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1章


本文文案:
某日,镇守边境的骁勇大将军萧元正一进城,便有一哭的梨花带雨的绝色女子扑进他的怀里。美人的泪,便直直的落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萧元正觉得这么爱哭的女子该早些娶回家好好疼爱着,免得在外头整日里的流泪,没的把城墙给哭塌了。
无奈萧元正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的时候,换了芯子穿越而来的阮安澜却不干了,“比起你,我更爱自由。”
萧元正扣住她的纤腰,“怎么?撩完就想跑?”
阮安澜一时无语。
“还有那个叫自由的野男人是谁?”萧元正咬牙切齿的问道。
。。。。。。
数年之后。
阮安澜趴在萧元正的胸前,柔情似水的喊道:“夫君,这核桃太硬,人家剥不开嘛。”
萧元正巴巴的表演了个徒手碎核桃:“夫人,来张嘴!”
阮安澜娇羞的垂下眸子:“不嘛,人家要你喂嘛。”
萧元正心领神会,将核桃仁扔进嘴里,然后欺身上前。。。。。。
阮安澜:“今儿这核桃仁真甜,人家还想要!”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元正,阮安澜 ┃ 配角:预收《誓把国师拉下神坛》 
第一章 、提亲
天光熹微,将整个丹阳县都拢在这一抹青黛色里,只勾勒出细细的模糊剪影来。
虽已到了三月里,但这倒春寒来的急且快,连绵的细雨到了今日拂晓时分才将停歇,许是气温低的缘故,雨停后便升起了薄薄的雾气。
雾霭沉沉,竟平白的让这边境之地的小城多了几分温婉柔和的美感来,恍惚间竟似那烟雨朦胧的江南三月。
阮安澜是被冻醒的。寒风裹挟着寒气从窗缝和门缝直往屋里钻。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桌和一张床而已。
木桌上的漆脱落了许多,留下凹凸不平的桌面像极了城里那些乞丐癞了的头。木桌的边上摆着一个生了锈的烛台,烛台上的蜡烛快燃尽了,微弱的烛火摇曳着不肯熄灭,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阮安澜起身用手拢在了烛台边上,待烛光重又明亮起来后,才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她不是要去参加庆功晚宴的吗?教练还特意吩咐让她穿的漂亮点,为此她还斥巨资买了一件国际大牌的洋装,然后?
阮安澜只感觉头疼的厉害,扶着桌角坐下去之后,才感觉好了些。
然后她在卫生间里试穿衣服,当踩上那双十几厘米的恨天高时,看着镜子里不一样的自己,心里甭提多美了,暗戳戳的想着一会儿庆功宴上定要艳压群芳,谁说力量与美不能共存的?她可是次轻重量级女子拳击世界冠军的获得者,不照样可以美美的吗?
谁知得意不过三秒,她原本想提着洋装的裙摆喜滋滋的转个圈的,谁知脚下一个打滑便重重的摔倒了,头撞在了浴缸的角上,跟着便不省人事了!
更悲催的是,她发现自己似乎是穿越了,穿到了同名同姓的大夏朝罪臣之女阮安澜的身上。
而原主则是个多病多灾,心思极重的娇弱女子,前些日子县令贾大舫托了媒人到阮家替他那傻儿子提亲,点名要娶的就是这位阮安澜。
谁知得了消息的原主,日哭夜哭,竟然于今夜呕血而死了。
阮安澜看着斑驳桌面上那一摊子暗褐色的血迹,忍不住摇了摇头。
多好的一个妹子啊,竟也学了那林黛玉一般,既然不想嫁,拒绝了便是。就算她们阮家是因为获罪被发配到了这里,但是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世间哪里还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了?
阮安澜越想越觉得生气,拳头下意识的握紧,对着一旁的桌子就是一拳。
半晌没听到动静,倒是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只得不停的甩着手好缓解下疼痛。
待手上的疼痛感消失后,阮安澜才重新打量起自己这副新的身体,皓腕雪白纤细,指若削葱根,双手一掐腰肢,更是不盈一握,柔软曼妙,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这也难怪了,若是放在以前的身体上,她这一拳下去,甭说是眼前这个破烂不堪的桌子,就算是大理石台面的,她都能给打出细碎的裂纹来。
不知不觉间天光已经大亮起来,阮安澜才将消化了原主的所有信息,就听到外头传进来一阵笑声,笑声暗哑低沉,跟那破锣似的,听的就让人心生厌烦。
阮安澜趴在窗前,透过窗棂看了出去,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扭着腰肢进了院子里,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
阮安澜自然知道这个手拿红绢子的妇人就是丹阳城里最有名的媒婆,名叫李春花。至于跟在她身后那两小厮手里抬着的黑木箱子就是所谓的定礼了吧。
“哎呦喂,阮家嫂子,大喜,大喜啊。”李春花摆着手里的红色手绢,满脸笑意的就要拉过阮周氏的手热切的寒暄一番。
阮家虽是获罪发放至此,但是昔年在京中也可谓是炙手可热,长子长孙的阮铭诚娶的可是当时礼部尚书外祖家的大小姐周问凝。
虽境遇不同往日,但骨子里的贵气依旧在。周问凝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些,柔声问道:“李大嫂子,你这一大早就到我家来道喜,到底哪里来的喜啊?”
李春花笑的嘴巴都快裂到耳根了,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企图再次握住周问凝的手以示亲热,毕竟眼前之人往后可是县令的亲家了,比不得往日里罪臣的身份了,少不得要巴结几分的,只是谁知拿了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这周问凝居然又躲了。
李春花多少有些不悦,只悻悻的缩回了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不紧不慢道:“自然是你家澜儿的大喜事啦。我跟你说啊,这可是天大的好福气呢。往后跟县令爷做了亲家,整个丹阳城里谁还敢欺负你们阮家,您说是不是啊?”
说着就对着身后的小厮使了使眼色,那两小厮便将黑木箱子打开。
李春花指着那箱子又道:“这是县令爷给的定礼,纹银十两,各色绸缎十匹,素银簪子两对,珠花两对。”
周问凝正眼都不瞧上一眼,这些东西拿出来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吗?且不说昔日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奇珍宝贝她没见过,如今拿这三瓜两枣就想娶走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闺女,这是在磕碜谁呢?
“这样好的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周问凝冷声说道。声音虽轻虽柔,但是语气却讽刺至极。
李春花也知道阮家这一家子人不好对付,说起来都是读书识字的人儿,做起事来却都是一根筋。只是她一早就收了贾大舫的银子,这到了她手里的银子,就没有退回去的。况又是县令爷娶儿媳,这事啊,不成也得成!
“哼,我劝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啊。县令大人能看上你们家安澜,那是你们阮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也不瞧瞧就你们家那病歪歪的女儿,三天两头药不离口的,也亏得县令大人发了善心要娶回家供着,旁的且不说,至少吃穿是不用愁的。再一个,今日不同往日,你还真当你们阮家还是昔日风光的时候呢。”
李春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周问凝开始骂了起来。这论起骂街损人,大家闺秀出身的周问凝哪里是这媒婆的对手,只气的浑身发抖,眼圈泛红。
李春花占了上风,更是得意了起来,连嗓门都大了几分,继续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体体面面的让我带了定礼和庚帖来,你们若是不识好歹,到时候若是真上门强掳了去,也不知丢的是谁的脸面。”
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庚帖扔在了地上,轻蔑的道:“时间定好了,下个月十六,到时候县令自会派人来抬人的。”
周问凝看着地上那大红色的庚帖,只觉得刺目的紧,先前强忍着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只立在原地掩嘴低低的呜咽了起来。
李春花对着身后大手一挥,极其畅快的喊道:“走!”
谁知还没转身,一道黑影便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来人身着灰色布衣,手持扫把,对着李春花就拍了过去,嘴里还怒喝道:“滚,都给滚,我阮某人虽落魄至此,但还没沦落到卖女儿的份。”
李春花忙抱头躲开,尖叫着道:“阮铭诚,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天高皇帝远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如今在这丹阳城,县令大人那就是天,你要是再如此冥顽不灵,只怕这丹阳城也容不下你了。”
阮铭诚到底是读书人,加之这么些年一直郁郁寡欢,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了,不过挥了几下便被那两个小厮一左一右给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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