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第31章


只是她们没有想到,一双眼睛正透过楼上的窗口看着她们,这双凤目的主人神色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偶然间落在叶安歌身上的目光划过点点笑意,转瞬即逝。
“倒是有双干净的眼睛。”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京城里熙熙攘攘,万家灯火通明,一派繁华昌盛欣欣向荣的景象。
花街柳巷内,一行人正缓缓前行。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位公子,一位英俊潇洒,眉眼含笑,温柔和气。而另一位一身精致华服,四肢修长,剑眉星目,一张脸庞俊美无筹,怕是世间容貌姣好的女子见了,都要羞愧低头,尤其是那双眼睛,静时让人觉得捉摸不透,倘若望向别人的话,又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与压迫。
两人从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不是普通人,可两人之间的气质却又完全不同,如此招摇,难免引得过往的行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这时,一个醉意熏熏的男子正好与那比女子还貌美的公子目光对上,只见两点寒星扑面而来,周身顿时寒冷彻骨,一瞬酒便醒了大半,连忙低垂了头,再不敢多看一眼。
“慕容,你所说的美妙去处,便是在这里?”
“正是。这花街柳巷的在下也来过许多次了,这家酒肆是新开的,布置得十分雅致,其中的戏角吹拉弹唱,舞姿卓绝,很是可人,最重要的是他家有一种酒,名为‘醉逍遥’,浮生若梦,一醉逍遥,岂不快哉?京城谁人不称这里乃是‘戏酒双绝’的好去处?”
先前开口的一位正是大楚的当今皇上楚博衍,他转头看了慕容焕一眼,冷冷地道:“我看这酒倒是小事,真正让你神魂颠倒的只怕还是里面的女人吧。”
慕容焕揉揉鼻子,讪讪地笑道:“在下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我在那儿本有一个相好,容貌资质在京城也算排得上名号的。日前忽然又听她说她家要推出什么‘金銮比试’,评选状元,榜眼,探花各一人,而且当晚开苞,绝无推脱。这家酒肆虽是开门做生意的,却一直以唱戏为主,今夜好不容易能做些风雅快活之事,在下当然不能落于人后,这才巴巴请了您来帮我掌掌眼,看看哪个最是合适。”
楚博衍听了,斜斜睨着身旁那人,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人,让你去正儿八经的监考,你说太累得罪人不想干,这风月之地打着噱头搞个‘金銮比试’你倒是兴致勃勃,唉,若是你肯将对这的半份心思放在正事上……”
“您就别打趣我了,您也知道,我就不是干正事的那块料,还是这风流快活的事最适合我。”
两人正说着,已经来到酒肆门口,只见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门口行人川流不息,倒真是热闹得很。
楚博衍抬起头来,看见正门上当牌匾上的两个大字——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楚博衍心中忍不住想起这首诗来,“锦瑟年华谁与度”么?
“有些意思,此间主人真是个妙人儿。”
“您开心就好。”慕容焕笑着应道,而后转过身去,与旁边的小厮耳语了几句,于是那小厮高声道:“公子两位,楼上雅座伺候。”
两人随着小厮进了酒肆,只见这屋子呈“口”字形,中间偌大的一个天井,天井中间搭着戏台子,背景是一幅硕大的棋盘。四周围着三层木楼,一层是散座,二层是包厢,三层全是雅座。
楚博衍入座后,看见一条水渠沿着四壁蜿蜒而过,渠中漂着朵朵莲花灯,而在座位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棋盘,想来是为了让觉得无聊的客人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倒还算是体贴。
环视一圈,楚博衍再抬头往下看的时候,只见两条长长的白绢从三楼一直拉到一楼,悬挂在戏台旁边,不知作何用处。
“此间主人也算是费了些心思了。”楚博衍点点头夸道。
“布置什么倒还是次要,这里面的姑娘……”慕容焕正说话间,忽然见一个小厮捧着一个红漆木盒“蹭蹭蹭”地上了三层,一路小跑着来到他们所在的雅座,跪在地上,将木盒高高捧起,道:“请二位公子领签——”
慕容焕见楚博衍根本没有打算开口理会那小厮,于是道:“你且先跟我解释一番,今个儿又是什么新鲜玩法?”
“回这位公子的话,这木盒中的花签,代表着一会儿上台表演的一众姑娘。公子若是瞧中了谁,就选谁的花签,获得签子最多的姑娘便是今夜的状元,依次往下是榜眼和探花,想要和哪位姑娘共度春宵,须得先把签子给她。”
小厮解释之后,楚博衍却是冷哼一声,冷然道:“若是大家都把签子给了那状元,这楼上楼下这么多人,她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回公子的话,这状元得得签子一定多,但是给了签的不一定出得起价钱,出得起价钱的不一定合状元的眼缘。这要双方都你情我愿了,才能情浓意满,良宵如意。就算中不了状元,我们这里的姑娘也都是上品,公子可随心挑选,定能让你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厮,这一番话听得楚博衍倒是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将那木盒呈上来吧。”
第44章 这个丫头,长得倒还干净
小厮连忙上前几步,把那木盒递给旁边的侍者,楚博衍望了一眼,只见那木盒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五支花签,他随意拿起一支,只见那顶上雕着一朵梨花,其他几支也分别雕了不同的花,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呵,故弄玄虚。”楚博衍摇摇头,把花签又扔回了木盒中。
然后他转过身去,执起一枚棋子,对着慕容焕道:“来来来,你我许久没有下棋了,就在这儿对弈一盘,笑看他人争个头破血流吧。”
慕容焕此刻哪里有什么心思下棋,可楚博衍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强撑着精神陪他下棋。
不一会儿,楼下一阵喧嚣,眼看着好戏是要上台了。
只见第一位上来的女子穿了一件十分华丽的裙装,柳眉弯弯,长相甜美可人,刚一上场便赢得了满场的叫好声,而她表演的歌舞也煞是好看,举手投足之间甚有风韵。
慕容焕忙问道:“此人是谁?”
侍者答道:“此人叫玉柔,是木盒里的牡丹。”
“您瞧这个怎么样?”
慕容焕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人,而楚博衍只是看了两眼,淡淡道:“学舞三年有余。”
仅仅只说了这一句话,再无其他,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
玉柔退下后,又接着来了几个女子登台表演,清秀的妩媚的可爱的妖娆的都有,但楚博衍都只是抬头望了一眼,便没有了兴趣,只专注于面前的棋局。
可这一来就着实苦了对面的慕容焕,又要忙着看表演又要顾着下棋,两头忙得不可开交,被楚博衍追杀得连连后退,只得摇头苦笑求饶,“温柔乡里还能如此镇定的也只有您了,我看这棋我索性认输算了,免得我是棋输了,表演也没看着,白忙活一场。”
楚博衍捏着一枚棋子扑哧一声笑出来,正要说话,忽然满座哗然,人人抬头望着上面,有几个甚至看得合不拢嘴。
楚博衍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人缓缓从楼顶而下,她的身子盘绕在一段红绫上,身穿大红华服,看起来浑然一体。
因为离得近了些,反而更容易看清楚,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轮廓都长得十分标致,眉如柳叶,眼含秋波,腮不粉而黛,唇不点而朱,一只小巧的鼻子玲珑剔透,就像画中的人似的。
她原本一直低着头看下面,忽然转过身来,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水雾盈盈地看了过来,就连楚博衍这样阅尽千帆赏过无数美女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动——
是她?
这个丫头,长得倒还干净。
只是,仅用“干净”二字怕是还不足以形容。
只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降到了戏台中央,一把甩了红绫,而台中不知何时已经摆放好了许多花鼓,数十名鼓乐师,一同击打面前的花鼓,节奏越来越快,台中女子忽地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来,竟是踏着鼓点舞起剑来,长剑在她的手中时而飘逸闲缓,时而寒意凛冽,刚柔并济,真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真是赚足了眼球。
这还不算完,在“咚咚咚”令人振奋的鼓声戛然而止之后,乐曲突然变得轻柔舒缓,台中女子身段渐渐变得慵懒撩人,旖旎情迷,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牵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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