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京城当官》第26章


粉色莲花在额头,唐云芽月牙眼眯得弯弯,鹅蛋脸,白面脸,小朱唇,害羞时后贝齿爱咬着下唇,露出浅浅梨涡。
云芽这次是真开心成了花,她拉着喜媒不停的道谢,看喜媒含笑不语,这才把手放到腰间的布包里。
“婶子,您看我给多少合适。”
“哎哎哎,算了算了。”
按住唐云芽的手,喜媒婆侧过身子坐在梳妆的台子上,捏捏她的脸。
“喜婶子做媒做了久,为得不过是积德为下辈子攒姻缘。”
抓过唐云芽的手,她继续说道,“丫头今日既然是为了见夫君,我自然是不能收你银子。”
看了眼身边面前女孩带过来的东西,喜媒婆一笑,举着云芽提来的饭盒,“就全拿丫头拿来的粽子给抵了吧。”
还有这等好事!
唐云芽眼睛一亮,没有反驳,直接把银子塞回了自己腰带。
偷看了下面前但笑不语的喜媒婆,她遮掩着咳嗽了两声,垂下放在腰间的手。
“我是说…”觉得可能越解释越像自己本来就不想掏钱,其实明明打算掏的…云芽转念,怕自己嘴笨解释不清,还给人家留下个爱占小便宜的印象。
最后,她只是半蹲着行了个礼,笑得甜美,“谢谢婶子。”
“哎呦,行了啦,这么客气,快去快去吧!”
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推着唐云芽,喜媒唠叨道,“你不是还着急着去见你夫君吗,这个时辰都已经晚了,要是再晚估计你夫君都该等急了!”
“是哦是哦。”
清早天蒙蒙亮出门,现在外面市场上已经人声鼎沸,锣鼓喧天,做诗打谜声音不绝于耳。没了清晨的匆忙,已经是白日里的喧闹和悠闲。
今日端午,长安不宵禁。
不但白天有庙会,晚上还有赛诗和灯会,虽然比平日里热闹,但是却也是清闲和过节之喜居多。
唐云芽猛拍了下脑袋,才想起来今天的大事。
喜媒店处在东市中,就算一路狂跑到玄武门,也差不多要半个时辰。现在已过巳时,午时散朝,再不快点她过去连鬼影都看不到。
自己可不能再耽误了。
“那婶子我先走了。”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和大勺,唐云芽慌慌张张打着招呼,就往门外面跑。
她边快急地往外走边回头冲着喜媒婆说话,到了门口没看路,还被门槛绊了一跤。
“当心一些,别蹭花了妆!”喜媒焦心。
“知道啦~谢谢婶子!喜婶再见~”
只听见音传来,没过一会门口大街上便看不到唐云芽灰袍衣角。
门外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有几个棕发碧眼的胡人见这里的商户开着门,好奇地看了眼,却被吓得惊叫出声。
没了唐云芽,喜媒婆哪还有对着“主顾”的和颜悦色,她冷若冰霜,满脸皱纹的脸,滋生了密布的褐斑,眼角耷拉,嘴角下垂,颇为恐怖。
“nasige。”
说了句胡语,喜媒“哐当”把大门关了上。
门外胡人吓得散开,回了几句胡语,大概是什么骂人之类的话,碎碎念念地离开了门口。
安静的房间内,喜媒婆步步生莲,妖娆地迈步走到了店中间。
她白皙水嫩的手指摸着脖根处,忽然一顿,像摸到了什么,发出一声闷哼。
手慢慢上移动,连着脖子的皮也缓缓被揭了开。
原先枯藤般的假面下是如雪般白皙的皮肤,等那一层褐皮彻底被揭下,“喜媒”真正面目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长的眉眼,精致的五官,挺鼻深黑色的眼睛,明明是中原人的长相,却有着塞外之人的风情。
她扭动着脖子,伸了个懒腰,“这么一个傻女孩,还需要我来动手,也不知道看低了谁?”
走到阳光下,女子深吸了一口气,眼下与安云沉如出一辙的花朵刺青在阳光下曳曳,她微闭着眼睛看着窗外繁盛之景,不屑地弯起嘴角。
这个人连气场都很像安云沉。
艳绝天下,近仙似妖。
既然主角已撤,再在这呆着也没什么意思,窗外景色不再吸引自己,厌厌塌了妖,女子转身,正欲离去。
蓦然,右边的角落却传来一阵撞击柜门的声音。
蹙眉顺着声音看去。
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在角落里被五花大绑,喜媒婆用脚蹬着旁边的柜门。
真正的喜媒婆“嗯嗯”挣扎,试图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单手扶腰,好看的眉头舒展,娇艳欲人的女子地抬手将挽在脑后的玉簪扯下。
一头黑发纷散在光下,耳上一个缀着珠宝的耳饰赫然于世,闪着光亮。
拿着玉簪,很是不满:“太吵了。”
凌厉的眼神看向在角落的喜媒,见她睁大眼睛愕然地望着自己,女子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她手指间转着簪子,一步步向角落真正的喜媒越靠越近。
“你害怕吗?”
被捂着嘴的人不停摇头。
“其实我不会伤害你的。”
“但是你看到我了。”
玉簪尖头闪着冷意,一下,便被鲜血染成了暖红;温热的血顺着玉簪一滴滴渗入了地面,溅出暗红的血花。
“不享受吗?这幅模样可真难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三更~~~~都是我们男主女主的!嘻嘻嘻嘻~~~~
推基友文:《相公无疼》by雨兮玉兮
不知妻美脑补帝&不惧夫丑温婉女!
☆、偶遇安宁小侯爷
好位置都被占完; 唐云芽站在队伍最前面欲哭无泪。
她左手拿着大勺子,右手举着衣服,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晴空。
感受到一旁怀疑的眼神; 云芽视线下拉朝站在自己左边的官兵尴尬笑了笑。
“今天天气挺好哈。”
“喝!”
那官兵面色铁青,佩刀一拔; 典型一副“劳资才不和你套近乎”的模样; 刀锋直指; 大有唐云芽要不撤,就死在这的意味。
虽然离了有三四丈; 但捱不过舍不得自己身上见血的心。
她往后踏了几步,打着哈哈,“大人莫急,我就是说说。”
等反着太阳光的刀刃不再晃自己眼; 唐云芽这才颓然地蹲在地上; 将苏锦衣服扣在自己脑袋上; 高高举着手中的大勺子。
果然晚来的鸟儿没虫吃,她昨日和档口的商家都说好了; 一两碎银将店铺的角落包一上午。
可是…
往自己右边看了看,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女子,各个有人撑伞; 有人搬椅,有人捶膝,有人扇蒲扇。
那些女子妆容华贵衣着鲜亮,估计都是有钱人家或者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云芽今早特地将苏锦衣袍带出来是有原因的。她想得好; 既然自己是来看当官的,安云沉送的这衣服贵重,她将这些苏锦摆到摊位上,说不准还能卖上一两件赚赚钱。
没想到没等来官员,等来的这堆更喜欢衣物首饰的小姐竟然不识货,骂她这是青虫装蚕,吐出来的口水当珍丝。
有几个识货的,见她打扮不好,以为这东西来路不干净,也不敢要。
所以快到正午,唐云芽是又失摊来又没敛到财。
正当她被日头晒了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时候,散朝的钟声激得她从地上一骨碌站起来。
兴奋地麻掉头上的衣服,云芽着勺子点着脚尖往威武的皇宫大门口瞧。
身后的人见她这样,好多都笑出声。
“那是哪里来的傻妞,吸引安首辅注意也不该是举个勺子罢。”
“谁说不是啊,姐姐看她那副穷酸样,刚刚还拿着她手里那堆破衣服问我要不要,真是恶心死了。”
“天呐!她刚刚还拉我袖子了,你说那傻妞没什么传染病吧!”第一个人听后讶异,惊呼出声。
“谁知道呢?”“那我得赶紧先回家换个衣服。”
这些话,出了金玉堂的唐云芽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她捏紧手里的衣服,高举的勺子虽然没有降低半分,但,越来越红的两个脸蛋还是出卖了云芽内心觉得自己丢人的想法。
想起来金玉堂的遭遇,唐云芽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脑子里纷乱如麻。
“啀!那不是唐云芽吗?”
自云芽听到那些编排自己的话,她便恢复了小弱鸡模样,当个鹌鹑,把自己的脑袋埋到胸前,只露出个小卷毛头顶。
其实李安宁和林澈出来时候确实没看出来举着勺子的小卷毛是谁,无非是那极为怂包的模样,觉得极为眼熟,所以才让李安宁停下脚步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听到自己名字,唐云芽好奇抬头。
要死了!
瞧到了来人,她倒吸口冷气,没想到冤家路窄,自己等了大半天来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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