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77章


就这般恍若隔靴搔痒的接触,都让凤翊叹喟舒爽,转而起的却是更多的想要占有上官的欲望。 
他只得口手并用,极为卖力地取悦上官。 
上官怀有身孕,身子竟比平时还来得敏感,在凤翊一番动作之后,她呻吟高亢了几个音节,便再无半点力气,甚至连指尖都懒懒地不想动了。 
凤翊将上官揽在自己胸膛,笑着拍了拍她光滑的背脊,凑到她耳边就问,“爷给的甜头,美人觉如何?” 
上官脸上还带薄粉,一身情潮还未完全退去,她没回答凤翊,只侧了点头,媚色无边的斜睨了他一眼。 
凤翊啧了声,他知上官那动作不经意,并无任何勾引之心,可经不住她一身媚骨,特别还是在这种时候,那种艳色被染上男女情欲之后,便如本就开的嚣媚的烈红海棠,又在其上给抹了浓烈的朱砂,红的娇艳欲滴。 
未免自己再失去理智,凤翊只得赶紧用被子将上官裹好,自己披了外衫准备出去透透气,消了欲望在说。 
“爷为何?又是准备去哪?”上官能不明所以,她瞅着凤翊,嗓音带着微哑之后的慵懒风情。 
差点让凤翊又想不顾一切地冲回床上,他费了好生的力气还忍住不转身,闲闲推门道,“放心美人,洞房花烛夜爷定不会像今晚这么轻松放过你,你先睡,爷去透透气。” 
上官皱眉,她眸色微闪,直觉今晚上的凤翊有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上来。 
就像他说的,将鱼水之事留到洞房花烛夜,于情于理,自然说的过去,可上官就是觉得古怪。 
想不通,她也不想那么多,总归该知道的时候便会知晓。 
她看头头顶天青色的纱幔,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轩辕夜。 
人所有的都用言语去编织谎言来欺骗,可唯有自个的心,是连自己都欺骗不了的。 
上一次和凤翊差点行房,那时,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还心有浅淡的排斥,也会不断地想起轩辕夜。 
可刚才,她不得不承认,除了情动伊始,她有念及过,真正生了欲望的时候,轩辕夜的脸就再没闪现过。 
不可遏制的,她突然就心生了蔓延不止的悲伤。 
她还是不想就这么忘记轩辕夜,如很多日夜过后,兴许就连他的脸和声音都再也想不起,她不想忘,她也舍不得忘。 
付出了那么多年的情感,她舍不下。 
这一刻,上官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舍不下轩辕夜这个人,还是弃不得自己付出过的那段感情。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1 01:33:03
213、有狐,无裳 
再说京城之势。 
轩辕夜其实只是内伤,需养,旁的也没办法,他清醒过来的早,回了别院,自有慕老鬼过来给他金针疗伤,一晚上过去,便稳住了伤势。 
可闵王那边便没这么好了,凤静去了昭州,消息是收到了,他已经很快的连夜在赶了,人还未回京,便先飞鸽传书,让卜老上闵王府给闵王诊治。 
第二天一早,轩辕夜还是按着时辰进皇宫,昨晚之事早有得到他示意的大臣上书弹劾闵王。 
闵王伤重,这时候也不见得有多清醒,这一遭,他却是又晚了轩辕夜一步。 
在朝堂之上,一身龙袍的仁康皇帝一言不发,他只端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有站出来弹劾的大臣,心下揣揣,摸不透皇帝的想法。 
也自有那等站闵王阵营的大臣上书,要求三司会审,说闵王之事定是构陷。 
半晌之后,仁康皇帝起身,他单手背剪身后,以洪亮的丹田之声问,“小六可是真闯了尚书房?” 
下有大臣应道,“是。” 
“他可是有私拿御前龙玺。”皇上继续问。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不知皇帝到底是何意,迟疑一阵,不得不应道,“是。” 
话到这,只听的仁康皇帝冷笑一声,“那他可有违抗圣令?” 
这下,是半个回答的人也没有,这种事,轩辕夜也不会开口说话的。 
“朕让人先行卸了他右神策禁军之职,可他干了什么,斩杀禁军无数,血流遍地,这便是朕看到的事实!”最后两字,声若惊雷,迸裂在地面上响彻整个朝堂。 
事已至此,殿中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听闻皇帝不断起伏的胸口以及他的愤怒在游荡。 
“传朕旨意,即刻贬黜其右神策禁军之职,令其十天之内,离京前往边漠,无诏不得回京!” 
最后的决断,终还是被仁康皇帝找着了借口发落。 
“退朝!”仁康皇帝一挥衣袖,便起身离去,只余回音在整个殿中回荡不休。 
轩辕夜低垂的头,嘴角有勾起,没趁机杀掉闵王是很遗憾,可最后的结果也是他想要的,闵王一离京,整个京城又还有谁能与他抗衡。 
出了朝堂,轩辕夜跟在仁康皇帝身后,也不主动说话。 
仁康皇帝背负双手,径直去了长春宫,他那天是估算着轩辕夜已经到了京城,将局势稳住了些,才策马而回,而红酥,自是今日才晃悠回宫。 
一到长春宫,红酥已经在殿中主位上昏昏欲睡,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回来的。 
仁康皇帝面色放柔,可他眼中的沉郁如墨的深沉仍无人看懂。 
他似乎才响起轩辕夜,遂低声吩咐道,“昨日你也是受伤了,给你时间养着,伤好再回宫值当。” 
轩辕夜当即提捏着嗓音,带点虚弱和感激的道,“小夜子,谢主隆恩。” 
事实上,他正需要此机会。 
闵王被贬黜,在仁康皇帝没确切的能担当右神策禁军人选之前,理所当然也是他代为理着,而这段日子,他刚好便可肃清整个京城的反己势力,将闵王之前招募的大量非京城人士找借口驱逐,在红酥诞下龙子之时,确保整个京城都掌控在手里。 
此后的时间,轩辕夜在别院养着伤,慕老鬼金针之术了得,也就五六天的时间,轩辕夜内伤就已在好转。 
而闵王从重伤之中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却听闻仁康皇帝的发落决定,当即又是一口气喷了出来,彻底的晕死过去,生死不知。 
轩辕夜趁这段时间,手下神策禁军几乎是全体出动,但凡之前是闵王招募的有志之士,他都寻了由头,识相的乖乖离了京城,不识相的便被抓紧大牢,再顽固的,找了罪名当场斩杀的都有。 
这个时候,没有谁敢站出来于与轩辕夜的锐利碰撞。 
只用了三天时间,轩辕夜便将京城势力整顿一清,可以说,整个京城再无敢直言与他作对的势力。 
暗地里,黄金之勺也动了起来,蜘蛛的蛛网密密麻麻的在京城布下,全京城就没任何一件事能瞒过轩辕夜去。 
起先站闵王阵营的王公大臣,有看风向不对的,纷纷立马表明态度,中立而为,不敢在与轩辕夜作对。 
闵王晚些时候醒过来,卜老稳住他的伤势,他便要起身回边漠,京城是大势已去,他对仁康皇帝也彻底的没了半点孺慕之情。 
凤静回京之后,知晓事情全部经过,好半天,他只说了一句话,“九千岁,再无人可阻。” 
他也劝慰闵王,回边漠也好,可保留实力,再寻机会卷土重来。 
闵王这会也是那般打算,如今已如他路可走,唯有如此。 
他出京的那天,早上城门刚开,亦只有凤静一人相送,便没惊动任何人,甚至皇宫也是没去的,便此去边漠,身上伤虽没好,但路途上走的慢,倒可以慢慢养着。 
实际谁也不知,轩辕夜站在城头,看着闵王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最后再也不见,他薄唇便就扬起一丝浅淡的冷笑,在萧瑟寒风中分外的渗人。 
京城众人又噤若寒蝉,再不敢拂逆九千岁,只怕祸从口出,无意之间便招惹了杀身之祸去。 
黄金之勺此时也如躬身蛰伏的豹子,只等时机一到,便会对龙座上的仁康皇帝发起蓄势一击。 
翻年元月,红酥身怀龙子七月有余,接近八个月,她已经连路都走不了几步,仁康皇帝更是日日陪伴不离左右。 
而这个时间,在昭州,临近上官与凤翊的婚期,喜袍制成,红艳艳的漂亮非常。 
远在京城的轩辕夜仍不知上官即将嫁作他人妇,暗五回禀的消息,依然是说上官一切安好,腹中胎儿亦不错,甚至她还胖了。 
每每得了上官消息,轩辕夜就会将暗五屏退,自己一个人呆着,除了他自己,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有次暗五甚至在轩辕夜书房的书案上,看见铺陈的白纸上写了行字——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其中“有狐”和“无裳”两词被特别的罗列了出来。 
暗五心知,这便是轩辕夜为上官肚中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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