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202章


“秦统领这么说,实在是大快人心!”耶律玄见秦佑也替他说话,看着他不由顺眼了许多。
南宫仪忍不住白了这人一眼,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看他猴急的样子,真是没出息!
耶律玄接收到南宫仪的白眼,不怒反笑,拉着南宫仪的手带头往外走去。
陈啸齐跟在后头,目光盯着他们两个牵在一起的手,幽幽地转动了几下。
一时,秦佑把众人送到驿馆外,看着他们上了马和车,方才回转。
不料,隔壁院子的西凉紫和西凉夜兄妹听见这边动静,也出来看,南宫仪免不了又下了车和西凉紫寒暄一番。
为了完颜烈和西凉紫的事儿,南宫仪又和西凉夜打了招呼,特意问道,“三皇子考虑的如何了?”
西凉夜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慢悠悠答道,“等公主和摄政王殿下大婚之后,本皇子再告诉你结果,可好?”
南宫仪想着这事儿也急不得,只得笑着答应了。
西凉夜又抱拳和耶律玄见礼,高声道,“在下恭喜王爷。”
“多谢!”耶律玄淡淡地回了一礼。
陈啸齐则惊讶地看着西凉夜,歪过头去问南宫仪,“这个长得比女人还美的人就是西凉战神西凉夜?”
南宫仪被他这话给逗乐了,当即忍俊不禁,低声道,“没想到他还是西凉战神啊。”
陈啸齐神配合地来了一句,“我还以为他是个五大三粗的煞神,没想到比女人还美。”
不等南宫仪说什么,他又斜睨了一眼耶律玄,“这个北辽摄政王也是出乎意料,传闻他青面獠牙,形同鬼魅,没想到却是个玉树临风的翩翩美男子。”
南宫仪这下真是无话可说了。
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来着,恐怕原身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怎么会吓得上吊自杀呢?
这么说来,便宜还真被她给占了。
当下,南宫仪和西凉紫说了几句体己话,又安慰了她一番,方才上了车。
耶律玄把马让给陈啸齐,自己上了马车,和南宫仪挤在一处。
其实南宫仪想和南宫越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的,但耶律玄硬是把南宫越塞给了陈啸齐,还美其名曰,“男儿汉,就要先学会骑马。”
恰好,南宫越又是个非常钦佩耶律玄的,兴高采烈地跟着陈啸齐学骑马去了。
南宫仪被这男人给气得涨红了脸,他这副猴急的样子,真让她不敢面对众人了。
见他挤上马车,南宫仪索性靠着车厢壁坐好,并不理他。
耶律玄却没话找话说,“你倒是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啊?”
南宫仪头一歪,一双妙目瞪着他,“怎么,有意见?”
耶律玄忙摆手,“没意见,没意见!”
南宫仪无语,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
59 古怪的西凉紫
一时无话,到了山庄,天已经上了黑影。
月嬷嬷站在大门外等着他们,一见耶律玄扶着南宫仪下来,月嬷嬷就赶紧上前去搀着南宫仪,“阿仪,你可算是来了。”
南宫仪心头一暖,自然地握住了月嬷嬷的手,笑道,“嬷嬷,好久不见您了,您身子骨儿倒还硬朗!”
“好,好,都好着呢。”月嬷嬷笑呵呵地又拉着耶律玄的手,一同等着后头马上的人下来。
月嬷嬷不料来了这么多人,诧异的同时,又十分高兴,扭头问耶律玄,“阿玄,今儿怎么来了这么多的客人?”
耶律玄俯下身子,笑着跟月嬷嬷解释,“今儿真是喜上加喜,我们竟然遇到了阿仪的亲兄弟和表哥,就一同过来了。”
“那敢情好,果真是喜上加喜了。”月嬷嬷双手合十,喃喃念叨着。
南宫越不等陈啸齐翻身下马把他抱下来,他就径自跳下马来,几步就跑到南宫仪面前,仰着一张小脸儿笑。
看着这张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小脸儿,南宫仪止不住心头发酸,这孩子,真是命大,也不知道在外头受了多少罪,好在还这么乐观,还能笑得出来。
“越儿很棒,竟然自己能跳下马来。”耶律玄也上前摸了摸南宫越的小脑袋,夸赞了一句。
没想到就这么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就让南宫越兴奋地不能自已,张口就喊了一声,“姐夫,越儿以后要像姐夫那样能征善战!”
耶律玄顿时就高兴地连连夸着他,“好,好,越儿真是有志气,姐夫以后天天教你骑马射箭!”
“行了行了啊。”南宫仪实在是受不了耶律玄了,他们俩还没成亲呢,南宫越不大懂这些,一口一个“姐夫”叫着,他也好意思照单全收?
陈啸齐见南宫仪羞得有些发急,忙扯了扯南宫越的衣襟,小声告诉他,“越儿,你姐姐还没和摄政王行礼呢,叫姐夫还为时尚早!”
不料耶律玄耳朵尖,竟然听见了,他面色很是不快,斜了陈啸齐一眼,不咸不淡地撂下一句,“小孩子一时高兴,喊两声有什么大不了?何况我们板上钉钉的事儿,早一天晚一天叫,能差什么?”
见他执意如此,南宫仪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计较。
陈啸齐却没有被耶律玄的怒气吓怕,静静地笑了,“摄政王,舍妹乃是南陈嫡公主,身份尊贵的很,还望摄政王殿下谨遵礼数才是!”
一句话,惹得耶律玄老大不高兴。
不过看着南宫仪的面子,他没有发作陈啸齐。只是哼了一声,拉着南宫仪抬脚往院内走去。
南宫越则蹦蹦跳跳地跟在耶律玄身旁,问东问西的,倒是把陈啸齐给冷落下来。
南宫仪觉得有些尴尬,只得悄声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他就这个脾气,表哥你别介意!”
“呵呵,表哥怎么会介意?表哥该为你高兴才是!”陈啸齐目光幽深地睨了一眼前面大步走着的耶律玄,笑了笑。
南宫仪这才松了一口气,追上耶律玄的步伐。
一时,众人进了上房正屋。
月嬷嬷手脚麻利地端上几盘子精致小巧的点心,闻上去清香扑鼻。
“这是嬷嬷新做的?”南宫仪是个吃货,闻着都忍不住口水直流,不由问道。
“正是。自打你们上次走后,我又做了好多个鲜花饼,酿了不少的鲜花酒,就等着你们来尝个鲜儿。”
月嬷嬷笑呵呵地说着,一边就递了一个菊花瓣样的点心给南宫越,“大皇子先吃吃看。”
南宫越一路上风餐露宿,生死一线,估计也没银子吃什么好东西,接过这点心咬了一口,连连点头,“嗯,真好吃。”
一语未完,他就一口给吞了。
南宫仪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忙拍着他的背,柔声细语地哄着,“看你这着急的样子,一国皇子哪能没个吃相?这里多的是,又没人给你抢!”
见她发急,陈啸齐忙笑着摆摆手,“表妹就让他随意一回吧,如今南陈被荣贵妃只手遮天,还谈什么吃相?”
这话说得南宫仪心头有些发酸,替原身姐弟感到不值。明明他们姐弟是皇后娘娘所出,最后却被荣贵妃给害得一个和亲一个逃亡,要不是她和耶律玄两个将要成为一家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顿南宫越呢。
见南宫仪有些伤感,耶律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慰着她,“阿仪别为这些事忧心。有本王在呢。若是越儿想回南陈执掌大权,大不了本王就助他一臂之力就是了。”
南宫仪却有自己的打算,听耶律玄这么说,她微微地摇摇头,“越儿还小,此事不急。只不过路终归是他自己的,我们可以帮一把,但该怎么走下去,还得他自己才成!”
陈啸齐听着耶律玄的话,眸子里一瞬间亮了亮。可听南宫仪的话音,他不由有些着急。
“表妹,为何不让摄政王帮着越儿登上皇位?难道就由着荣贵妃那贱人恣意横行,搅乱朝政吗?”
南宫仪不是原身,对这样的仇恨没有切身的感受。说白了,她和荣贵妃是因为和亲结下梁子的,至于什么国恨家仇,她还真没有。
不过陈啸齐这么迫切,也不无道理。陈国公一家——也就是她舅舅一家,在皇后娘娘薨了之后,就被荣贵妃找了个借口下了大狱,一家上百口,就只逃出陈啸齐一个男丁。
现如今,还不知陈家是死是活,陈啸齐自然不会和南宫仪一样这么悠闲淡定。
耶律玄见他急了,对着南宫仪竟然有些不大尊重了,他心里腾地窜出了一股火。
其实陈啸齐和南宫仪打小儿一起长大,说话做事早就随便了。而耶律玄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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