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下嫁》第9章


赵承玉见到赫连南骏是欣喜的,哪怕此时赫连南骏恨不得杀了她,她都是高兴的。
“去请二公子出来。”赵承玉跟身边的瑾儿吩咐。
很快,瑾儿去客房将之赫连南丞请了过来,赫连南丞见到赫连南骏,喊了声:“大哥。”又朝赵承玉行了礼。
也不用他们兄弟二人说话,赵承玉就让松儿将白守义的罪证摆了出来,赵承玉道:“永恒三年,赵贵强抢有夫之妇的梁氏为妾,梁氏抵死不从,触怒赵贵,在梁氏悬梁自尽之后,赵贵前往梁氏夫家放火,将梁氏夫家十口人除外出卖货的小叔之外,全部烧死。本来证据确凿,因白守义收受赵贵的贿赂,改判赵贵无罪,而将苦主梁氏的小叔施以酷刑,判为充军流放,梁氏的小叔在流放途中,更是死于非命……”
赵承玉将这一桩陈年旧案如数道出,眼神凌厉正气,一时将赫连南骏和赫连南丞噎得无话可说。
赫连南骏和赫连南丞只能败兴回得府中,将赵承玉所说的罪状如数说与白新月听。
白新月哭着道:“我爹冤枉!我爹为官清廉,怎可能收受贿赂?分明是那梁氏与小叔私通,私情曝光,而放火烧死其丈夫,之后又将那事栽赃给赵贵……这个案子我有些印象,将军可去刑部调查此案卷宗,可定要还我爹爹清白!”
不必赫连南骏去刑部,赵承玉已经派人将刑部的卷宗以及梁氏、赵贵等人的一些生平资料都送来赫连府。
赵贵此人,跟皇亲沾些边,他的祖父是郡王,他府中妻妾无数,上个月,就抢了一个卖豆腐的女子进府里。
永恒三年,他的确在街上调戏买胭脂水粉的梁氏,并将其强硬带到府里。
另外,卷宗之上所写,梁氏死于四月二十,她夫家大火是四月十七,而赵承玉所给的证据是,梁氏死于四月十五,夫家着火是四月十七。
赫连南骏找到梁氏的墓碑,墓碑上刻的日期是四月十七日立,又去梁氏周围的邻居询问一遍,梁氏生前与丈夫恩爱有加,令人很是羡慕,而梁氏丈夫之弟,却是常年在外卖货,走南闯北,甚少回家。
看来卷宗所记载的并不是真相。
苦主家破人亡,还背上罪名,而真正的为祸者却逍遥法外。
之后,赵承玉又派人送来了好几桩白守义贪赃枉法、包庇凶手,陷害苦主的案子。
白新月到了天牢里看白守义,哭着问他:“爹,你为何要判那些案子啊?如今,怕是将军都难将您给救出去了……”
“月儿,你可一定要救爹啊……”白守义拉着白新月的手,焦急的恳求她。
“您放心吧,哪怕是让女儿去给长公主为奴为婢,女儿也一定要将您给救出来!”白新月安抚他道。
第21章不救父亲
赫连府,白新月跪在赫连南骏的书房外,道:“爹爹将新月养育成人,新月理应要救他,只是,爹爹为官却包庇有罪之人,害死不少无辜的人,他罪大恶极,应当受国家律法制裁,爹爹所作所为,新月亦然不齿,还请将军不要再为了此事费神。皇上召将军回来,是有更重要的事。”
赫连南骏急忙从书房里出来,将跪在地上的白新月扶起来:“新月,你这是做什么?”
“爹爹有罪,险些牵累道赫连府,新月也觉自己罪孽深重,每每想到那些因爹爹而死的贫苦百姓,新月恨不得一死已偿爹爹对他们犯下的罪孽……”白新月难过又自责的道。
“此事跟你没有关系。”赫连南骏将她拥入怀中,见她脸色苍白,满是愁容,便心疼得厉害,他犹豫许久,问:“那毕竟是你爹,我想想法子,还是能够将他救出来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白新月忙制止道:“将军万万不可!我爹他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他死了,也算是对得起那些被他冤死的人。将军正是大好前程的时候,万不可因此事而落下把柄,日后受制于人。”
说罢,又伤心的哭了起来:“新月是个不孝的女儿。”
赫连南骏看不得白新月伤心,紧紧的抱着她,安慰说:“放心吧,这一点小事,还不足以成为别人掣肘我的把柄,我明日就进宫向皇上请个恩典。”
“不行!这会成为将军的污名,新月并非是不知对错的人,爹爹所犯之罪本就该死,若将军当真要因为我而救爹爹,那新月只有以死向那些无辜的人谢罪!”白新月又是制止他。
赫连南骏听着,硬汉也有了柔情:“可看你这么难过,我心疼。”
白新月虽是柔弱女子,却是如此的识大体,性情坚毅,让赫连南骏对她更加是爱之护之。
赫连南骏生平最厌恨这等贪赃枉法的昏官,若非白守义是白新月的父亲,他早就冲上去杀了白守义了,更不可能有救他的心思。
……
“拦着赫连将军,不让救她的父亲?”赵承玉听人说了赫连府的情况,冷冷一笑,“这个白新月可真够心狠,不但不救自己的父亲,还拦着不让别人救。”
“她为何要这般做?”松儿着实是想不明白,问道。
赵承玉清冷一笑:“赫连将军向来嫉恶如仇,最是厌恨这等官员,如若救了白守义,也是违心之举,心中生愧,会觉自己德行有失。而若他没救白守义,那必然对白新月有愧,日后只会更加的对她好,又会怜惜她无父母亲人了。在这京城里,遍地是皇亲,一个小小的长安郡着实算不得什么,她还不如舍弃了父亲,更好的坐稳赫连府将军夫人的位置,将赫连将军的心,牢牢抓在手里。”
松儿恍然,气愤道:“这个白新月果真心思深沉!要不要奴婢去提醒一下赫连将军?”
提到赫连南骏,赵承玉的眸色顿时黯然,叹了声:“他陷在情中,早被白新月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蒙蔽了双眼和心,是看不到这些的。”
卫谏刚回到府中,正好听到赵承玉落寞的语气说这话,心中颇不是滋味。
第22章公主,小心些
“奴才今日抓到了几个南朝的刺客。”卫谏特意过去跟赵承玉说话,“另外,陈国使臣派了人提前入京,想给长公主送礼。”
“奴才想着长公主提前与陈国是使臣见面不妥,已然回绝了他。”卫谏继续道。
他无非是想与赵承玉说会儿话。
赵承玉对此事兴致不高,只道:“这些事你自行处理就是,不必来禀告本宫。”
并非赵承玉对卫谏如此放心,而是这暗中有人会将所有的一切都禀告她听,着实无需卫谏再来这一趟。
白新月趁着天黑,又去了天牢里探望白守义,哭着与他道:“爹,女儿没用,不管女儿如何求将军,将军都不出手救您,将军还将女儿训斥了一遍,说女儿不明是非……爹,您放心,明日,女儿就去求长公主,哪怕是长公主让女儿跟将军和离,女儿都答应她,只要能够将爹救出去,女儿做什么都可以……”
白守义听白新月这般说,心如死灰,但也立即拦住白新月,叮嘱她:“月儿,你可不能犯傻,你既然救不出爹,那就算了,你的荣华富贵是赫连将军,你要牢牢抓住,切莫因为爹,而惹了赫连将军不高兴……”
“爹,您养育女儿长大成人,女儿怎可因为荣华富贵而不救您……”白新月哭成了泪人,可见伤心。
白守义见着都觉心疼:“月儿,你已是赫连夫人,身份尊贵,这地方脏,你赶紧走吧……”
“爹……”
白新月与白守义一番父女情深之后,又哭着被白守义赶出了大牢。
一出天牢,她立即拿帕子擦了脸上的泪痕,匆匆的回府里去。
白新月总觉得近来有些身子疲惫,恶心想吐,食欲不振,又嗜睡的很。
赫连南骏只当她是因为父亲入狱,心情不好所致,让她好好休息,一旦有空就陪在她身边,赫连南骏倒是要请大夫给白新月诊脉,只不过都让白新月给推脱掉了。
“先前长公主让太医来给嫂嫂诊过脉,说是嫂嫂平时过于疲累操劳,身子虚,如今又出了白大人那事,嫂嫂心里难受,便就病了吧。”赫连南丞道,也略显得担心。
赫连南骏拍了拍赫连南丞的肩膀,诚挚拜托道:“两国使臣入京在即,我身上事务繁多,府中之事,你多照看些。”
“大哥放心。”
恰好松儿来赫连府传赵承玉的话,听了些赫连府里的事。
“奴婢见过赫连将军,长公主说愿给赫连将军一个面子,白大人顶多会被抄家革职,会留他一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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