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70章


“没听爷说滚下去。”见那女子不为所动,凤翊心头的怒火更起一层。 
随后他又看向上官,真没其他女子那般的吃味,甚至她那双桃花眼中都无点滴的不满,这说明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上官心里没他,虽然现在与他看似日日和和美美的样子。 
上官饮掉茶盏中最后一口茶,还面色一冷,嘭的将茶盏摔在桌上,一蹭的起身,将那女子从凤翊身上甩下来,扬手就是一耳光过去,并怒骂道,“没听见爷的兄弟说什么?还是红牌,爷呸,这样勾引人的红牌,和下面堂子里的姑娘有何区别,去叫楼子里的老鸨来,爷要跟她说道说道。” 
那女子在楼子平时也算高人一等,从来都是被恩客给捧着,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一时之间只愣在那里,连反应都忘了。 
凤翊只冷眼旁观,这事他是不打算插手,端看上官怎么演,更何况他心头还有气焰未消,为刚才从上官身上得出的结论。 
老鸨过来,又是赔不是又是说好话,顺便叫那红牌姑娘赶紧走人,别处那碍眼,正僵持之间,小桃带着上官看中的另两小丫头进雅间来,手里还端着好几壶的酒,瞅着老鸨没看见,三小姑娘像被吓着了一样,手里尽数朝上官身上撒去。 
谁的动作也没凤翊的快,在眨眼之间,那几壶酒落下来之际,他已经出手将上官拉到了身侧躲开了来。 
这下不用上官发落,凤翊面色都寒了,他心头的气焰像找到了缺口,一股脑的都朝那老鸨发作去。 
老鸨没法,吼着要将三小丫头给打死发卖了。 
哪想,凤翊冷笑一声,伸手一点就道,“这三丫头爷买了回去教训,不用妈妈费事,这是银子,妈妈看着办吧。” 
老鸨巴不得息事宁人,虽觉今晚这事有点蹊跷,可一见凤翊那脸色便知碰到了硬茬,再舍不得一下连卖三个丫头,也只得道,“唉哟,爷,你这点银子,一下就要买三……” 
凤翊又加了锭银子,“再不卖,爷一两银子也不给,先不说你红牌将爷给得罪了,就是这三丫头,爷买回去也权当打死出气。” 
“卖,卖。”那老鸨见无可挽回,只得一口应下,拿了卖身契给凤翊。 
完事,凤翊喊也不喊上官一声,一个人走的飞快地出了楼子,一身阴鸷气息,着实有点骇人,上官领着三小姑娘赶紧跟上。 
出了楼子,这回院子的一路,凤翊就没句话,上官将今晚的事想了几遍,也不知是哪里惹他不快了。 
到家后,她先安置了三个小姑娘睡西厢房,进了房间,瞧见凤翊已经裹了被子上榻侧身睡觉,只留给她个背影。 
上官犹豫了下,换了寝衣,蹭过去伸手摇了凤翊几下,轻声唤道,“爷可是怪奴家坏了好事?”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凤翊更来气,他坐起身,神色幽幽地看着上官,唇抿成了线。 
上官还很少见凤翊这模样,她眉心一皱还未开口就听他一字一句的道,“美人,你心里可有爷?”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07 15:19:35
206、他和她的春宫 
红酥六个月的时候,更是一队的御医跟在长春宫日夜守着,仁康皇帝也担心,只因红酥时不时就晕厥上那么一会,面色苍白无血色,几乎每日他都要朝宫里那帮子的御医咆哮几次,偏生又诊不出具体的病症来,只得用养气血的方子温养着。 
轩辕夜表面上没大的动作,甚至对好几次闵王试探性的出手他也按捺隐忍了下来,旁人瞧在眼里只觉他这九千岁估计要坐到头了,日薄西山摇摇欲坠,甚至车撵走在坊间,都有那等大胆地朝他当街吐唾沫的举止。 
可他暗地早将京城整个神策军的人替换了自己的亲卫死士,隐藏的极深,只等红酥诞下龙子仁康皇帝立了太子之后,他一声令下便能起事。 
不过这之前,闵王是一定不能留在京城。 
之前那般的打压构陷,且面对仁康皇帝那番将之排除在皇位继承人之外的话,闵王竟出乎轩辕夜意外的能忍,硬是不做大的动作,更不说离京的话。 
而对于上官的事,轩辕夜自然也清楚,时时都有消息回禀回来,凤翊过去了他也知道,只这一遭,他才知道原来凤家哪里是凤翊在主事,凤静压根就没离开过,所有的事都是暗地里谋划。 
不过,京城势力复杂已到这关头,这点意外他亦觉得无所谓。 
反倒凤翊在昭州那边顾着上官,他其实心里还放心些,总归不会因上官怀了他的骨肉就将上官又搅进来,凤翊对上官的感情,他还是心有算计再清楚不过。 
如此,他便一心对付闵王。 
闵王此人不比之前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身后虽无稳固的势力支持,可在军中的威望那是无人能及,在大殷百姓之中的名声也是响当当的英雄。 
轩辕夜不怕对付小人奸诈之徒,总归那种人把柄弱点多的是,可像闵王这样战神人物,他在外的形象太过高大,容不得半点污点,百姓姑息不了旁人对他的诬陷,只有从根本上动摇他的根基,让他自个翻出心底的黑暗阴暗来,自己毁了自己的英雄模样,从神的祭坛被拉下深渊,才能彻底的打垮他。 
如若不然,即便今日闵王败了,他日登高一呼,整个大殷的百姓都应了,况且他手里还有边漠几十万的精兵在握,那便是最坏的局面。 
轩辕夜是要复辟前朝,可也不想将大殷搞的四分五裂,那样的烂摊子他拿来又有何用。 
最佳的上策,自然便是红酥诞下的年幼太子继位,倒时候自然红酥或者朝中有大臣监国摄政,这些都是可以安插成自己的人,自己隐在背后,这才是最为安全又稳妥的法子,再在适当的时候,废了太子,换了不听话的臣子,便可理所当然地让轩辕血脉重新回到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 
他要的是正大光明地偷天换日,而不是通过征战不休的累累白骨来堆积。 
所以对最近左右神策禁军之间的小打小闹,他是半点不放心上。 
而闵王自上一次对红酥下毒的行动失败,也就暂时歇了队红酥出手的心思,也或许是凤静等人出的主意,即便红酥诞下太子又如何,年幼的皇子夭折的不在少数,谁又说的准能平安长大成人。 
于是,闵王的要对付的人,又成了轩辕夜,这已经进入十一二月的时节,再有几月开春之际,大雪化了,边漠蛮夷便会蠢蠢欲动,势必有新的战事,很可能仁康皇帝会在那个时候一纸旨意就将他调回边漠去,到时,沙场杀敌都不说,主要是此前隆冬的粮饷轩辕夜还给扣了一半下来。 
如今身后没了孙家的银子支撑,闵王心头急,手段用尽也是要从轩辕夜手里将另一半的粮饷给夺回来,若不然开春之际的仗根本没办法打。 
吃到了轩辕夜嘴里的东西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吐出来的。 
那一半的粮饷轩辕夜也没拿,就放在国库里头,没有皇帝的点头,那是谁也不能动的。 
这几日,闵王是来皇宫的勤,他不仅在尚书房走动,和仁康皇帝商议来年开春的战事,也给后宫如妃他的亲姨母请安,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是在想探探皇帝的口风。 
需知那粮饷之事,他在仁康皇帝面前提了几次,皆被皇上给缄默不言糊弄过去了。 
他知皇帝顾忌他手上那精兵之数,有意想削减,可他是那几十万沙场兄弟的战神王爷,他不能看着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因为后方粮饷之事就那么困死在边漠。 
两相矛盾之下,即便凤静将凤家的一些银子拿出来填,那也是杯水车薪。 
这年的冬天,闵王将轩辕夜恨之入骨,也焦的头发都白了几许。 
不管闵王如何,轩辕夜只按兵不动,一切都等着红酥肚里龙子诞下再提。 
且不说京城是暴风雨之前的阴沉,多压抑黑暗,这些都再与上官无关。 
自那晚上凤翊问了那话之后,她以沉默应对,当即凤翊独自一人在院子安静了半夜,下半夜又回了房间来,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搂着上官休息。 
恍若那话根本就不是他问的。 
上官心知,凤翊不是不介意,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了心底,两人之间从一开始,她就说过,给不了凤翊他想要的那么多的感情,可她自然也不是那等不知恩德的,凤翊对她的好,她都记着,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回报。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而已,谁让早些年,她便在轩辕夜身上耗尽了所有的感情,如若能在意上凤翊,她又何尝不想,只能说相遇太晚,只个错误的开始。 
一连几日,凤翊便像忘了那回事。 
那三个从勾栏院买回来的小姑娘,上官将小桃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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