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宦妾》第178章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其中“有狐”和“无裳”两词被特别的罗列了出来。 
暗五心知,这便是轩辕夜为上官肚中孩子取的名字。 
若是儿郎,便为有狐,若是女儿,自然是无裳。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1 01:36:42
214、你果真离了夜王 
眼见吉日不过还有五四天的时间,明明没多少的事,凤翊反倒更忙了,也不是美人胭脂铺里,而且一应成亲的忌讳和物什,他在置办。 
两人在昭州并无熟悉的人,也没朋友,上官也不准备给花九发请帖,两厢一商议,便决定整场亲事,谁也不请。 
这日,上官将手头雕好的物件,用布包兜着,打算拿到尚礼那边去。 
要成亲,事也多,可能很长段时间她都没时间再雕了,小桃也还不能出师,遂这之前,她多雕了些,让尚礼分配着酌情合理的卖出去。 
加之,今个天气也不错,冬阳高照,连带往日的寒气都被去走了一样,上官也决定出去走走。 
凤翊是一早就出门去了,昨晚一盘算,发现需要买的东西还特备多,最急的便是凤翊想给上官买座小院子,现在两人住的这一进院子,压根就是上官租的,原本就是按照只有她一个人生活来考虑的,以后要生孩子,这便不太适合。 
若买了院子,需要添置的就更多了,美人胭脂铺赚的那点银子哪里够,上官也不说什么,从钱庄里将还有银子取了出来,眼也不眨的就给凤翊,示意他自个看着办就是了。 
凤翊当时接过银子,只嘻嘻一笑,没说要用也没说不用。 
这躺雕的东西多,上官提着都觉有些份量,还好离尚礼管着的微雕铺并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上官来去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到。 
自从开了这微雕的铺子,虽然买卖量并不大,但因花九嘱咐过,多多照应上官,尚礼多数的时候都在这边呆着。 
上官过来的时候,他恰好在铺子里盘账。 
收了送过来的微雕,尚礼让伙计清点数目,准备将这月的份子钱结一份给上官,这也是花九的提醒。 
上官要成亲,虽没请她,可这在昭州发生的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明面上没请不好送礼,她也只有将份子钱先结给上官,总归成亲都是要用银子的。 
上官也不推辞,既然花九那么做,她收下也好。 
尚礼便将人领到二楼,让伙计上了点糕点和清水,要上官稍等片刻,他立马盘算完。 
上官点头淡笑,伸手不客气地捻了块花生酥送嘴里咬了一小口就道,“尚掌柜不必急,左右奴家没事,等等也无妨。” 
闻言,尚礼朝上官拱手行了一礼,拿起刚才的账本再算一次。 
上官的位置靠近木窗,这是二楼,她闲散地吃着糕点,觉得味道还不错,就多吃了几块,甚至回头在想待会问问尚礼在哪买的,让凤翊以后也去买。 
坊间人很多,许是因为冬阳暖人,都不愿再呆在屋里,大老爷们也好,娇俏姑娘,优雅妇人,都时不时出来转转。 
她执起茶盏,喝着清水靠在椅背上,从木窗中有暖阳照射进来,在她瓷白的脸上打出晕染的光圈,最后像蝴蝶一般停驻在她长翘的睫毛上,细细密密,就起温暖的触感。 
红唇边有笑意析出,桃花眸也冉冉生辉。 
她看着坊间的热闹,倏地就有一种岁月安宁静好的意味,只是可惜这种日子不会长久。 
“上官夫人,这是账目还请过目。”尚礼清算完毕,拿着账册走过来道。 
上官转头,可一抹白衫人影这时候蹿入她的眼瞳余光之中,像是刺破匹练的剪光,让上官接账目的动作一顿。 
她猛地回头,朝坊间看去,在熙熙攘攘地人流中寻找刚刚那抹白衫。 
颀长的身形,看不到脸,可那走路的姿势,上官又哪里会忘记,她心头一窒,眼瞳一缩,只来得及跟尚礼丢下一句,“尚掌柜自行处理便可。” 
话音都还未落,她人已经冲下了二楼,蹿出微雕铺,锁着刚才看见的那人影追了出去。 
好在那人走的并不快,而且,还像是在跟着谁的模样。 
上官面色有寒,她瞧着那人在昭州一间客栈外面站了会,随后便欲转身离开,她在这时出手,猛地冲将过去,伸手钳制住那人的手腕,扣着脉门,就往一边的深巷之中拉。 
随后,她微弯腰,在腿肚间一抹,抽出匕首,一个转身,便横在那白衫人的脖颈间开口道,“白先生,你到昭州来干什么?”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本该在京城上官家的白子苏。 
白子苏脸上的刹那惊愕在认清挟持他的人是上官时,便轻笑出声,他眉目阴柔俊美,这一笑,就像是栀子花瞬间绽放,暗香涌动又迷人。 
“原来是十三,我还当是谁,不成想你也在昭州。”白子苏视脖颈冰凉的匕首为无物,笑意浅浅,仿若见着上官他是真的开心。 
上官半点心神不敢松懈,这刻她心里揣测万千,甚至都联想到莫不是上官家又想打她什么注意,亦或是黄金之勺有异动,毕竟她一离开京城,就在没和组里联系过,很多事并不清楚。 
“怎的不见上官觅忠,白先生不会跟十三说是来昭州游玩吧?”她手中匕首逼近,锐利的将白子苏脖子的肌肤割出了一条红线。 
白子苏笑意不减,他反问道,“十三跟踪我多久了?” 
上官心一横,她不想现在安宁的日子破灭,遂半点不将情面,当即手一扬,宛若流星的光芒闪过,霎时就在白子苏手臂开了道口子。 
温热的猩红鲜血喷涌而出,将那袭白衫染成了鲜红色,像抖落一地的红梅。 
疼痛终于让白子苏眉心一皱,他低头看着上官,瞧着她眼中狠厉和决绝,缓缓开口道,“闵王到了昭州,我为此而来。” 
闻言,上官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确认他说的不是假话,又问,“闵王为何来昭州?白先生,奉的谁的命令?” 
听闻这话,白子苏诧异又神色古怪地看了上官一眼,“怎的这些事,十三你居然不知道,前些日子,闵王和夜王相斗,输了,仁康皇帝下旨,让闵王返回边漠,无诏不得回京,他受了伤,途径昭州。”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白子苏闭口不谈,他眼色有微闪就低声道,“还是十三,你果真离了夜王?” 
无知围观群众 (我就是来看看的。) 2014…02…12 03:47:44
215、前朝余孽 
闵王从未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憋屈和窝囊过,战败而撤,短时间内还还击不回来。 
他拒绝躺在床榻,穿着青衫,负手站在床边,被寒风一吹,就咳嗽起来,那种咳,像是要将心肺都给咳出来一样,他粗狂的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晕红,末了伸手在唇边一抹,手背便是血迹。 
伤很重,轩辕夜那一刀几乎要了他的命,只堪堪擦着心窝子而过,加之心有郁结不去,伤势便越发好的慢。 
也幸好是卜老出手,那伤势还算稳住。 
这一路,他都走的慢,算是养伤,即便如此一到昭州,伤势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 
“王爷,”卜老皱着眉头进来,“老夫已经将您调养的方子都开好了,按着那样养,别太操劳,不可剧烈动作,三四个月,自然伤愈。” 
闵王转过身,他眉心有常年因皱眉都形成的川字纹,便为那张脸更添威严。 
“多谢先生。”他面无表情地道了句。 
卜老伸手抚了下银白的胡须,“老夫只能随王爷到此,还请王爷这一路多加保重。” 
闻言,闵王点头,他也只是在窗边站了会,这下又更为剧烈的咳嗽起来。 
卜老赶紧搭把手,扶闵王坐下,又倒了杯水送到他手上,才几步到窗边,将木窗掩上点,免得冷风吹进来,“王爷还是要多加顾惜自个,您这会有伤在身,风邪最是容易入体。” 
听闻这话,闵王笑了下,他眼眸恍若金石般的晶亮无比,又带着果断杀伐的硬气,“本王记下了,先生回京一路小心。” 
旁的也没什么可多说的,卜老遂点头行礼,便不打扰闵王休息,自行退了出去。 
闵王转着手里的茶盏,却没喝,他眼一敛,就再看不见那其中的任何颜色。 
卜老第二天给闵王的随从吩咐了一通,将闵王伤势的顾忌反复说了好几遍,在暖阳初升的时候,才离开昭州,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而闵王,不过用过了早膳的功夫,他便下令收拾行装,即刻上路前往边漠,将卜老建议他在昭州先养上些时日的话给抛到了脑后。 
他在京城的失败,便再不能等,他只恨不得立马回到边漠,唯有看着自己手里掌控的那十多万精兵,他心里才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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