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66章


事实上,他一直瞒着上官,身上的冰毒并未见好,即便服了紫玄参,只是卜老用法子将所有的寒气都给逼到了他左手,如若没有大燥大热之物两相抵消,他这左手长此以往,必定废了不可。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6 15:01:52
202、借力打力 
轩辕夜收到上官果真身怀有孕的消息之时,他正在着手对付孙家。 
他看着手上有关孙家的消息条子,对暗五回禀的这消息愣了半天,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敛了心神,将早就想好的计划一条一条的吩咐下去,待整个书房没人之后,他手边那字条飘然落地,像深秋的落叶。 
轩辕夜根本恍若未觉,他的全部心神仍沉浸在上官肚子里有他骨肉之事上。 
从冬阳暖日的晌午这一坐便到了夜风萧瑟的晚上,一直到暗五安排好相关事宜前来回禀之时,他那动作都未变过。 
“回主上,已经安排下去,红酥娘娘手边的买卖全动用了起来,不出三日,孙家的产业就能出问题。”暗五人半隐在黑暗中就回道。 
“哦。”轩辕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摩挲着自个的下颌,薄唇边下的暗影中有谁也不可知的浅笑。 
十三有他孩子了,也不知日后是男是女,都说女儿会长的像父亲一些,儿子像母亲,可他再一想着上官那妖艳的面容,若是男儿生那模样…… 
他已经觉得不妥的在摇头了。 
见状,暗五眉心一皱,“主上,这是对安排不满意?” 
轩辕夜回神,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轻描淡写地瞥了暗五一眼,就让暗五背脊生了个冷颤。 
“神策军那边怎么样了?”他低声问道。 
暗五回道,“闵王手下的神策军,目前暗桩未损失一个,日前被推出来杀掉的,只是表面幌子,若是主上一声令下,即刻反叛。” 
闻言,轩辕夜赞许地点点头,“很好,先断了闵王孙家这条财路,本王要五日内见到成效。” 
“是,主上!”暗五拱手应声。 
只才第二天,孙家家主孙粥弼就收到各个州县但凡是孙家的买卖,皆出问题的消息,不是货被官家以各种理由给扣了,就是被红酥手下给挖了墙角,再不济就是对手的打压,还有商会的突然中立态度。 
当今的闵王妃正是孙家家主孙粥弼的亲妹妹,而且孙粥弼和闵王还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情谊,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闵王是战神,征战沙场数十载,光是靠孙家给他提供的银子就不再少数,甚至可以说是闵王府有今日,便是孙家这个财神爷在后面撑之。 
自然孙家在朝堂也是颇有势力的,可这一任的孙家家主孙粥弼却也是从未入仕,加之他人年纪轻轻便稳坐家主之位,这便给了轩辕夜可趁之机。 
只要是这种昌盛百年之上的大家族,那族里铁定不是铁板一块,轩辕夜使了手段将孙家在朝堂的势力与孙粥弼分化掉,再着手用红酥手下的买卖来对付孙家的产业。 
这招借力打力,堪称用的绝,他是半点力都没出,就将孙家给坑了一记。 
孙粥弼回过头来,已然晚了,买卖赚银子之事,闵王是根本不懂,他只懂的如何打仗,孙粥弼在闵王那处借不到势,自家族里又是后院起火,那几个年老辈分在的,早年就不满他登上家主之位,这回更是找到借口,只怕对他落井下石都来不及,哪里会给他疏通半点。 
可孙粥弼如此年纪便能将当家主,自然也是有几分份量的。 
红酥他不能正面与之碰撞,可那些扣了他货的还有打压他的对手以及商会那边,他是半点不惧。 
孙家开始连串出事的第二天,他便清出了与之作对的人的名单,随后带上心腹手下,正大光明的就找上门去,特别是那等刁难他的朝廷官员,他手里也是有大把的把柄捏着,往日没在意也没用过,那是觉得不到时候,这会可正是好时机。 
被维威胁的官员两头为难不敢得罪,一边是九千岁和红酥娘娘,一边是闵王和孙家,落到头来只得先行给孙粥弼写了文书,放了被扣的货。 
转眼,当天晚上,这些朝廷官员便被发现死在家中,一剑封喉,根本没多余动作,典型的死士杀手所为。 
大殷朝臣被杀,这可是震动朝堂的大事,仁康皇帝愤怒之极,下令刑部彻查,务必要清楚这挑衅龙威的主使是谁。 
孙粥弼虽觉人死的古怪,但也没太放心上,毕竟他去相商之时,可是正大光明,也有许多人瞧见,这根本就扯不到他身上来。 
他遂继续找无故打压他的同行相谈,甚至是商会那边,他也是一起找了主事的人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纵使软话一番还是言语相挟也好,总归都让这些人闭了嘴,心头对孙家生了顾忌才算作罢。 
眼瞅着事情在好转,孙粥弼走了闵王府一趟,将这事回禀于闵王知晓,便算完事。 
只是当时,一同在的凤静眉心紧皱,心里觉说不出的蹊跷。 
第四天,凡是孙粥弼头天邀约的人,尽数暴毙家中,与那朝廷官员死法一模一样。 
再迟钝,孙粥弼都知这事冲着他孙家来的,然还不等他去找闵王,刑部便来人,先行将孙粥弼以嫌疑犯为由,羁押下牢进行审问。 
闵王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 
孙粥弼被押至大牢,等待他的是轩辕夜。 
心头瞬间明了,再多的谜团都是清晰不过,可一切只是太迟。 
轩辕夜手里拿着供词,他回身瞧着孙粥弼,这人也算是京城风流人物,这般年纪,就成为四大家族孙家的家主,不知多少闺阁姑娘芳心暗许过,亦不知被多少人羡慕过。 
“孙家主,你勾结黄金之勺前朝欲孽,使银子雇凶杀人,这罪状你是认还是不认?”轩辕夜提捏着嗓音,他的声音就变的尖细而轻柔,在整个昏暗的天牢里,来回的响,带着渗人的寒意。 
孙粥弼冷冷一笑,纵使落到这地步,他负手而立,仍不减半风的世家公子气度,“夜大人,你觉得孙某该不该认?” 
轩辕夜将手边早写好的供词交给边上的狱卒,理了下衣袖滚边,垂着眼睑道,“该或不该又如何?总归孙公子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亦包括孙家。” 
提及孙家,孙粥弼终于脸色一变,他眉目有青筋挑起,可见愤怒到何种地步,只是一直隐忍而已,“阉人宦狗,他日你也不用有好下场,待看京城多少人等着取你项上人头。” 
轩辕夜并不理会,他只给狱卒道了句,“明早,本督要结果。” 
那狱卒只连声道是,轩辕夜抬脚就往外走,仿若这大牢里的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闵王连夜进宫想面见仁康皇帝,可皇帝一直被红酥拖着,自从上次的宫女下毒之事后,全大殷的人都这点每年拿很多银子出来做义举的活菩萨红酥娘娘惊吓过渡,身子一日衰过一日,也不知能否撑到肚里孩子出生。 
在这样的情况下,仁康皇帝尽可能都多陪在红素身边,闵王自然是见不到人的,就是连将孙家孙粥弼下狱一事,皇上也是第二天才知晓的。 
见不到皇帝,闵王夜闯天牢,轩辕夜早做了准备,让重重神策军把手,哪怕是闵王拿出王爷的威名,刑部的人和轩辕夜手下的神策军也是半点不让。 
又是一遭无功而返,凤静在要天亮之事,将闵王劝回了王府。 
这每一步每一环,凤静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都失了先机,轩辕夜步步为营,早算将诸多变化都算计于胸,一夜之间便能出了很多的变故,孙粥弼自此是凶多吉少。 
仿佛是验证凤静此般的揣测,第二日一早,由刑部呈到仁康皇帝面前的便是孙粥弼签字画押的供词,那份供词自然是轩辕夜早写好的那张。 
皇帝面色阴沉地看着那张供词好半晌,又接连有大臣求情,只说孙家所有的买卖之事全是孙粥弼一手操办,其他人并不知情,恳求皇上念在孙家乃四大家族的功劳上,从轻发落。 
没有人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唯有轩辕夜而已。 
他太清楚了解仁康皇帝的性子,对于四大家族,他是早便想动手削掉了的,几百年过去,纵使有曾经始皇帝对四大家族那荣辱共存的诺言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数代的皇帝眼见四大家族逐渐势大,谁又愿意卧榻之处有他人酣睡。 
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借口而已,也一直没有人敢出手针对四大家族而已。 
而轩辕夜走的每一步,皆是踩着仁康皇帝的底线在行走,在皇帝容许的范围内一步一步为自己谋划最大的利益。 
果然,仁康皇帝考虑一夜,便下了旨意,将孙粥弼贬为平民,流放万里之疆,永世不得回京城,孙家也难逃其责,大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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