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94章


“呵。”江煜笑道,“皇兄,不是所有人都有个在后宫欺凌弱小,一手遮天的母妃,我胆子不大,如何活到今日,如何与你匹敌?”
他说到这里,便抽出腰间的剑,如一道长虹般直冲江決而去。
江決飞离马背,两人在空中对战,剑身相抵,发出清脆的一声碰撞,日光渐渐盛了,剑芒便更显锋利。
天空一阵乒乓作响,眼花缭乱的剑招让人看不清谁是谁,江煜猫戏老鼠一般,用剑逗着江決,游刃有余。
“我以前小看你了。”江決深吸了一口气道。
江煜微微一笑,“没关系。”
不知何时,温初白竟从房顶落在了地上,她手中拿着几个布包,正将那些布包一个个地扔到了四周的篝火垛中。
熟悉的药香四起。
江決心中一凛,难道……
“王爷!您快撤兵吧!留得青山在啊!”那报信的人又一次焦急喊道,“他们来人很多,我们撑不了多久!”
“皇兄。”江煜笑着,他的武功本就要比江決高,江決一分神,他的剑尖便抵上了江決的喉咙,“你选吧,是要我的明花州,还是要自己的老家?”
江決心中气血上涌,“你……”
他只说出一个字,口中竟涌出鲜血,顿时步伐也不稳了,他梗着脖子“你卑鄙!”
江煜冷笑一声,“胜败乃兵家常事,皇兄,你怎么能输了就说我卑鄙?”
江決道,“若是堂堂正正,我定不会输你,你给我下毒,怎么不是卑鄙?”
温初白本立在旁边,瞧见他这样说,便笑着过来,“哦,忘记说了,是我卑鄙,那毒是我下的。”
“你……”他又是一口血涌出。在他眼中,女人不过是拉拢权势的工具,他从未将温初白放在过眼里,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女人的手中着了道。
“你为何要害我?”江決道。
温初白笑着,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因为……在鉴宝盛会上,你看到的温初澜,是我啊。”
江決瞳孔一缩,“那后来……”
温初白点点头,“那后来,你看到的尸体,的确是我嫡姐。”
她心头涌着些莫名的难受,这一世,她本不想过成这样,她本想着,若是江決与温初澜不惹她,她便不去计较前世的种种。
但命运、因果推着她走,江決和温初澜欠她的命,终究还是要还回来。
江煜看出她心情有些不好,便用没有握剑的那一只手拉住她,继续问江決,“自己的驻地,和我的驻地,你选哪个?”
事到如今,江決已然成为了阶下囚,但他自觉与江煜不同,不会为了活着而“跪下”,闻言便冷笑道,“你这是给我选择?”
江煜点点头,“叫我皇兄,和叫我母妃母妃,你选哪个?”
江決愣了片刻,遥远的记忆被尘埃掩得不甚清晰,他蹙着眉,对于自己幼时做过的事情没什么印象,“我以前问过你这个?”
“哈哈,哈哈哈哈……”江煜笑得肩都抖动起来,“你竟然忘了。江決,你母妃杀了我母妃,我杀了你,你不吃亏。”
“阿白。”他微笑着,将温初白搂在自己怀中,让她面对着自己,看不见身后的血光。
利器入肉的声音传来,连带着江決的闷哼,和倒地的顿响。
江煜就这样扣着温初白的脑袋,一路倒退着进了房间,江決的声音僵硬而缓慢,“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 江煜:第一次在阿白面前杀人,好紧张。
温初白:……那你也不用扣得这么紧,我脑瓜疼。
第七十二章 驾崩
“好了。”江煜的手掌宽大而温暖,轻轻松开的时候; 让人忍不住留念。
“他死了?”温初白轻轻地问。
江煜点点头; “不想让你看见血腥。”
温初白笑起来; 脑海中闪现出上一世自己死那一院的血色,“没什么的,比那更血腥的我也见过……不过……”她望着江煜的眼睛; “谢谢你。”
没了将领的江決余党成为一盘散沙; 逃跑的逃跑、拼命的拼命、投降的投降。江決的尸体被移开; 温初白与江煜便又一次站上了房顶。
眼下; 是刚刚浴血奋战的男儿们; 他们身上满是血污,脸上却带着开心的笑; 江煜振臂一呼,“我们胜了!”
“胜了!”
一呼百应。
秋风吹散了空中的血腥气; 吹起了屋顶上二人的一身红袍; 刹那间; 衣袂翻飞,灿若骄阳; 好似一场庆典; 一桩婚礼。
“我们胜了。”温初白望着远方; 感觉现实如梦似幻。
“我们胜了。”江煜便握起她的手,又道一遍。
司恶在二人房下斜靠着,唯恐天下不乱,“喂; 我们都杀了这个小东西,是不是该去杀那个老东西了?”
江煜看向他,一言不发。
司恶瞧他不语,便笑着给自己解围,“不过也是,杀了他也够了,老东西就剩你一个儿子,你也用不着动手。”
江煜淡淡道,“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强求不来。”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司恶翻身上了房顶,附在江煜耳边,贼兮兮地建议道,“你就不想让小阿白当上皇后,母仪天下?”
江煜爽朗一笑,“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这将是我所下的第一份诏书。”
“哈哈哈哈。”司恶笑着,将温初白的手与江煜相叠,“小阿白,江煜这个傻子可是爱惨了你,你要多陪陪他呢。”
他说完这句话,便如一道流星般地倒退着飞离,空气中回荡着他的声音,“好玩!下次再有这种好玩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叫我,我先走了,祝你们——早生贵子!”
温初白一怔,“他这……?”
江煜笑道,“不用管他,他一直这样喜欢凑热闹,现在我们尘埃落定,没了热闹,他自然就走了。”
温初白望着变成一个小黑点的司恶,喃喃道,“上一世江決让我觉得,他是不可战胜的,所以我一直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的恶战……”
江煜捏捏她的手,眼里满含笑意,“没想到,我更不可战胜?”
“哈哈。”温初白笑着锤他的背,“不要脸。”
两人打闹起来,如两只红蝶,在草垛中自由的飞舞。
等温初白跑得额上有了薄汗,江煜便停了下来,“不过,现在也还不算结束,我还要去景山一趟,将那边的烂摊子收拾了。然后就带你回皇城,我们去看父皇。”
温初白点点头,“早去早回。”
江煜摸了摸温初白的发梢,“还要收拾一番。对了,我这次将重安留给你,之前是我疏忽了,没有留人保护你,重安的功夫不错,性格也讨喜,你们应该聊得来。”
温初白点头,“好。”
重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和重康准备沐浴。重康准备了两大桶热水,可重安却对着旁边的凉水桶摩拳擦掌。
江煜只是差人带了一句话,重安在里头应了一声,举起凉水桶将自己浇了个透。
重康瞧着他,叹了口气,“你怎么不用热水?”
重安笑呵呵的,继续往自己身上泼着凉水,“都是大老爷们,用什么热水?”
重康盯着他半晌,忽然道,“你过来。”
“怎么了?”他俩今天在前面杀敌最多,脸上,头发上也遍布血污,凉水冲着,皮肤上的血迹虽然掉了,头发却粘连在一起,洗不干净。
重康强硬地拉他进了自己的浴桶,把他的头发抓在手里,一遍一遍的帮他梳理,热气氤氲,蒸得重安昏昏欲睡。
重康忽然问,“那日在红薯地,我帮那丫鬟忙,你是不是吃醋了?”
重安迷迷糊糊的,想也未想地回答道,“是啊。”
重康眼神深沉,房间静了几秒,才又响起了洗发的水声,重康道,“我知道了。”
“嗯?”重安这才反应过来,眼神慌乱,“不是……我……”
“哥。”重康很少这样叫他,“我们认识多久了?”
重安想了想,“十四年?还是十五年?”
重康沉默片刻,喃喃道,“是啊,我都喜欢你那么久了。”
什、什么?
重安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羞的。
重康则继续道,“本来我觉得,我这辈子能看着你就够了,你那么迟钝,肯定也发现不了我的喜欢,所以那次你吃醋了,我竟然没反应过来。
这件事我本不想和你说的,但是我今天看见主子和夫人,他们就那样立在一起,我有点羡慕。如果,哥,我是说如果……你会因为那个丫鬟的事情吃醋,是不是说明,你也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浴桶发出哗啦一声巨响,重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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