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嫡妃》第203章


其实陈啸齐和南宫仪打小儿一起长大,说话做事早就随便了。而耶律玄却有些难以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看着陈啸齐这样,他就来气。
“陈公子何须着急?你把这么一副重担压在一个女子的头上,除了压垮她,又有什么用?”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十分不满陈啸齐为了报仇雪恨把南宫仪往里头拉。
他的女人,有什么仇恨,他自然要给她报的,哪里容得他的女人亲自去报仇?
耶律玄都这么说了,陈啸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面容清淡,再也没了来时那般神采飞扬。
南宫仪一开始只觉得陈啸齐有些操之过急,可后来又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了一番,觉得陈啸齐这么着急迫切,也情有可原。
任谁知道自己的爹娘被荣贵妃给害死,都会想着报仇雪恨的。
原身记忆中,小时候和舅舅陈国公没少接触,这么一想,南宫仪也就释然了。
舅舅一家的死,这可是血海深仇,不仅对陈啸齐来说不共戴天,就是她,也和荣贵妃势不两立。
想了想,南宫仪看着陈啸齐道,“让摄政王为我们报仇,表哥觉得合适吗?再者,荣贵妃的儿子已经是太子,朝中有不少老臣见风使舵,我们贸然让摄政王杀过去,就算是灭了南陈,但唯恐人心不服啊。”
陈啸齐听着南宫仪这么一分析,也觉得自己急躁了些,他面色有些发红,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表妹一个深宫女子,竟有如此胸襟,我等男子自愧不如!”
“呵呵,谈不上什么胸襟!”南宫仪被他这么一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多想了一些。”
陈啸齐当即也不再谈这个话题,举杯笑道,“后日就是表妹和摄政王大喜之日,我们却说这些丧气的,都是我不好。来来,我先干为敬,祝你们白头偕老!”
陈啸齐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
南宫仪端着酒杯,看了眼耶律玄,也干了。
耶律玄默默地喝了杯中酒,就见南宫越也有样学样端着一杯酒要喝,忙一把夺过他的酒,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臭小子,这么点儿就要喝酒。”
南宫越嘻嘻笑着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月嬷嬷酿的鲜花酒吗?我喝两口又能怎样?”
南宫仪也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板着脸道,“鲜花酒也是酒,小孩子就是不能喝!”
“姐,我都十三了,哪里还是小孩子?”南宫越撅着嘴嘟哝着,十分不满。
陈啸齐见状就笑了,“你们不知道,这小子跟着我一路上经历了多少艰难,确实长大了不少。”
“再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孩。”南宫仪不买账,斜了一眼正要偷偷品尝一口鲜花酒的南宫越,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南宫越这做贼心虚的样子,逗乐了耶律玄和陈啸齐两个大男人,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竟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屋内,气氛越来越轻松,南宫仪心里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只觉头有些发昏,看人都是重影的。
“干……”她端着酒杯,哆哆嗦嗦地还要和陈啸齐干杯,陈啸齐笑着喝干了自己的酒,却拦下南宫仪的手,笑道,“表妹,这酒虽然是鲜花酿的,但喝多了也会醉人的。不早了,表妹去歇着可好?”
耶律玄顺势夺过南宫仪手中的杯子,搂着她的腰把她架起来,对陈啸齐抱歉说了声,“本王送阿仪去歇着。”
“摄政王请便!”陈啸齐拱拱手,看着耶律玄把南宫仪给打横抱起来,忽然小声说了句,“对阿仪一定要好!”
耶律玄愣了愣,旋即笑了,“那是当然,陈公子放心!”
说罢,抱着还一个劲儿嚷嚷着“干杯,干杯”的南宫仪跨出了屋子。
南宫越也要跟上去,却被陈啸齐一把给拉住了,“你小子老实待着。”
“我要找姐姐去。”南宫越不肯坐在那儿,起身要走。
陈啸齐却加大了手劲,哼了一声,“你小子跟去凑什么热闹?你姐姐和摄政王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还是跟我一起混吧。”
南宫越说小,其实也懂事了。尤其还是宫廷长大的孩子,早熟地更快。
被陈啸齐这么一拦,他转瞬也就想通了,笑嘻嘻地猴上陈啸齐的身上,“表哥,姐姐和摄政王成为一家,咱俩也干脆成为一家算了。”
“胡闹!”陈啸齐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撕下来,笑着骂道,“咱们两个男人,怎么成为一家?”
南宫越好奇心强,缠着陈啸齐非要问个清楚。陈啸齐无法,只得胡乱应付过去。
更深露重,斗转星移。
南宫仪喝了点儿酒,一夜好眠。
醒来之后,只觉得脑袋有些晕,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揉着脑袋有些难受。
“醒了?”忽然,头顶传来一个性感带着点儿沙哑的男声,南宫仪猛抬头,差点儿和耶律玄的下巴撞上。
幸亏耶律玄躲得快,手中的汤碗还没被她给撞洒。“喂,你要谋杀亲夫啊?”
耶律玄手脚麻利地放下汤碗,打趣地说了一句,手已经把南宫仪给扶正。
南宫仪俏脸微红,哼哼唧唧着,“谁是‘亲夫’?尽胡说!”
“呵呵,阿仪也会害羞?”耶律玄笑着拿拇指在南宫仪柔滑细嫩的脸颊上擦过,笑着说道,“咱们还有一日就该入洞房了,怎么就不是亲夫了?”
“讨厌!”南宫仪被他给撩拨得浑身打颤,忍不住就娇嗔地喊了一声。
耶律玄哪里见过这样娇羞脉脉的南宫仪?当即就看住了。
南宫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低下头去,骂了一声,“傻瓜!”
耶律玄只觉就跟被雷轰了一样,被她的娇声软语给吸引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拥她入怀。
“喂,你们两个发什么愣?”窗外忽然响起一声,惊吓得两人浑身一震,耶律玄的胳膊差点儿没有扫掉小几上放着的醒酒汤。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南宫越正趴在窗口笑嘻嘻地往里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臭小子,一大早就这么吓唬人!好好地有门不走,趴窗户那儿做什么?”南宫仪“恼羞成怒”地看着他骂道。
南宫越笑嘻嘻地,接话道,“日头都晒着屁股了,还一大早呢?姐姐还不起来,想赖床么?”
一边说着他就从门口进来,看见小几上有一碗还冒着热汽的汤,上来端起来就要喝。却被耶律玄眼疾手快给拦住了,“你这孩子,这是醒酒汤,也是能喝的?”
“人家饿了吗,都找不到吃的。”南宫越撅起了嘴,有些委屈地瞥了眼南宫仪。
南宫仪忙问,“月嬷嬷没做吃的?”
耶律玄赶忙答道,“这山庄里就月嬷嬷一个妇人,其余都是男子,因平日里人少,月嬷嬷又不爱热闹,就没有找人做饭。刚月嬷嬷是先给你熬了醒酒汤,才去做饭的,估计这会子也快做好了。”
南宫仪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的地位竟成了最高的。她端着醒酒汤抿了一口,轻笑了一声,“这么说,在山庄里,唯我独大喽?”
“哈哈,不仅在山庄,就是在摄政王府,你也是最大!”耶律玄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适时地递上一方雪白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南宫仪的唇角。
南宫仪穿越这么久,还是没有养成随时带帕子的习惯。平日里碧荷和小谷天天提醒,可她不是丢这儿就是忘那儿。
南宫越见南宫仪很快喝完了一碗醒酒汤,馋得吧唧了下嘴,问,“什么味儿?”
南宫仪没有好气,“还能什么味儿?苦味!”
耶律玄伸手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骂,“真是个馋猫,月嬷嬷这会子做好了吃的,你还不赶紧去?”
南宫越嬉笑着跳了出去,找月嬷嬷吃饭去了。
南宫仪望着他蹦跳的影子,忍不住咧嘴笑,“看样子他一路上饿得厉害了,倒是个乐观的孩子。”
“哎,你们姐弟,真是受苦了。”耶律玄叹息一声,把南宫仪涌入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际,“往后有了我,你们就再也不用风餐露宿了。”
南宫仪窝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只觉异常安心。
不管未来如何,她都要和这个男人携手风雨,同舟共济。
一时用了早饭,耶律玄就带着陈啸齐和南宫越先回王府布置。
其实按照耶律玄的想法,他真的想在这里住到明日,把南宫仪迎娶回摄政王府的,可是礼俗不可废,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幸福,生怕被自己一个冲动给毁了,所以,这迷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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