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06章


她没有被救的庆幸,想着这些种种,她唯轻叹一声而已。 
谷风清抱着她,回的是掖庭司乐坊,也没惊动任何人,只随便找了间房,将她安置到床上,便不再管她,临走之时,上官见他不自觉地搓了搓自个手臂,也是被她给冻的受不了了。 
她轻笑了声,几不可闻,也懒得再伸手拉被子盖身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消片刻,她衣裳上都有点滴的晶莹冰霜析出。 
随着夜深,她体内的寒毒越发肆意,而手背上那几根细针带的毒也不知是什么,被寒毒压制之下,竟成一圈黑色细线,想藤蔓一眼绕她手腕一圈,不再朝手臂之上蔓延。 
她恍恍惚惚,这时候才突如其来涌起想哭的冲动,可那湿润的泪才在睫毛,便凝结为了冰渣悬挂,冻伤她的眼睑,整个就有点滴的血渗出来是,像是血泪之痕。 
穿着宫女宫装的凤翊一溜进来,便看到如此模样的上官。 
他心头痛惜,不顾此时自己男扮女装的滑稽,一个箭步蹿到上官床前,才伸手一碰,便连他指尖都起冰凌。 
“美人?”他大骇,扯过旁边的被子隔着将上官扳正了身子,见她唇青紫,双眸紧闭,并有血流下来,结果还未滴落,便冻结,他心窝子便觉被人拿着钝刀在割一样,“美人,看看爷,爷是阿翊,美人……” 
上官根本不复清醒的意识,她缩起手脚,唇边发出微弱的细吟,显然是不能用难受来形容。 
凤翊眼底有暗恨的戾气,如若知道上官会被这么对待,当初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夜王的交易,可这世间又哪有什么后悔药可吃,他连鞋子都不脱,上到床榻,用被子将上官全身都包裹了,嫌弃他身上的宫装碍事,两三下就给脱个精光,然后将上官扒拉进自个怀里,就那么赤身裸体地整个抱着上官。 
紧接着内力透体而出,尽数渡进上官体内,一点一点消融她体内的寒气,并企图让她暖和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凤翊拳脚本就比不得轩辕夜,持续的内力输出,他根本吃不消,但他不管不顾,见上官体表没了冰霜之后,便动手将她的衣裳也给脱了,两人肌肤相亲,四肢相缠,又紧紧裹了被子,他以自己的体温来传染上官。 
上官只觉后半宿也不是那么难受,甚至身边渐起热热的温暖,她心底还在嗤笑,所谓迷情带来的冰毒也不过如此,一转头,就见凤翊那张风流俊逸的脸在她跟前。 
她愣了下,被子底下的手轻轻一动,触到凤翊的身子,她便瞬间明了,难怪昨晚虽一直也冷,但身边总有汲取的温暖,想来是凤翊给她暖了一晚上。 
这会他睡了过去,眼下有青影,脸上还有残留胡乱抹的胭脂,下颌也起了青灰色的胡渣,哪里有平时半分斯文体面的模样。 
她伸手,摸了摸他下颌刺手的胡渣,却不想听到耳边因晨起而显惺忪又嘶哑的声音,“别闹,乖,靠过来给你驱寒,再让爷睡会,累着了……” 
即便说着这样的话,凤翊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朝上官翻了个身,手脚一伸,将上官圈进怀里,手脚环住了,亲啄了她额头下,还真准备再睡一会。 
上官一动不动,事实上是她根本就不敢动,男子晨时都会起的昂扬坚硬,凤翊的这会随着他动作,正抵在她两大腿间,两人又未着片缕,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 
她只侧头,隔很近地看着凤翊那张睡颜,看他剑眉挺鼻,看他微厚适合亲吻的唇,再是硬朗的下颌。 
她也不是铁石心肠,这般从生到死的挣扎,恐也真如眼前之人当初所说—— 
这世间,也只有他凤翊会这样待她! 
弥生 (他人即地狱) 2014…01…26 20:24:17
141、陪爷在床上躺一天 
两人这一睡便是午时初才醒,身边的人一动,上官就睁眼了,昨晚毒发,今早身子也还虚弱着,这会休息一阵,倒也和平常差不多,她伸了下手,光滑的玉臂半点感觉不到异常,只是右手手腕处那一圈的黑线刺眼,像是直接生长在皮肤下,也摸不出来,只能以肉眼来看。 
凤翊眸色一深,他捉住上官的那只手,摸了摸那圈黑线就问,“这是什么?昨晚你怎身上那么冷?” 
上官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枕在一个软枕上,头挨的近,她那么一动作,唇就擦过他的,她头往后仰,半点不在意的答道,“毒。” 
听闻这话,凤翊面色一凛,握着上官的手腕倏地收紧,眼梢有寒意,“夜王给你下的?” 
上官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她拉着薄被起身,长发顺滑而过,顺着她光洁的背脊,将一身春色给遮掩的朦朦胧胧,反而更加的诱人。 
凤翊喉结上下滑动,被子里的腿一屈,缠住上官腰身,又将她给勾回到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坚硬磨蹭了她一下,“再躺会,这会起来,爷也出不了宫。” 
提起这茬,上官视线在地下一扫,就见凤翊穿过地那件宫装,她问,“你穿那衣裳进来的?” 
凤翊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上官长发,感受着她那份微凉顺滑,心里头颇为满意上官这会的安静乖巧,猛然听到这句,他动作一顿,脸上有不自然地僵硬,十分不情愿地回道,“嗯。” 
末了又继续道,“爷见着有禁军围了光禄寺就折了回来,恰好看到你被人拖去死牢,等宴席散了,爷压根就没出宫,藏了起来,本想再晚点到死牢里去瞧瞧你是怎么回事,才换了小太监衣裳,你就被那白面粉头的男人抱出来了,太监进不来掖庭,自然只能换宫女装。” 
“瞧瞧,为了你,爷一世英名都毁了。”凤翊挑着上官美人尖,让她正视自己,佯装恶狠狠地警告道,“你若宣扬出去,看爷怎么整治你!” 
上官瞧着他脸上果真还残留着胭脂的痕迹,也学着他那不正经的调子,抚触他刺手的下颌,眉梢有滟潋风情地问,“那敢问爷是摸进哪个宫女房间,可瞧着满园春色了?” 
凤翊邪邪一笑,眼见上官都能和他调笑,自然便无碍心里也放心些,遂一个翻身,将上官压在身下,一脸坏坯子的痞气,“这不就是美人在怀,哪里的春色比的上,嗯?” 
说着,他还很恶劣地耸动了一下腰身,用自己那一直就坚硬着的东西戳了戳上官。 
上官缄默,她眼眸低垂,睫毛轻颤了几下,她也是不长记性,就忘了两人这时候的情况。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说话,凤翊覆在上官身上,双手撑床,将上官禁锢在他身下之地,只专注地看着她模样,许是觉得脸易的容太碍事,扯过边上的被角擦了擦,力气大地直让上官喊疼,那小脸都被擦红了,也没见恢复她原来的样子。 
“要用水,这样擦没用。”上官侧头,躲过凤翊的动作。 
凤翊只得作罢,他捧着上官脸,额头相抵,就低低地道,“美人,上次是爷不对,爷给你道歉,别再跟爷说那些难听的话好不?爷也是肉长的心,也会疼的……” 
言语中的卑微,再不是从前那个花丛中过半点不留情的风流纨绔。 
谁先付出了感情,谁便是站在下等的输家,人和人的感情中从来就没有公平二字。 
上官唇张了张,她还没来及开口,房门外就响起了“笃笃”地叩门声。 
两人一惊,对视一眼,上官动作利索,将凤翊推到床榻里侧,并被被子给盖住了,然后几步下床,将地上的衣裳给一并塞进被子了,放了纱幔下来遮掩住,她才清了清喉咙道,“谁?” 
“谷大人有吩咐,给墨染乐师送梳洗之物。”门外,有小宫女的声音回到。 
纱幔放了下来,上官也不担心会被人看到,便道,“搁进来便是。” 
话落,房间门吱嘎一声,一年纪尚且只有十五六的小宫女端着梳洗的热水还有干净的帕子进来,搁在架子上,便垂手到一边听上官吩咐。 
上官透过纱幔,目光带审视地看着那宫女,谷风清这样,莫不是还打算着让她顶着乐师名头,继续待宫里不成?只是可惜,如果她所料不错,梅家的事这会应该有结果了,龙玺她也为轩辕夜拿到了,这边算是交易两清,她这一想法子出宫,从此便是自由之身。 
被蒙被子里的凤翊不安份了,他不满地掀了被子,滚烫的胸膛覆上上官光滑裸背,一手撑起身,一手更是从上官腋下而过,掌控了她胸乳的粉红蓓蕾。 
而且他嘴也没闲着,就着那姿势,也不怕被纱幔外的宫女发现端倪,凑近上官脖颈,从耳垂啃咬到圆滑香肩。 
上官不防,蓓蕾遭此袭击,有娇喘细吟差点就从她红唇流泻而出,还好,凤翊反应的快,用自己嘴堵了她的唇,将她有的娇媚尽数吞下肚里,还故意朝她眨了眨眼睛。 
再是如何掩藏,也是有微小的动静,那宫女疑惑地问道,“墨染乐师,可需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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