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叼走小相公[重生]》第23章


“阿兰,今日之事,追究起来到底是我对你不住……你若介怀难释,不要闷在心里,只管说与我听便是。”阿顾心中有愧,到底存了两分难安,忍不住跟她挑明了心迹。
“六姐?”谢兰漪见了她这副模样,先是一愣继而弄清了阿顾来意,跟在后面不好意思了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无言了片刻,谢兰漪忽而一拍脑袋,“啊对了,我给你瞧个东西。”
说罢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摸起来,不一会儿,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精巧物件,竟是上回在市集上相中的金鱼络子。
“这物事我瞧着更衬六姐呢。”谢兰漪笑意盈盈地把络子塞到阿顾的手里,语气恳切道。
“这……”阿顾掌心摊着金鱼络子,不晓得自己该不该接。
“我知你心上爱慕,只是不同我抢罢了。”谢兰漪抬眼看她,意味深长道,“六姐,你莫忧愁,阿兰素来心口如一,不做那空欢喜的惦念。就如这络子,瞧着固然是好,可惜与我身侧显不出那精致来,倒为只有窗台落灰的份。你且好生收下它,也算代我圆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念想。”
屋里烛火摇曳,阿顾垂下眼帘把金鱼络子系上腰,抬头冲她展颜一笑,两只梨涡旋在嘴角轻颤,端的是俏丽动人。
谢兰漪抚掌挑眉,言笑晏晏道,“这便对了,叫我了了心结又饱了眼福。”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在灯下握紧了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多有笔力不足之处,胡八椒开文已有不少日子,若有小天使一直从头追文到这里,对我来也算是小肯定。作者求上进不玻璃心,若大家对拙作有吐槽的地方,欢迎给我提出意见鸭~后续行文时会吸取不足教训,择优改正!么么哒~
第27章 童养媳带孩子小剧场
余照三岁之前生过一次大病,几近险伶伶地从鬼门关外走了一圈。
余氏唯恐小儿子被这病灾煞了福,便借鉴了老一辈的法子,把个余照扮成女娃娃来混淆“祟神”的视听,盼着自家小儿子顺顺利利好养活。
故此,余照这小裙小袄的,一穿就穿到了五岁。
余氏是个连一枚铜子都恨不得掰开花的节俭人,又自认为小孩儿的爱美之心有限,向来便都是让阿顾把家里旧衣服改了给小儿子穿。
在此番境况之下,余照的童年就显得相当寥落了。
稍长他一些的玩伴们,向来眼红余照的少爷身份,见他平素总穿女娃娃的衣服在孩子堆里闹腾,便借着这个由头很有心眼地把他排斥在外。
小小的余照总是孤零零,但他宁愿蹲到草丛里捉蝈蝈,也不想理自己的大媳妇。
你道为何?
只因他每每被混小子们撵回家的时候,这大媳妇见了他委屈巴巴的模样,总忍不住要当着人的面捂嘴偷笑。
余照心道,阿顾,讨厌。
小孩儿的脸色藏不住,心里想什么,给你看什么。紧接着,他就领教到了大媳妇更讨厌的地方。
阿顾趁着余氏不留心,替她的小相公扎了两个小揪揪,且在额中心按了一粒小红点,愣把余照打扮成了雪团儿似的小女娃。
“现在谁是小媳妇呀?”她捏了捏余照的腮帮子,一双水秀的杏仁眼眯成了两个弯弯的小月牙。
余照得了她的轻薄,伸出软颤颤的小肉爪,往阿顾的裤腿上软绵绵地敲了一奶拳,学着余氏平日的啐人模样,奶声奶气地照着阿顾轻轻“呸”了一声。
阿顾不为所动,低着脑袋在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大口,随后抬起头来一本正经道,“你不学好。”
余照手忙脚乱地捂着自己被冒犯的半边脸颊,气鼓鼓地向她回敬道,“你不知羞。”
“好,我是不知羞的山大王,今天下山来劫小媳妇,来,再香一个。”
说罢,便要作势凑过来闹他。
余照怕她还要亲,索性两只手一起托住腮帮子,绯红的小脸蛋像枝梢上绽出的灿粉桃花,惹人怜爱的很。
阿顾得了整治小相公的趣味,便单方面跟他讲了和。余照见她没头没尾地闹了自己就想跑,心中很是不依,当下就要捋起袖子与她斗法。
阿顾脚步轻盈地溜在前面哈哈笑,他温吞吞地涨红脸蛋跟在后面追着跑。
于是,东县的乡邻们经常能够看到余家蹦蹦跳跳一大只,领着旁边吭哧吭哧的一小只,一起蹿上大街撒欢儿闹。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本文评论区的第一位小天使“小天是南韩仙子”天天给我留言打气,胡八椒摸出一枚热腾腾的小甜饼给你笔芯~
本来甜饼小剧场,准备放在下章作者有话里的,有点尬长放不下,就放在这一章啦。(小剧场不算正经章,后面还更了一章,大家不要忘了看鸭(●3●)/~)
后续小甜饼会不定时掉落哒,短的放到作者有话里,放不下就标注为小剧场章节啦。(小甜饼发生的时间段前世今生都会有哒)
以下送上“照顾夫妇”(童养媳带孩子)小剧场!
第28章 晋江|双鸯绝响(捉虫)
次日,龙夫人把这两个丫头悄悄叫到了身边,凝神嘱咐一番,三位女眷神神秘秘地换上遮掩头脸的薄锦披风自后门走出,奶妈紧随其后脚步匆匆地把装了精致糕饼的漆红食盒给拎上了马车。
“娘,此刻还未用及午食便出了门,咱们走的是不是偏早了些?”阿顾坐上马车,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头上的风帽,不叫鬓发给碰得蓬乱。
“不早不早,饶是这时候去,还未必能寻个靠前的好位置呢。”龙夫人打开最顶层的一格食盒,把里面的甜面点心拿出来分给两个丫头吃。
“我是不懂这正经看戏的排面,全凭姑妈跟六姐给领着去了。”谢兰漪笑盈盈地拣出一块豆沙馅的香脆卷酥,用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唯恐渣滓掉在马车里污了垫脚的软毯。
原这龙夫人早就定好了今天要去梨园听戏,此前被这两个丫头有心听见了,便饶着要她带上,想跟在后面去凑热闹,这便三个人一道出了门。
东县的梨园,是各班人马轮流过来驻场子。今天恰巧轮到桂玺楼的班子,那负责领头的黄班主早年在京城一带是打出了名儿的。故此每逢他家驻场,总是满堂叫座,不胜热闹。
不消多时,马车到了地,龙夫人领着两个丫头避开人群,径自从女客入场的清净偏门进去了。所幸前排的位置还齐全着,堪堪能叫她们三个人寻到坐靠中间的好位子。
奶妈预先拿准备好的湿布毛巾把椅面上擦出了亮影子,又用干帕子给抹了一遍,这才放心叫夫人小姐们落了座。
不一忽儿,等客人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后台的准备也渐渐就绪。只听那头铜锣一敲,台上这便热热闹闹地开了场。
“饶姑妈告知,这台上是唱的哪出戏呢?”谢兰漪抬头向龙夫人笑问道。
“是《醉打金枝》。”龙夫人言笑晏晏地指着那莲步盈盈的秀色花旦说道,“这便是那金枝玉叶的升平公主了。”
三人耐心待看,随后果然见得长身玉立的郭暧公子登了场。叫人出乎意料的是,这升平公主出场的时候喝彩倒也平平,唯这郭暧公子挑帘的时候却是掌声雷动,满座叫好,堪堪把台上其他人的风头给硬生生地盖了过去。
“哟,这不是‘双鸯’黄钰吗?”奶妈候立在旁,看到这番情景脱口而出道。
“双鸯?”阿顾闻言,向她不明所以道,“这诨号起得怪,自古鸳为雄,鸯为雌,素来只有‘鸳鸯’一词,怎么还有这种稀奇叫法呢?”
奶妈弓着身子含笑向她解释道,“小姐长居闺阁有所不知,这双鸯的诨号啊,乃是一对会唱戏的伶俐女儿家珠联璧合而就。其中一位便是台上那位‘郭暧公子’,也就是扮做男旦的班主女儿黄钰。”
“那另一位呢,可是在那台上扮长平公主的花旦?”谢兰漪在旁听出了兴趣,连忙跟在后面追问道。
“瞧这平淡场面哪里是呢。”奶妈话里顿了顿,接上去说道,“另一位女儿家,是已经退出戏台的名旦白燕雪。当年白燕雪跟黄钰师出同门,曾在京城第一名弹手下学过唱曲。成艺之时自起‘双鸯’名号,两人共成一出《不皈》戏本,先由白燕雪填词,再由黄钰谱曲,用一腔玲珑心思诉尽痴情儿女的离愁别恨,而后登场便是一炮而红,仰慕‘双鸯’的人群是络绎不绝啊。”
“想这白燕雪在这天地里获得如此声望,早退戏台倒为可惜呢。”阿顾看着台上身段风流的黄钰,默默摇了摇头。
“奶妈,可有关于白燕雪的其他说道吗,我想听呢。”谢兰漪尚未觉够,牵着奶妈的袖子往下问道。
奶妈缠她不过,只得把事情往下讲开,“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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