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白莲花》第17章


没有为什么,季燃这一次想对陈润秋说不了,他不愿改口,不愿放弃这个词带给他的微妙的生疏的被支配的感觉,所以他有些执拗地小声说:“不想改,可以吗。。。。。。”
陈润秋笑起来,“你今天倒是一点都不乖。”
季燃睫毛微微一颤,陈润秋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伸去,道:“都随你。”
陈润秋按着季燃的后脑勺把他压向自己,吻住了他的嘴唇,同时,他身子前倾,伸手去够茶几桌面的盒子,季燃怕掉下去,忙伸手搂住陈润秋的脖子。
盒子打开,是一管未拆封的润滑剂。
陈润秋看着嘴唇被吻得发红的季燃,搂着他的腰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它就派上用场了。”
季燃脸上发烫,但还是乖乖地配合陈润秋的欲望,红着脸脱掉了裤子,双腿分开跨跪在陈润秋腿上,身体高热,冰凉的润滑剂被毫不留情地灌入体内,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
陈润秋抓着他的右手往后方探,“宝贝,自己来。”
季燃眼神躲闪,却顺从地给自己做扩张,从陈润秋的角度看不清季燃身下的动作,只看得见季燃难堪的神色,听得清季燃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弄进出激起的令人羞臊的水声,和耳边季燃愈发紊乱的呼吸声。
他只觉得自己硬得难忍,他等得不耐,自己解开了裤子,又硬又粗的性器直直戳在季燃的下腹。陈润秋观察着季燃的越来越红的脸色,又嫌他慢,手直接伸到他的后方,捉着季燃的手塞了三根手指来回进出,季燃呻吟一声,陈润秋才松开他,自己伸了手指去探。
季燃的后穴已经弄得湿湿软软,陈润秋佯怒,大力地抓着季燃的手腕背过他自己身后,问他:“自己玩上瘾了?都湿成这样还不自己坐上来?”
季燃被欺负得说不出话,只乖乖地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虚握住陈润秋的性器,垂着眸子用自己肉穴一点一点把那性器吞了进去,很慢,也很痛。
陈润秋知道他疼,也不多动作,等他自己吞到底。可全部吞了下去,季燃却动不了了,后穴又酸又痛,这个体位仿佛快要把他痛穿。
当然陈润秋不会放过他,陈润秋托着季燃的臀部用力顶弄他,恶劣地逼迫他发出呻吟。
季燃说不清自己是痛还是愉悦,他干净的性器还半翘着快要滴水,被陈润秋圈住随意地撸动,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快要压抑不住声音。
顶层的落地窗占据了半面墙,虽然周围没有再比盛景大厦更高的建筑物了,陈润秋的办公室隔音也极好,季燃还是自己正白日宣淫的事实刺激得头皮发麻。
不过不多时他就没有心思再顾着这些了, 深埋体内的性器操弄得他意识几不清明,他没过多久就被陈润秋操射了,精液滴滴答答地沾在两个人的小腹上。
陈润秋对季燃的动情颇为满意,抓着季燃薄薄的腰抽送得更加快而狠,有意往季燃敏感的地方戳。才刚射精,又被蹂躏着敏感点,季燃哭叫出来,听起来又似愉悦到难以承受,喊到后面没了力气,只微张着嘴巴极速地喘气,胸脯起伏剧烈。
陈润秋无法好整以暇地看着季燃被操得失控,他也压抑不住,双手狠狠地嵌进季燃的臀肉,抓着他发狠一般鲁莽地快速顶弄,穴口被挤出的润滑剂泛起白沫,泥泞又色情,季燃哭得发不出声音,陈润秋才射出来。
本来严肃的办公室,如今弥漫着爱欲的淫靡气味道,陈润秋的性器还在季燃的身体里,季燃的腿还在打颤,他跪在陈润秋腿两侧,头埋在陈润秋肩上,急促地喘着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陈润秋松开季燃被抓得通红的臀肉,手顺着季燃的腰身向上摸,“还好吗,宝贝。”
“嗯。”季燃闷闷地应声,慢慢地撑着陈润秋的肩膀坐起来,眼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眼泪。
陈润秋没有生气,还跟自己做爱,可季燃无法开心,他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些话,低声问:“陈先生都叫过谁宝贝。”
陈润秋一愣,又看见季燃晦暗不明的神色,听见他难过地问:〃每一个跟陈先生上过床的人,陈先生都会叫他们宝贝吗?〃
简直要被气笑,陈润秋说:“宝贝,我发现你今天不仅不乖,还不讲道理。”
季燃听后,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又收回眼神,俯下身子向陈润秋讨要拥抱。
陈润秋压下季燃的身子,同他接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季燃气息都快不稳,才放开他,陈润秋吻他的唇角,“没有,宝贝,我没有叫过别人宝贝,只有你。”
季燃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眼底水光一片,他别过头去,想掩饰自己通红的眼睛。
陈润秋不许,他向来见不得季燃流眼泪,“哭什么,今天到底怎么了。”
季燃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太喜欢陈先生了。”
第二十二章 
本打算开完会就早点结束工作,或许可以带季燃去朋友的马场看看,陈润秋记得季燃一直有在上马术课,但现在看是去不成了。
亲吻大概有镇静的作用,季燃从安静的拥抱和断续的亲吻中重新找回平稳的心跳,而后自己慢吞吞地穿上被弄皱的衣服。陈润秋看他,季燃的嘴唇被蹂躏得泛红,眼睛湿润,陈润秋不会承认,这都是因为他在情事上暗藏的施虐欲作祟的成果。
穿好衣服,季燃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
等陈润秋尽可能快地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抬头,季燃还是维持着那样一个坐姿,窝在沙发一角,像是在想什么入了神,又像是发呆。不知如何描述,陈润秋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坠着,闷闷地作痛,他只觉得自己十足恶劣,又觉得现在的季燃实在傻得让人心疼。
难得地,陈润秋怀疑自己或许是做错了。
他走过去,季燃察觉到他的靠近,也站起身。
陈润秋曾经的确是把感情看得很轻的一个人。
他父母的结合无可避免地捆绑了欲望与权力,陈润秋不在乎他们开始时是否有感情,但最终结局依旧是俩人早早地走向貌合神离。他的家族关系也错综复杂得难以说清,他曾长时间处在一个需要勾心斗角、缜密周旋的时期,又身居寻常人不可对等的地位,跟在他身边的人,要么是惧,要么是贪,他对此并不排斥,但也说不上喜欢。
总之,他的人生中少有世俗的温情时刻。对他而言,感情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
但凡事总有例外,季燃就是这么一个例外,一个处心积虑的小傻瓜。
“季燃。”陈润秋低下头,看阴影里季燃失去神采的眼睛。
陈润秋改变主意了,他不想让季燃再去惴惴不安、心烦意乱,他本可以让季燃慢慢想通自己并不在意他是否需要伪装成所谓的顺从模样这回事,让他慢慢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绝非他人可比,但现在,陈润秋觉得没必要。
他看着季燃的眼睛,问他:“你在担心什么?”
季燃长而软的睫毛轻颤,他的思绪很乱,他隐隐觉得自己接近答案真相,却又反常地抗拒。
可他不愿承认,最初自以为洒脱的态度其实只是自我欺骗和钻牛角尖,也不肯承认自己变成了敏感又固执的笨蛋。
所以他撒了谎,“没有,没有在担心什么。”
陈润秋不忍心告诉季燃,在自己面前,他撒的谎从来都漏洞百出。
“宝贝。”陈润秋迫使季燃和自己对视,“无论你在担心什么,我保证,都不会发生。”
季燃眼睛急促地眨了几下,瞳仁微微地颤抖。陈润秋架不住季燃用蓄着水光的眼睛看自己,他不喜欢季燃在除了做‖爱以外的任何场景掉眼泪,无法坦然接受季燃没有安全感的爱意,他轻轻地吻一下季燃的唇,是安抚也是承诺,他认真地说:“不论你明不明白,季燃,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你必须得知道,我爱你”,陈润秋吻去季燃从脸颊滑落的泪珠,低声说,“这话我只对你说过。”
季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得到了自己一直偷偷想要的东西,会胆怯。
。。。。。。
被陈润秋带着离开的时候,季燃依旧礼貌地和刚认识没多久的助理姐姐道别,说完了“再见”后进了电梯,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和陈润秋在办公室做的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助理姐姐刚刚不自然的神情。
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季燃的注意力终于被另一个问题占据,并且非常不幸地,他的猜测也实在正确。
纵然盛景这么一个大公司,聘用的都是来自全国甚至世界各大名校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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