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3章


上官心惊,脸上带有诧异的神色,她似乎还对暗五口中那公子的凤家之人身份有意外。 
暗五倾身,他凑到上官耳边,暧昧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廓,终起点滴的情色氛围,他嗓音带起了嘶哑,“我还是那句话,若你想,我可带你走,逃开有主上的地方……” 
上官身子颤了下,她那地方碰不得,知晓这秘密的,也就眼前的暗五和主上而已。 
她觉得恶心,一如既往的恶心,所以她厌恶男人,她生的生津可口,每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想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包括这个在给她做出承诺的同伴。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13:05
6、你不敢做的,我敢 
她嗤笑了声,也不拒绝,长腿一勾,便蹭在暗五腰身,她微扬起脖子,让自己美好的弧度暴露在他眼底,就语带勾引的道,“暗五,你若敢在这里要了我,我自当同你走。” 
她这么说着,笑声大了点,带着无尽的轻蔑和悲凉,“可是,你敢吗?” 
暗五没有说话,他盯着她,眸光带冷火,心底深处的欲望翻腾不息,可是他却连对她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的对,他不敢! 
“暗五,你就是个孬种,从前你不敢,现今你也不敢,所以,”她说着,玉臂缠绕过他脖子,膝盖抵在他最毫无防备的柔弱之地,触及那滚烫如烙铁的欲望,“我会嫁给凤二公子做妾,你不敢做的,我敢!” 
暗五看着她瞬也不瞬,良久他压下心头不该有的多余情绪,“你还恨我,恨我当年……” 
“暗五,”她猛地打断他的话,不让他将话说完,那屈起的膝盖一顶,便将暗五推离的远了点,“再有下一次对我不敬,我会杀了你。” 
知道她说的不是玩笑之言,暗五将手头还剩的伤药丢给她,最后眼眸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嗯,我相信,你会达成所愿。” 
话音才落,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从那虚掩的门边偶尔一点的凉风透进来,让她脑子越发的清醒。 
凤家二房,凤翊凤二公子哪。 
她怎会那般巧的就遇见了他。 
凤二公子,京城谁人不知,善画女子春宫图,最纨绔的世家子弟,家里现有正妻一位,宠妾十人。 
就在他送她来医馆之前,还跟她承下许妾之言…… 
许妾之言……暗五踏着雨水,微垂着头,心里想着这话。 
他走出医馆,回头看了眼,唇边有还未流泻而出的叹息,就那么硬生生的被他吞咽进喉咙里。不自觉地抬手,是在上官肌肤上流连过的右手,轻触到唇边,仿佛便吻着那份滑腻妖娆。 
他突然就觉得这一夜的雨下的缠绵又阴冷,而他指尖刚碰触过的美好,却让他想发狂。 
然而,他却是不能动她,连多余的不该有的感情都不能拥有,只因—— 
“她如何说?”不阴不阳的声音故意压低地响起,在雨帘之中清晰传进他耳里。 
只因面前这个问话之人,是他和她的主上。 
他稍稍抬了下眼,男子一袭金线黑袍,有点点金光在袍摆闪烁不定,“她说,她定会嫁给凤翊。” 
“哦?”那人撑着油纸伞,背对着暗五,也不知在看何处,只微翘的尾音泄露出了点滴的危险气息,“她若想嫁,那便嫁吧……” 
也不知还是不是有未完的话,那人迈开脚,抬脚落地,便溅起数朵的水花,湿了袍边,氤氲的水汽在他后背升腾而起,施施然就消失在黑夜烟雨中。 
“……是……”隔了很久,他才应声,也不知那已不见了的人听见没有。 
他垂眼,从袖中伸出左手,掌心安静地躺着枚珍珠耳铛,黄豆大小的耳铛许是他握的太过用力,已经嵌入他掌心里,生生磕出伤口来,晃眼看去,就像是从掌心生长出来的般。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15:35
7、特来绘春宫 
谁都知道京城下北坊,最三教九流之地,也是最销魂的金窟。 
想要杀人,自有大把的人愿意做你手中的利刃;想要消息,便是连皇帝今天穿什么颜色的亵裤也敢卖;当然如果想要女人,或妖娆或清纯或清冷,总能有不同风情的女人伺候的你舒舒服服,自此沉入温柔乡。 
可,这些都要银子,大把的银子。 
有银子,在下北坊横着走都不会有人管你。 
然而这些,都不会是下北坊最特别的,如果要说下北坊独有的,所有的男人都会说,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美丽又漂亮,还能让所有男人都心痒难耐的女人。天生勾人的桃花眼,樱唇,小巧细致的瓜子脸,引人想要一握的美人尖,骨子里带着妩媚,仿佛与生俱来,即便是她翘一根小指头,男人瞧见了,都像是闻见腥的狼犬,自发的靠近。 
若说这样极品的女子待在下北坊,早该让人踏破了门槛,或夜夜笙歌,或弄回家做个艳妾也好,但实际,没有任何一个恩客敢动她。 
只因,她是老鸨,下北坊的老鸨。 
早有不知死活的色中恶鬼,砸大把的银子,想要与之共度一夜春宵。 
结果,不出半个时辰,便被人发现四肢折断地死在下北坊地界,从此在没人敢去招惹这妩媚中带煞气的女人。 
也有那等只远远瞧着她的男子,以爱慕的视线围绕,巴巴的企图获得美人的垂怜,最后也只是倍觉邪念迭起,浴火焚身难忍,不得不找其他风月姑娘泻火。 
但这些,皆与上官美人无关。 
她是死士,也是老鸨,两者都是见不光的黑暗身份。 
日复一日,她坐在楼子二楼的露台,喝着酒,看着形形色色的恩客和姑娘,不发一言,也不笑。 
哪想,今晚的下北坊,却来了个人,一个拿画笔的男子。 
那翩翩公子生的凤眉修目,朱唇瑶鼻,五官俊逸恍若清玉,一身紫金华服,袍摆有孔雀翎羽,走动之间,流光溢彩,他手上捻着支白玉细雕的笔,那笔尖沾染一点水红的胭脂,带着诱人春色。 
上官美人正端着荷叶小酒盏,刚好搁置唇边,她瞧着男子走进来,动作一顿,桃花眼梢微上翘,更媚。 
隐隐的,她就感觉腰身和背脊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灼热了起来。 
那男子扫了眼堂里的各种污秽,扬起下巴,看着二楼的上官美人就道,“凤家凤翊,特来绘美人春宫图一份。”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凤家凤翊是谁,那可是整个京城顶顶有名的纨绔子弟凤二公子,出生四大家族中的凤家,身世显赫不说,他名声最为响亮的,却要数他那一手画的活灵活现的女子春宫。 
皮相生的好,走在坊间都会平白得女子青睐,但要说到画春宫图,整个大殷,可没几个女子敢让他画。 
而现在,这位纨绔公子对下北坊最不能招惹的美人老鸨说,特来绘美人春宫。 
已经有那看好戏之人退地远远的,就等着看凤二公子又有何下场。 
众目睽睽之下,上官美人缓缓起身,她一身红纱曳地长裙,裙裾之间隐有暗色光点,“等君多日。” 
两人的对答,皆是让人意外之语。 
一个站楼下,一个立楼上,中间隔着淫糜的风月勾栏,恍若一瞬,又恍若天长地久,她见那清玉男子牵扯嘴角,饱满的唇一抿,微微笑着道,“上邪,美人原有意,如此甚好!”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18 14:16:30
8、脱衣服 
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红纱帷幔,四角香囊。偶有女子细瓷入骨的藕臂从纱帐中婉约伸出,浑浊喘息,娇软细吟,帷幔微微抖动,便可想见床榻之间香艳如火的春潮。 
只一个翻转,那露出来的半截手臂将帷幔撩了起来,黄铜钩帐一缠,床笫间一览无余。 
二凰一凤,赤裸身体交缠如蛇。 
时而有淫声浪语娇笑出声,时而有动作苟合之间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啧声,端是让人无法直视。 
然—— 
上官美人端着茶盏,站在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前,小巧一握的美人尖扬着,示意屏风另一头,冲凤翊笑道,“公子以为如何?” 
屏风的那一头,却是透明琉璃隔断的,能将一墙之隔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譬如现在,那房间里二凰一凤的巫山云雨尽入眼中。 
但恩客们却是根本不知的。 
凤二公子看也不看那边一眼,他指间转着那玉笔,意味深长地看着上官美人就道,“美人这是出尔反尔了?” 
上官美人搁下茶盏,“没有出,何来反?公子只说要画美人春宫,奴家这楼子里的姑娘,就房间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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