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22章


“湛南~”
“淮哥哥~”
“淮郎~”言瑾轻勾他的手指小声撒娇:“我想吃。”
面对这样软糯可口的媳妇儿,景淮实在招架不住,当即缴械投降,道:“等着,相公亲自给你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520都要甜甜的哦(?…ω…‘)
第23章 糖葫芦
景淮亲自去挑了做糖葫芦要用的原料,山楂全部挑选个大皮红的,红彤彤的一篮子,看上去就分外诱人,又去买了冰糖和竹签,跟着卖糖葫芦的师傅学了半日,这才做的像模像样了些。
景淮提着这些原料来到厨房,正在处理山楂,却见言瑾从门口迈了进来,笑吟吟的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回去歇着就行,”景淮把山楂倒进一个装满水的木盆里,言瑾又问:“是要洗山楂吗?这个我会的。”
言瑾说着便要动手,双手尚未触及水面便被景淮眼急手快的抱到了一边,“我的小姑奶奶,您现在能碰凉水吗?在这老实待着。”
“哦”言瑾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支着小脑袋看景淮清洗山楂,景淮洗好了山楂,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山楂递给她,道:“小馋猫,这个给你解馋。”
言瑾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忍不住又咬了一口,景淮看她吃的开心,笑道:“好吃吗?”
“好吃呀,”言瑾将手中的山楂递了过去,“你尝尝……唔……”
言瑾话未说完,便被景淮捏着下巴倾身吻了上来,舌尖灵巧的撬开贝齿,即刻间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直到言瑾有些喘不上气,轻轻推他,景淮才舍得把人放开,轻喘着气道:“不能再亲了,一会儿要惹火了。”
言瑾别开脸不去看他,轻哼道:“怪谁?”
“怪我媳妇儿太可口,”景淮一本正经的道:“不过我媳妇儿说的没错,这山楂确实好吃。”
言瑾将人推的远些,发号施令道:“还不快去给我做糖葫芦。”
景淮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用干布把洗好的糖葫芦擦干,一颗一颗的串上竹签,等忙完这一切,才小心的开了小火熬制糖稀,等到糖块儿逐渐融化,锅内的液体逐渐变成红褐色,冒出均匀的气泡来,景淮才取出穿好的糖葫芦,耐心的裹上一层轻薄的糖浆,等待它晾凉成形。
晾凉的糖葫芦上都裹了一层薄脆透亮的外衣,愈发显得里面的山楂娇艳欲滴。言瑾一手拿了一串糖葫芦,一口咬下去清脆悦耳,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
言瑾一连吃了两串这才想起景淮,挑逗性的拿了串糖葫芦在景淮眼前晃了晃,道:“淮郎要不要吃一口啊?”
景淮深吸一口气才道:“别勾我火。”
“这样就勾你火了?”言瑾踮起脚在景淮唇角轻啄了一下,“那这样呢?”
“这回可是你自找的,”景淮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手扣紧了言瑾的腰把人揽在怀里结结实实的亲了个够本,长吻结束,二人的身形都微微有些不稳,景淮粗喘着气,惩罚似的在言瑾耳尖儿上轻咬了一口,“点火还不给灭,先给你记着帐,以后再收拾你。”
言瑾孕期嗜酸,景淮为了让她多吃点儿东西,在她的每道膳食中皆放了山楂,变着花样的让人给她做吃的,言瑾这样吃了几日,胃口变好了不说,气色更是好了许多。
这样将养了几个月,言瑾身体笨重了许多,景淮体谅她辛苦,每日备着新鲜的酸杏,青梅给她解馋,景淮瞧她吃的开心,也捏了一颗来尝鲜,当即酸掉了半颗牙,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孕期的女人口味都不正常。
三月中旬的时候,皇后生辰,元启帝在清岩殿大摆筵席,遍邀百官为皇后庆生。这个时候言瑾已经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身子笨重,景淮本意是不想让她挪动的,可是一来,皇后是言瑾的亲姐姐,皇后生辰,那言瑾不管是为臣为妹不去都不太合适,二来,言瑾与皇后多日未见,也着实想念,景淮拗不过她,只得小心翼翼的带着人进宫,随行看护照料。
清岩殿依水而建,由九九八十一根大理石支撑起殿内的整个架构,殿外水上的荷花尚未盛开,只有无穷无尽的碧绿荷叶充做风景,殿内以竹管引入活水,坐位皆建于活水之上,倒也别有一番意趣,大殿的正中央则是一株巨大的赤红珊瑚丛,愈发映的殿内熠熠生辉。
宫中的内侍引着二人在殿内就坐,言瑾的坐位上铺了整整三层毛茸茸的兽皮不算,内侍竟还为言瑾准备了火狐裘,芙蓉小案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时鲜瓜果,味酸的占了一大半,一看便是专门为言瑾准备的,那内侍引着他们落座后,和善的道:“皇后娘娘吩咐了,夫人身子不便,就不必拘着那些个俗礼了,若是坐的时间长受不住了,出去走走也成,总归比在殿内自在些,您也更舒服些。”
“有劳公公了,”言瑾话音刚落,景淮便取了一包金瓜子递了过去,那内侍连忙推脱道:“这可使不得,咱家不过是听令行事罢了,可受不得这些。”
“公公辛苦劳累,自然是受得的,”景淮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取了金瓜子塞进他怀里,那内侍见状也不在推脱,把金瓜子拢在袖中才乐呵呵的道:“咱家就在一旁候着,侯爷和夫人有事吩咐咱家便是了。”
钟声十二响,正式开宴,百官及家眷起身为皇后贺寿,高呼千秋。简短的礼仪过后,宫人们端着各色膳食有序而入,添酒加菜后躬身退下,元启帝举杯为皇后贺寿,群臣亦举杯祝祷。
“臣第一路疾行,总算是赶上皇嫂的生辰了,”李恪也不用内侍通传,大摇大摆的进了殿,直接在殿中站定给皇后贺寿道:“臣弟恭祝皇嫂千秋不老,万载长春。”
皇后尚未答话,元启帝抢先开口道:“不是让你在东海城老实待着嘛,谁准你回来了?”
元启帝当初以犒军的名义把李恪支到了东海城,私下里曾给东海城守将言璟修书一封,让他无论如何要把李恪给留住了,一来是为了让他在军中历练一番,二来也是免得他整天闲着没事干出来兴风作浪,没想到这才待了几个月,他就自个儿跑回来了。
“皇嫂过生辰,臣弟理应前来相贺嘛,”李恪忙命人将贺礼呈了上来,一整块儿白玉雕成的观音像栩栩如生,在烛火的映衬下尤为生动传神。
元启帝点头,给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道:“收起来吧。”
李恪又命人呈上了一柄精巧的玉如意,解释道:“这是言大将军托臣献给皇嫂的生辰贺礼,不过,没我送的菩萨值钱啊。”
“就你话多,”元启帝道:“既然回来了,还不赶快入座。”
李恪却并未老实落座,他的目光在殿内环视一周,最终停留在了言瑾身上,从内侍手中接了杯酒,走近了坏笑道:“许久未见,不敬我一杯,为我接风洗尘吗?”
言瑾正要拒绝,便见景淮起身将酒杯夺了过来,一饮而尽道:“内子身怀有孕,沾不得酒,我代她敬王爷便是。”
李恪闻言先是震惊,而后不可置信的望向言瑾的肚子,那里已然凸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李恪强忍住怒意,自嘲一笑道:“不错,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不过本王不在乎”,李恪隐没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似是要将手中的酒杯捏碎一般,但脸上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道:“没关系,等你和离了,本王不介意帮你多养一个孩子。”
“李恪你给朕坐回去!”
“李恪你有病吧!”
元启帝和景淮基本是同时发话,景淮顾及着现在的场合,已经很压制自己了,但仍忍不住冒出些许火气,“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跟小瑾不会和离的,我的媳妇儿用不着你操心,你也别再妄想打她的主意。”
李恪满不在意的道:“话别说太满,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能跟言瑾厮守一生的人,还真不一定是你。”
景淮握紧了拳头便要动手打人,言瑾忙扯住他的手道:“我不太舒服,你带我回去吧。”
景淮再也顾不得其它,带着言瑾跟元启帝告了假,提前退了席,元启帝也没想到这小混蛋刚回来就那么能惹事,给自己整这么一出,当即挥手让他们先回去,李恪起身要跟出去,元启帝斥责道:“给朕老实待着!”
李恪不以为意的回头笑道:“臣弟去出恭,皇兄也要管吗?”
“你……”元启帝吩咐内侍道:“让人跟着他,别让他惹事。”
景淮小心的搀扶着言瑾往外走,忽听言瑾叫了一声,景淮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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