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装太后》第5章


不行,今天我要发作,一定要胖揍一顿大珠,不然难消我脑门之痛。
我朝着门外嚷嚷:“李长德!给哀家滚进来!”
李长德滚了进来,问哀家有何吩咐。
我喊的脑门疼,皱眉道:“大珠以下犯上,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李长德虽然是我这一派的,但是也知道大珠的来头是我爹那里,在那里踌躇了半天不敢说话也不敢叫人拿板子。
大珠跪在那儿带着哭腔:“太后,奴婢做错什么了您要打我?”
我扶着额头不耐烦:“哀家刚刚说了啊,以下犯上,你聋了啊,李长德你愣着干嘛,拖走拖走。”
大珠死皮赖脸不肯走,李长德怒了:“你丫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大珠接着哭:“奴婢是相爷的人啊,您不能打我。”
我被她嚎的头疼:“既然如此,那就别打了。”
李长德一愣。
我续道:“遣送回府去伺候你的相爷吧,哀家用不起相爷的人,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我文案上那堆封面的画风没,其实作者本人就那个德性,为什么逃花债的封面依旧那样呢,那是因为作者本人表示打不过沉焰君,屈从在他的冗渊剑下,借我龙胆都不敢换封面【跪】
PS:出息呢!!
大珠也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于是我依旧继续说:“打二十板子长个记性还是回家伺候我爹,你自己选吧。”
大珠诺诺道:“奴婢选二十板子。”
李长德把她拖出去的时候我补了一句:“受完二十板子顺带回去告诉我爹一声,要是派过来的人都跟你这样,他还是和大理寺丞一起告老还乡比较合适。”
大珠绝望地被拖出去。
小珠唯唯诺诺地劝我:“太后,您今儿个是真生气了?”
同样是奴婢,小珠就比大珠好太多,虽然胆子小的了点,好歹也是我的人,平时从来不乱说话发表意见,我一直认为如果奴才在正经事上帮不上主子,别闹事也是一种忠心的表现。
我现在虽然是中立派,但是目标也明确,底线就是不替我爹卖命,这种谋夺皇位的事情本就是不忠不仁不义的。
更是不可能成功的。
我继续叹着气听大珠在院子里哭嚎。
“太后在发落身边的人?”
我又一下咯噔,萧湛为什么来了?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随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萧湛随意地往我床边一坐,我大惊:“你也太随便了吧,这儿都是我爹的人,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啊。”
萧湛拧眉看了看我的伤口,道:“怕我就不会来了,宜珺,你还好么?”
我违心道:“挺好,你辛苦了。”
萧湛道:“我倒是不辛苦,就是将你抱回来那段路才是真的辛苦。”
我心里想的是:“怎敢劳动摄政王大驾!”嘴上却滑了一句:“难道是哀家最近又胖了么!”
萧湛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
我继续装死:“哎呀,哀家的头还是好晕啊,一定是磕了一下还没恢复所以神智不太清楚,还望摄政王不要见怪。”
萧湛道:“见怪不怪,宜珺,你一定要置我于千里之外么?”
我扭头不看他,声音无力:“不是要置你于千里之外,是我不能……三年前就注定的结局,何必要去纠结呢?”
萧湛再没有说话,连叹气都没有,便起身离去,为了治愈情伤,我正欲睡下,李长德进来道:“太后,贵太妃和贤太妃来探望,是否要见一见?”
我打了个哈欠:“不见了,再见人哀家就要去见先帝了,让她们回去吧,哀家没事,用不着探望。”
李长德应诺退下。
第二日我靠在软枕上喝药,李长德进来哭笑不得道:“太后,您知道庄相今日在朝堂上说您什么吗?”
我摇头。
李长德道:“庄相说您昨天那一下是为了以血明志,说您是为了跟先帝证明您一定会为大齐肝脑涂地,所以专挑了龙椅磕。”
我端着药碗呵呵:“那哀家昨天真应该把肝脑磕出来涂地上给天下人看看,只破了点皮让血涂地简直是让人遗憾啊。”
我爹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扯淡了?
我又问:“那群臣怎么说?”
李长德道:“群臣大呼太后英明。”
我大喝一声:“迂腐!”结果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小珠连忙过来接过我的药碗。
我皱眉问:“大珠呢?”
“昨天被打的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屋里趴着。”
我道:“唔……那就让她这么趴着吧,请个太医意思意思就好了,趁她这今天没法看着我,我就能自由一点了。”
李长德夸我:“太后英明。”
我咬牙切齿:“怎么能只让哀家一个人痛,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话未尽,一个白色的身影翩翩而至,风一样地飘到我身边拽着我的衣角哭:“母后!您怎么样了!您不能有事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母后吓得不知所措,看着趴在这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白衣白花小姑娘,有一种她是来给我哭丧的错觉。
这个把母后两个字叫的如此顺口的就是安平公主重姝,重晔的胞妹,年仅十四岁。
她能来关心哀家的安危这让我很欣慰,可这一声母后就叫的我不是很受用了。
我拍了拍她因为抽泣而抖动的肩膀安慰她:“哀家没事,你不用哭得这么伤心。”
小姑娘继续哭:“我听长姐说您是要准备以死明志的,重姝不依!重姝已经从小没有母后了,好不容易又有一个母后了,不能再失去母后了!”
我看着重姝哭的这么伤心略有些同情,唉,不就是个企盼母爱的小姑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母后就母后好了,反正装嫩比倚老卖老更可耻,卖个老也不吃亏。
我摸着她的头安慰:“乖,不哭了,母后不会死的,母后要看着重姝长大的。”
她一双泪眼,汪汪地看我,真诚道:“真的么?母后真的会对重姝好么?”
我艰难地点头。
她破涕为笑:“那母后能不能告诉那个庄承祀,我要永远陪伴母后身旁,对儿女情长没有兴趣?”
我马上要爆发出来的一腔母爱被口水呛住。
咳咳,重姝所说的这个庄承祀正是哀家的幼弟,整天游手好闲,还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一的长处就是凭借着一张还算长得俊秀的脸写几首酸诗骗姑娘,我爹扶着老腰请出家法揍了好几顿还是不长记性,怎的竟看上了小公主重姝?
我捕风捉影地在重姝的话里听到一句,她说她对儿女情长没有兴趣。
天哪!我那不争气的弟弟究竟对重姝展开了怎样的攻势才让她下了断七情六欲的决心啊!
重姝抽抽噎噎地告诉我,不知哪一天开始庄承祀就每隔几天差人将他号称诉尽衷肠但其实是信手拈来的酸诗送进宫给重姝,表达了他对她殷切的爱慕之情,并且希望成为她的良人。
她说她头一次看到这些诗的时候,起鸡皮疙瘩了,第二次,吐了,第三次,疯了,第四次,宫人们好不容易才拦下她没让她直奔五台山出家。
我表示理解,就算我弟弟长得再好看,这要命的行为一表现出来,分分钟就是猥琐到死的节奏。
要我我也选择遁入空门。
重姝哽咽着问我:“母后,我日后能来跟你一起住么?”
我大骇:“这如何使得?你搬来跟哀家住,不会坏了规矩么?”
“规矩那也是人定的。”
我道:“哀家是没什么大意见,皇上同意就行了,还有啊,现在阿寅也在我这里养着,你会带小孩子么,会的话帮我一起啊。”
重姝刚要点头应下,皇上驾到了。
重晔这个样子只能是刚刚吃了好几个蜜饯了,这满面春风的。
重晔一进来就是哈哈哈三声,然后道:“好消息啊,边关大捷,大将军霍云琰不负众望,蛮夷不敢再犯我边疆,不多几日,霍将军就要回朝了。”
好快。
萧湛出去打仗的日子好像还在眼前,那年蛮夷侵犯我大齐边关的厉害,不知道萧湛是因为正好受了我这儿的情伤还是真要选择报效朝廷,疯了一样自请出征,一征就征了两年,到现在才回来。
听闻武英侯深得将心,总之都是好评,如果不是先帝驾崩封他为摄政王,他应该也是要和霍云琰一起现在才回来的。
反正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一样,我不是皇后就是守寡,总之是不能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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