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今天作死了吗》第23章


景淮小心的搀扶着言瑾往外走,忽听言瑾叫了一声,景淮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
“没事,”言瑾轻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他刚刚好像动了。”
“真的?”景淮顾不了许多,蹲下来将脑袋贴到言瑾的肚子上,半晌才傻乎乎的笑道:“是真的,这小家伙真的了,这小兔崽子,力气真大,”景淮忽而想到了什么,道:“你被折腾坏了吧?我抱着你走?”
言瑾连忙推辞,“别闹了,这还在宫里呢。”
景淮脸比城墙厚,一把将言瑾抱了起来,道:“谁规定的宫里不能抱媳妇儿啊?”
不远处的城墙边,李恪默默的注视着这边的景象,再难维持刚才那般平静神色,额头青筋暴起,隐于袖间的手直接捏碎了一只玉珏,血液顺着指尖蜿蜒而下,眼睛里则是掩饰不住的嫉妒与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回来必作妖,开虐预警进行时
嗯,我刚才看了一下大纲,后面会有几章比较虐的章节,虽然我觉得也不算太虐吧,追文的小可爱可以先看一下,如果实在接受不了的话可以先跳过,等过几天再看,最后,作者拍良心跟大家保证,本文he,所以小可爱们可以放心,一定会甜回来的,如果甜不回来的话作者在线直播头劈榴莲。
最后还要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给大家鞠躬了,谢谢大家。
昨天忘说了,更新时间调整一下,每周更六休一,周三不更整理存稿,正常更新时间在晚上九点,谢谢大家。
第24章 查账
李恪当晚喝多了酒,是在宫里歇下的,第二天顶着宿醉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被元启帝召进了御书房,李恪抬手揉着发疼的脑袋,不满的抱怨道:“皇兄怎的连觉也不让人好好睡呀,头都要疼死了。”
“疼死你算了,”元启帝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命人给他端了盏醒酒汤来,道:“朕就不明白了,昨天那是什么场合,怎么就那么能作死呢?人家小两口过的挺好的,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死心呢?不给朕找点儿麻烦你是心里不痛快是吧!”
“我偏不死心,”李恪喝了醒酒汤,脑袋稍稍清醒了些,道:“皇兄一大早召臣弟来不是就为了说这么点事吧?”
元启帝点头,从身后的暗格里取出两份完全不一样的账本交给了他,趁着李恪翻看账本的工夫解释道:“这两份账本,一份是豫州知州刘思敏呈递上来的,还有一份是朕在豫州的暗线呈递上来的,你也看到这账目上的出入了,既然你回来了,就替朕走一趟豫州,查清这账目上的出入。”
李恪现在是哪也不想去了,出了趟塞外,言瑾成亲了,走了趟东海城,言瑾连孩子都有了,这要是再出去查上几个月的帐,谁知道回来言瑾又会给他制造什么惊喜。
“查个账而已,皇兄派别人去吧,”李恪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你给朕清醒点儿,”元启帝直接将账本摔在他脸上,“你是想让朕派个钦差大臣光明正大的去查账吗?刘思敏是傻子吗?查的出来才怪呢!”
“我要是走了,言言她……”
“言什么言啊?人家小两口过的好好的,你就非得去横叉一脚啊!堂堂一个王爷,整天弄的跟个争风吃醋的小妾一样,知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元启帝很少朝他发火,这次显然是动了气,“明天就给朕滚去豫州查账,查不出来,朕就剥了你的皮!”
李恪也明白问题的严重性,遂领了圣旨大摇大摆的下了豫州,明面上是出去巡游赏玩的,实际上则是为了暗中查清账目上的出入。
刘思敏早早就收到了李恪巡游豫州的消息,在李恪入城那人更是殷勤的亲自出城迎接,将他安置在一处精致的别苑内,派了二十多个仆役随行照料,不过究竟是照料还是监视,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刘思敏虽然觉得李恪突然巡游豫州有些不对劲儿,但礼节上依然不敢怠慢了他,从各地搜罗了数位大厨来照料他的口味,每日里北方的戏剧南方的小曲挨个献艺,甚至更是一咬牙,亲自挑选了数十位美婢过去贴身伺候。
刘思敏本意是打算在他面前卖个好,不管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总归跟他打好关系没有坏处,但他没想到这好没讨着不说,反而碰了一鼻子灰。李恪当天就把那十来位美娇娘直接退了回去,还让人传话:这样的磕碜颜色,还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当即把刘思敏气的要吐血。
“这样的绝色他都嫌磕碜,他是想要个什么样的啊?”刘思敏怒极,“以往京中来人都是这般应付的,我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祖宗。”
“不管怎么说,人家是京中来的,还是皇上的亲弟弟,大人无论如何不能把人给得罪了,”那谋士出主意道:“我倒是听说这李恪对言瑾颇有几分情意,不若……”
“不若什么?”刘思敏直接打断他道:“言瑾是谁啊?那是护国公的掌上明珠,景小侯爷的正妻,我若真有那个本事把言瑾弄过来哄他,还用在这儿受这祖宗的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谋士道:“我听说李恪现在可是巴不得那两位和离好早日娶言瑾过门呢,大人若是能给他出个主意,助他早日得偿所愿,想必李恪是定然会念着大人的人情的。”
刘思敏冷笑,拆上一对儿小鸳鸯,这事可是太容易了。刘思敏当即去寻李恪,将自己的主意一五一十的细细道来,李恪听罢点头道:“不错,此事若成了,本王必有重赏。”
待刘思敏离开后,暗卫从房梁上腾转而下,将自己探查到的消息汇报后方道:“王爷还要查刘思敏吗?您刚不是跟他说要重赏吗?”
“查啊,怎么不查?”李恪道:“他帮我是一码事,我查他又是一回事儿,一码归一码,不冲突啊!”
时光飞逝,转眼已经到了四月,暖意回升,日光和煦,照的人暖洋洋的,倒也颇为舒适,景淮索性将软榻摆在院内,悠闲的陪着言瑾晒太阳,耐心细致的剥核桃给她吃。
冬青拿了一块儿玉佩神色慌忙的过来,小心翼翼的打量了言瑾一眼,才将玉佩递给景淮,道:“侯爷,外面有位姑娘拿着这个找您。”
言瑾不着痕迹的将那玉佩打量一番,玉佩是极好的羊脂玉,上面只简单的雕了一对儿大雁。言瑾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转眼却见景淮不由自主的攥紧了玉佩,紧张的看了言瑾一眼,才道:“请她进来吧。”
自古香囊传意,环佩定情,更何况上面雕的还是一对儿大雁,言瑾瞧着景淮的神色,只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言瑾随着景淮一起去了正厅,这才看清了那位姑娘的模样,只见她虽着一身粗布衣衫,但也眉清目秀,端的是小巧可人,一双杏眼脉脉含情,性子瞧着倒也温顺。言瑾无声感慨:的确是景淮喜欢的类型。
那姑娘一看景淮进来,竟完全无视言瑾的存在,朝着景淮便扑了过去,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景淮道:“景淮哥哥,慧娘总算是见到你了。”
景淮打量着言瑾的脸色,顿时为难至极,只得不着痕迹的将人推开些,道:“你怎么来了?”
慧娘拿了帕子轻轻擦拭眼泪,哽咽道:“家里遭了大祸,爹娘都不在了,我走投无路,只能来投奔景淮哥哥了,当年景淮哥哥说要照顾慧娘一辈子的,不知这话现在可还算数?”
言瑾狠狠的瞪了景淮一眼,推开他便往外走,景淮忙要追出去,岂料刚走了两步便被慧娘绊住了手脚,慧娘抓紧他的袖子哭诉道:“慧娘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投奔景淮哥哥的,景淮哥哥真的要如此绝情吗?”
景淮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家的那位小祖宗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是以也顾不得在这儿和她纠缠,只吩咐冬青先把人带下去休息,自己连忙去寻小祖宗。
第25章 申辩
卧房内,言瑾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团子在她身边打着滚玩,以往这个时候言瑾总要去逗逗它的,可今日言瑾估计是真的生气了,任凭团子如何玩闹,言瑾就是不理它。
景淮悻悻的走了进来,弯下腰与她平视,诱哄道:“小祖宗?”
言瑾自然不会理会他,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景淮又道:“小姑奶奶?”
言瑾依旧没理会他。
“就算是判死刑也要给犯人申辩的机会吧?”景淮轻轻的晃了晃她的手,温言道:“好歹听我解释几句,好不好?”
言瑾气鼓鼓的道:“我听着呢,你说。”
景淮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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