到了晚间时,宁昱洗沐过后,坐在她的卧房里,低低地对她说,“和我一起吧。”
“一起……”谢流离的脑袋上有些汗意,她仰头望见宁昱的眸子,仍然温柔如水,低头望去,他的肩膀越发凸起有力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胸前更是滚烫起伏,他开始为她解衣裳,想与她好生生地,在这静谧岁月里面,赤诚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
第98章 结局第二
谢流离想; 罢了; 能快乐一夕是一夕,搏一个醉生梦死便是了。若是哭哭啼啼地告诉了他; 他便再也不能这么开心地面对自己。倒不如有一日就安乐一日,等到走的时候不觉遗憾,他想起来这段时间也是美的。
“宁昱?”
“嗯?”宁昱的声音粗沉; 一边受伤不停; 将她的衣裳从肩头剥落,露出光滑柔软的乳峰,最后褪下全部; 他便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发烫的胸膛抵在一起。
“也没什么,就是想唤一唤你的名字。”
宁昱在她耳边吹气,“你没什么; 但我还有点什么。”
“……什么?”
宁昱低声道:“给我生孩子。现在,好么。”
谢流离的脑袋再他肩头耸拉着,这个时候眼角有泪划下; 她赶紧地擦掉了,想一想; 给他生孩子都成了奢望,这一刻他想要; 必然是要给他的。只是让他做这一个梦,是美梦也是好的。
宁昱吻着她的耳朵,缓缓将她放在身下; 随后一边游走到她的唇边,含着她的舌,一边让自己按耐不住的滚烫下身进入她。两人心中各有甜涩,谢流离嘤咛着,睁着眼睛看他动作。他用力的模样也是这么好看,这宁昱……当真是上天派来给她作考验的,竟然生生把人的心都甜化了。这样的人,怎么舍得放他一个人。
翌日谢流离在御花园里种了一颗树苗,取了一张符贴在上面。这树叫做美人娇。将来长成了,便如一人高,她贴符在上面,这树会依稀有她的模样。
又两日,宁昱临朝登基,牵拉着谢流离的手,以先皇遗诏所示,封为皇后。帝后已定,天下渐安。
这些日间,不知道为何的,玄境都没有来找上她。谢流离的担忧却一刻也没有减。不到一月间,又清瘦了许多。
宁昱每日下朝后都来看她,眼见她食欲越发不振,请来太医瞧,这一瞧却瞧出了喜脉。
宁昱高兴坏了,越发地一下朝便往她这里走,将奏折全都搬到皇后寝宫里来。
谢流离却犹犹豫豫,怀疑这玄境的人为什么还不来,一边又想着……或许真的能侥幸熬到剩下孩子的时候么。
宁昱回朝后,早前从地道逃回博陵的谢林樾,也携他当日保全的文书典卷归来了。
为了这一车车的东西,他早就谋划起来。作为金銮殿大学士,他固然没站在抵抗的前线上,却巧妙地将皇帝的秘阁手记奏章等带了走。
这些东西里便记载有虎符的下落,军机要秘、国库要秘等,宁升失了这些东西,也坐不稳什么江山,迟早等到他交给宁昱手上,这天下才能重新安定。
其实谢林樾……也在观望,究竟是焽王做主拿下京城,还是太子。如今看来两人倒是互相扶持了。
宁昱让谢林樾与谢月晕等来宫中陪她,谢林樾见着妹妹,倒是说起来今日宁昱连夜往来博陵与她父亲商量的事。
“商量什么?”谢流离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林樾虽然知道一些,但也不太清楚。“商量的似乎是玄境的事。”
宁昱已经知道了?谢流离这才恍然,怪不得玄境没有找上她。宁昱竟然是通过父亲,去与他们谈判了不成?
这事她不得为之,宁昱也不说,她越发担忧了。不知道宁昱到底许诺了什么。
晚间时,宁昱坐着金辂车到了焽王府,与他大哥把盏言欢。
宁氏与玄境定约的信物,也就是宁嵠的扳指。因此宁嵠早已经知道谢流离的事情了。
那玄境的人不是没来过,只是被他赶了回去。
谢家家主与宁氏和玄境周旋了这一个月有余,终于在今夜有了定论,因此宁昱才来见他的。
“如何了?”
“按着约定,死罪是可免,只罚她洒扫登道台十万一千阶的台阶三十三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谢氏家主压上了五年的寿数,可让她五年后再去领罚。五年后,你两个再别离,好歹膝下有继。”
宁昱再要说话,宁嵠打断他,“五年已经是极限,若是能行,我们自然都知道你也愿意再搭上个十年,二十年,但五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不用再争执。”
“不会。我不会搭上我的寿数,而独留她一个人的。大哥,我今日找你来不止是为这件事。既然五年之后,她必得回玄境去受罚,我自然与儿女也都不能舍弃她。想来想去,便只能让大哥操劳国事了。”
宁嵠猛地抬头。
他这段时间的安定,只是蛰伏。他并非没有再夺帝位的意思。但他只是不急。天下方定,百废待兴,边境也难安,他知道审时度势,但他并没有放弃。
但现在听到宁昱的意思,竟然是打算以五年为期,随后放弃皇位禅让与他。
果真么?
为了谢流离,他准备上那玄境去与她一同洒扫阶梯?
不过……却倒是像他。
宁嵠突然眼眶湿润。他也不知是怎的,大约是为宁昱感到遗憾,于是便吩咐凌楚拿来两大坛酒。
“九弟,不醉不归吧。”
两人喝得酩酊,宁昱醉前嘱咐他说,“大哥得用车将我送回去,否则我那皇后等一夜,可对肚里孩子也不好。”
这家伙……宁嵠果然让人将他抬上车送回了。
也不知他今夜说的是不是醉话玩笑话,宁嵠没放在心上,去后院谢月晕处了。
两人还没尝过云雨,但是也倒像小夫妻一般了。月晕虽然嘴上说话不大喜人,但手上却勤快,最爱做衣裳。
那日从瘟疫地回了焽王府,谢月晕就看见他戎衣里穿着的是她缝的衣裳。
这丫头实在是高兴,便从那日开始,日日缝衣,生怕他不够穿似的。
一回来,便要立刻脱下朝服,换上她做的衣裳,她才肯高高兴兴地与他吃饭。
宁嵠倒是禁欲也有多年了,虽然瞧着她越发长得俊俏丰满,却也想着三年约定,先将她作童养。
但是母亲近来却催了。
说道母亲,也有一桩奇事。
那四弟宁茗当日气势汹汹地找到母亲,便嚷嚷要报仇。母亲将苏绮罗的绝笔信拿出来给他看,看完了,宁茗就哭着跪下去,轻轻唤了“母亲”。
原来苏绮罗早就想到那日,因此将来龙去脉的计谋写在信里,告诉了他,最后让他认温妃做母亲,好生侍奉。
温妃自然是宝贝他的。宁嵠知道,母亲一向就对宁茗毕竟偏爱,因他长得俊俏,却为人总是胡闹,母亲时常在宫里会说道说道。
现如今她成了宁茗的娘亲,连日开始操持宁茗与清河王氏的婚事。
就在这忙的当口,她还能再派人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赶紧给谢月晕□□生娃的事情。
大约是看皇后怀了孕,她这老婆子也动了儿孙心了。
宁嵠有些头疼。
谢月晕也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一来,她便往他身上扑,主动地要给他宽衣解带,晚间扯着他不让他走。
宁嵠抚了抚眉,心想今夜找什么借口出去。这多少年没有亲近过女人,想要他做点什么,还真是难事。
谢月晕愁得慌,因为与温妃共同筹备宁茗的婚事,倒是去他家许多次,借了许多的春宫来学,竟然派不上用场。
来往间温妃与那宁茗要娶的王氏都为她出了许多主意,还情人给焽王开方子抓药,一时间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几日,宁嵠在府中接了圣旨。这宁昱竟然说的是真的,打算五年之后便让位于他,竟然还以天下昭告的行事公诸于众。
宁嵠倒是轻松了一番。看来也不用再谋着什么了。
倒是谢月晕,得教化她有个母仪天下的样子了。
————
谢流离自然是瞒不住,知道自己不用死,只要去扫楼梯去,她倒是挺高兴。知道宁昱要陪自己扫楼梯去,她倒是……也没太为他遗憾。
因为心思当中,他们两人就要无论怎样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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